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情况后入了队伍,谁知还没站稳脚跟,体育老师便拍手示意。
“大家静一下。”
两个队伍的学生立即转头看向他。
“这节课测试跳远、短跑和仰卧起坐,体育委员和班长带着几位同学去器械室领器械,其他同学做广播体操热身。”
“啊…不要啊…”
“我最怕仰卧起坐了。”
“让我死吧,我不信我们的纯洁又善良的东来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东来!!!”
“老师您刚刚是说…我们辛辛苦苦盼了两个星期才盼来的体育课,现在要测试吗?”
“老师这突如其来的骚,闪了我的腰。”
“可不,骚气东来。”
“窝草哈哈哈哈哈哈这次测试东来一定给你零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附议!”
……
器械室就在操场外面,那个简陋的小屋就像是临时搭建的棚顶一般,寒酸的连个窗子都没有。
屋子外有一颗合欢树,上面挂着满满当当的粉色小灯笼,长长的树枝如网一般伸向空中,投下一片浓厚的树荫。
树下站了十来个学生,刚刚入夏,男孩女孩们便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外套,露出一个个细长白皙的手臂,如抽枝的柳条,活力饱满。
穿着宽大校服的女孩从简陋小屋内抬着一张沉重的帆布体育垫出来,用旧褪色的墨绿色帆布体育垫沉闷无比。
将女孩的高高堆着校服的手臂衬的又白又亮,纤细脆弱。
树下纳凉嬉笑的男生见了赶忙接过去,“别别别,我来!”
他站到乔小凝前边,将沉重的垫子捞到自己手中。
嘴里还不忘说笑:“这垫子埋汰,别蹭脏了你的衣服。”
抬着垫子另外一边的女孩,闻言抬脸瞧向说话的少年,看到对方干净、阳光的笑容,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复杂。
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新买的荷叶边短袖。
半是失落,半是向往。
嘴边却托着笑意:“徐彻,和你前后桌这么久,竟然不知道你还懂得怜香惜玉。”
搬着体育垫的男孩闻言啧啧两声:“哥对女孩子一向温柔有加,ok”
“胡说!”刘晓冉立即反驳,抬着沉重的体育垫在太阳下行走让她微微喘息:“你对我就从来都没温柔过…”
徐彻:“你在我眼中不算女的。”
刘晓冉嘴角的笑意不变,骂他:“混蛋!看我一会儿不打扁你。”
“你这么野蛮是找不到男朋友的。”徐彻评价。
“哼,那是我不想找而已!”刘晓冉皱了皱鼻子,两颊的沁出的汗水滑至下巴,凝结成一个小水珠。
带着两坨红晕的女孩娇俏可爱,微微垂下的眼帘,却将眼中瞬间涌上的失落遮住。
…
器械室内,乔小凝将借走的东西统计在借记本上,一笔一划写的认真又仔细,娟秀的字体被蓝色墨迹一个个印在纸张上。
器械室的老师坐在一旁偷闲,捧着茶杯看向乔小凝:“同学,统计完你们班的,再帮16班统计一下。”
乔小凝点点头,细长白皙的脖颈袒露在昏黄的屋子内,耳朵小巧细嫩,轻答:“嗯,好。”
“麻烦帮我也记一下,”一道男生突然出现在乔小凝耳边,对方声线中带着一把细小的钩子,仿佛在无声的诱哄。
乔小凝听见这个声音,睫毛立即剧烈颤抖两下,她笔尖顿住,沉默地扭头,扫了一眼少年腿边的扫帚。
然后轻轻抿了抿唇,想起彭老师让自己以后不要再欺负冯河同学的话语。
“借器材要自己记,不可以代写。”她甜腻、柔和的声音从粉色唇瓣中轻轻吐出,带着一丝轻颤,在诉说主人的不安和心虚。
冯河闻言挑眉,“不可以代写?谁规定的?”
小兔子一看便知道不会撒谎,竟然还敢诓他。
冯河瞧着女孩小巧的耳垂逐渐红成一颗红艷艶的圣女果。
目光流连在那里,迟迟不肯收回。
正在写字的女孩闻言,笔尖再次微顿,强压下心虚抬起眼睛瞧他:“学校一直都这么规定,冯河同学可以出去看看门上贴的那张a4纸。”
看个屁的a4纸。
那张纸从贴上到现在,谁理会过?
“呵,”冯河掀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垂眸瞥着强自镇定的小兔子,心中斥责着对方的不乖。
大概是自己对她太好了,才会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是个绅士。
怎么惹都不会生气。
冯河舔了舔后槽牙,然后胳膊一抬,将腿边人立的大扫帚拍在桌子上,干枯的黄色竹条与桌子突然接触,发出“啪”地一声响。
乔小凝被一条分叉的小枝条碰到,吃痛地赶忙收回手,低头望向自己右手。
——白皙的肌肤上的那道痕迹明显的厉害,细嫩的肉皮容不得一点闪失。
大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