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个礼拜,我们就像普通的情侣那样,
虽然白天在同一个公司上班,表面还是装得若无其事,
但下班之後,杜蕾就化身为我的情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做爱。
我还是有点不安,害怕这一切都只是海市蜃楼,都是幻象,
不知道为什麽,每次看着杜蕾的背影,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透明感,
就像她的身影渐渐溶化在空气里一样慢慢变得透明……
那个星期六,杜蕾又到我这儿过夜,两个人经历了几次激烈的xìng_ài,
和平常一样,我搂着她睡着,以体温感觉彼此的存在。
当我揉揉眼睛醒来时,我怀里的杜蕾不见了。
「蕾蕾?」我在房子内外找了一圈,她不见了,真的不见了,透明了。
我试着打她手机,但总是转到语音信箱;去她家按门铃也没有人应门,
找了一整天,却仍一无所获。我根本不知道她还有哪些朋友……
直到星期一,从经理口中才知道,杜蕾调到高雄分公司去了,
而且还是她自己要求请调的。这件事,早在她去美国之前就已经提出申请。
为什麽?这几个礼拜以来的温存和缱绻到底是什麽?难道是临别的礼物吗?
我觉得自己的心被她狠狠撕裂,她说过不会走的不是吗?
为什麽就不能待在我身边?我爱得还不够吗?
为什麽她到最後还是只留给我没有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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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试着联络她,说是联络,
也只不过是打手机丶留简讯和写而已;
但,手机没人接,简讯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也没有回信。
曾想过直接打电话到高雄分公司去,
不过也许我的胆子大概只有人家的一半吧,
我没有勇气打电话去,更怕接通之後,她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挂我电话。
这天回家,在信箱里看到一封信,
虽然没有注明寄件人,但邮戳是高雄的,百分之三百是杜蕾寄的。
我急忙铰开了封口,就算里面有炸弹我也不在乎。
「毓宁:很抱歉这样不告而别。你应该知道我到高雄的事吧!
请调的事我早就在进行了,只是从美国回来之後才确定,
虽然想找机会告诉你,却一直开不了口,对不起。
你也许认为我只不过是为了弥补心里的亏欠才当了你两个礼拜的情人,
如果你这样想,我不怪你,但,这不是真的。
和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对我来说都是重要的宝藏,
是我一生都无法割舍也无法忘记的美好。
之所以想离开台北,是因为这里有太多跟他的回忆,
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让我自己越来越软弱;对了,「他」的名字叫嘉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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