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我讪讪的笑了笑,缓缓的抽出手,我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为什么他叫白老板的名字那么自然亲切,也明白白老板为什么会信任他,原来他是一个女人。
“别打打杀杀的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揉了揉鼻子问道。
“不需要!”
王道士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拉过道袍,在里面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两粒漆黑的药丸,一口吞了下去。
缓了半响,她艰难的坐起来,嘴角又渗出了一丝鲜血。
“你是想死吗?”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也搞不懂,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受伤了得治,和男女无关,发现他是女人后,我除了因为好奇,想要看看她的脸外,别的地方,我根本没想看。
即便是掀开裹着她胸口的白布,我也没看,洒上我的血之后,便马上放下。
“我死也和你无关!”
她咬着牙拿起面具,重新戴在脸上,挣扎了一下后,竟然要站起来。
“真是一个倔种!”
我有些无奈,她这样,我根本不敢碰她,那个伤口很大,是斜着向上捅过去的,虽然没伤到内脏,但是也形成了一个将近二十厘米的豁口。
一旦她和我挣扎起来,伤口只会越来越大,那样的话,她能不能活过今晚还不一定。
可她这样不行,她需要的是静养,而不是运动,我咬了咬牙,对着她的后劲就是一记手刀。
她哼了一声后便向后仰倒,我赶忙接好,把她放平在地上,让飞鼠看好她,便向着最近的一户村民家飞奔而去。
十分钟后,我拿着针线回来,那么大的伤口,除了缝合我找不到别的办法,而且我的血也不是万能的,只是能够让她恢复的速度快一些而已。
穿好线,对准血肉模糊的伤口,我咬了咬牙,扎了下去。
“哼!”
突然的刺激让她闷哼了一声,我哆嗦了一下,确认她没事后,继续缝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我缝好最后一针,擦了擦脑门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
“谢谢!”
王道士蠕动了一下嘴唇,吐出了两个字。
我盯着她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她的身上也渗出了一层汗珠,她很可能在我下第一针的时候就醒了。
这半个小时,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伤口上,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反应,她就这样忍了半个小时,一声没吭。
“我服你!”
我下意识的翘起手指,对她说道,同时也在她身上打了一张极度危险的标签。
向她这种女人,能够对自己如此狠,那么对别人,只会更狠。
而且经过治伤,我确认,她根本就没有八十多岁,从她的皮肤和肌肉的紧致度来看,她也就三十多岁。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的岁数和她告诉我的事情根本对不上,算起来,她口中的师父,同时也是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将近七十多年,还一丝魂魄都没留下,那么她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不过我也不想深究,她不想说便不说,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唯一想的便是汇合白老板,彻底解决蛊王,然后回家。
“哼!”
她没理会我翘起的手指,而是尝试着撑起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坐了起来。
“你师祖已经化成灰了,你没必要这么拼命吧?”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走!”
她咬着牙,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见我没有动,她又道:“你不担心羽墨的安危吗?”
“死了别怪我!”
我明知道她是在激我,可还是入了套,就如同她所说,我确实担心白老板。
我小心的将她搀起,扶着她向前走了几步,她咬着牙,一声没吭,甚至放开了我的手,要自己走。
“别逞强,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去找羽墨?”
我瞪了她一眼,来到她的身前,缓缓蹲了下去,说道:“上来吧,我背着你,总比你自己走好一点!”
她定定的看了我半响,还是趴了上来。
我小心的站起,她的伤口在肋部,只要姿势对,小心一些,我背着比她自己走要好。
走到村口,我让她抓紧,便小心的顺着爬索向下爬,当我安全下来时,她搂着我的胳膊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很疼,可她一声没坑。
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形成了这样的性格,不过我可以确定,那一定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经历。
我小心的把她放下,替她检查了一下伤口,棉线有两处已经崩断,可渗出的血很少,还有她的皮肤,透着一股诡异的冰凉。
我没多想,对她说道:“线断了,你忍着点,我给你缝一下!”
说完,她根本没反应,我把她的面具揭下,才发现她已经昏过去了。
“逞强!”
我嘟哝了一句,替她戴好面具,拿出针线,对准伤口重新缝合。
第一针下去,她稍稍颤抖了一下,还是没吭声,但我能感觉到,她醒了。
缝好伤口,我问道:“怎么走?”
“向东三十里,有一个村子,我们去那里,飞鼠知道路!”她虚弱的指了一个方向说道。
“嗯!”
我点了点头,在她面前蹲下来,将她背了起来。
飞鼠吱吱叫了一声,漆黑小眼睛对我眨了眨,冲了出去,为我带路。
三十里的山路,以我的体力和速度,用不上三个小时。
飞鼠在前,我在后,路上除了短暂的休息两次,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