韋小寶起先輕抽慢插,看到沐劍屏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臉色也由白轉紅,於是逐漸加快速度,沐劍屏也挺起臀部相迎,不久,她張開了眼睛,深情款款的看著韋小寶,斷斷續續的說:「小寶哥哥,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噢……好舒服……好好……噢。」
韋小寶吁了一口氣,抬起她的兩條腿擱在自己腰際,讓陰戶更張開一些,低頭一看,落紅斑斑,兩手揉著她的雙乳,加緊chōu_chā,決心要讓她享受這人生甜美的第一次。
果然,沐劍屏以自己從來也沒聽過的聲音叫道:「小寶哥哥……哥哥……好舒服,好……,我要,我要……出……出水……。」韋小寶又緊頂了十幾下,沐劍屏在「啊啊」聲中無力的攤開了四肢,韋小寶也連抖幾下,洩出了陽精。
各人歷經了一次生平最難忘的洞房花燭之夜,都覺疲憊,紛紛躺在地上閉目休息,雙兒替韋小寶和沐劍屏蓋上薄被,捏了一個手訣趺坐在他兩人身旁,韋小寶不久竟呼呼入睡了。
蘇荃靠在洞壁邊盤膝而坐,運功一周天,體力已全部恢復,她開始思索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當然以後不可能日日讓韋小寶連戰七女,就算是鐵打金剛也無這種道理,但她所知也是有限,總覺這是十分不妥的事。
她自忖這種男女之事,如果守身如玉,向未嘗過男女交歡的滋味,倒也不會很想,一旦破了戒,就很難遏止了,眼下這群娘子軍今日都嘗到了甜頭,此後必定天天纏著小寶不放。
想到這裡,自己臉上也不由得一紅,看看公主的模樣就可以猜知,前兩日她無法單獨親近韋小寶,但她看韋小寶的神色,就似要把他吞下去的樣子,今晚得償所願才心情大好,竟然也識大體起來,否則她非要殺人出氣不可。
她心中一動,想起已死的洪教主一直當作最機密的鐵箱中還有一些自己不知的物事,這當中可能大有名堂,她想洪教主手創神龍教,而神龍教本是一個邪教,一個邪教想要生存壯大,除了教中需要有眾多武功高手之外,還要有一些吸引和控制教眾的手法,控制之法她已知道,但神龍教主要教眾都是一些少年男女,吸引少男少女的最好方法,那就是色慾,而這一部分,洪教主向來是不許蘇荃過問的。
她愈想其中疑竇愈多,雖然不一定與她現下擔心的事有所關聯,她環視「通吃洞府」內的情景,除了雙兒趺坐運功之外,餘都已睡,正想起身到洞口邊去翻看那支鐵箱。忽然看到曾柔翻身坐起,又慢慢的爬到韋小寶身邊,在韋小寶耳邊又吻又親,一支手則伸到他的胯下撫摸。
韋小寶睜開眼睛,看到是曾柔,輕輕的說:「小小老婆,你不累啊?」
曾柔紅著臉暱聲的道:「小寶哥哥,人家還沒有……別人都有……,我不來了……,都欺負我……。」
韋小寶眼珠一轉,道:「親親小小老婆,我怕你累壞了,……今天是我們成親的日子,我當然要和你相好。」說著就把她摟了過來,和她深深的親了一嘴,兩支手老實不客氣的大肆活躍起來。
只一回兒功夫,曾柔已呻吟出聲,她的呻吟非常細長,聲音很低,顯然也怕吵醒別人,可是卻別有一股蝕骨的韻味,這時的洞內已非常寂靜,這令人遐想無限的聲音在洞內迴旋蕩漾,連蘇荃聽了都一陣耳紅心跳,暗罵了一聲:「這小蹄子平時悶不啃聲,原來是騷在骨子裡!」
她又發現洞中的諸女都已醒了,雖然沒有起身,但-個人都睜大眼睛注視著這邊的動靜,雙兒在旁仍保持趺坐的姿勢未動,但以她的武功,不可能不知眼前發生的事;沐劍屏則緩緩的移開身子,騰出地方。
眾女都記得韋小寶先前說過今晚要和-個老婆大功告成,曾柔適才雖曾洩身,但畢竟不是真刀實槍,所以大家都樂得隔火觀戰,也隨便回味一下自己剛才的經歷。
只聽曾柔嗲聲的道:「小寶哥哥,你剛才那麼辛苦,我來幫你推拿,讓你舒散一下筋骨,很快就會恢復疲勞的噢。」
說著,她翻身坐起,在韋小寶身側,俯腰從他頭頸部、胸部、腰部,一直到臀部、腿部一路按摩下去,所按之處都是鬆筋散骨,活血強精的主要穴道,蘇荃雖坐在洞中靠壁較遠之處,但一望即知這小丫頭還真的有幾下子,不是一般泛泛的推拿而已。
原來曾柔所屬的王屋派最擅長的就是推宮過穴,並以內力深長見稱,因此認穴奇準,但因曾柔年幼功淺,還不算深入堂奧,卻也已非一般江湖人士所及。
韋小寶口中依依哦哦的叫著,顯得十分歡暢舒坦,按到重要穴位時,忍不住叫得更大聲,曾柔嬌笑道:「小寶哥哥,你好沒用噢,叫這麼大聲!」
韋小寶口不擇言的道:「剛才-個老婆叫得都比我大聲!」
這下犯了眾怒,原來都不出聲的眾女,齊都開罵:「你才叫得大聲呢!」
韋小寶驚慌的抬頭張望,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們都沒睡啊!」
眾女都啐了他一下。趺坐在旁的雙兒「噗哧」笑了一聲,說道:「我才沒有呢!」起身退開,她看到蘇荃在洞壁邊,就坐到蘇荃身邊。
蘇荃拉她在身旁坐下,右手輕輕撫著她的髮梢,輕聲道:「我們這些人當中,以前是你最關心小寶,看來以後還是要你多關心些。」
雙兒道:「荃姐姐,我會的,他是我們的相公。」蘇荃點點頭。
曾柔在那邊小聲的說:「小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