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会……”她捂着自己的肚子。
“为何?孤哪点没有做到?”他的瞳孔偏深绿色,深邃得望不穿他的心底。
“是吴侯完美得让更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更多的是敬。”
这句他爱听,嘴角一弯,“孤爱你就好。”
***
吴国太在府内等候雉更许久。
“拜见母亲。”孙权用手肘轻轻提醒了一下雉更。
“拜见……母亲大人。”雉更跟着孙权一起,跪着给吴国太敬了茶。
新婚过后理应第二天就去给婆婆敬茶,只是,周折到现在。
“你们也是不容易,所幸现在没事回来了。伤到哪里没?”吴国太的脸上看不出波澜。
但这个问题却是个十分凶险的问题。新婚失踪一个月,回来已有身孕,说不过去。
“这不没事吗?”孙权一张笑脸凑过去给雉更解围,“母亲,倒是您的身体。雉更担心得狠。”
“权儿,这些时日你在外,南阳名医张仲景最近在附近行游,我邀他来府内做客。”
张仲景?著有《伤寒杂病论》,三国名医,与华佗起名。
“看儿媳脸色不太好,不如让张大夫瞧瞧。”吴国太笑道。
国太果然笑里藏刀。此时让张仲景给雉更拿脉,不是看胎象是看何事
“不用这么麻烦了,母亲,雉更自己就是大夫。”孙权又一次挡在雉更身前。
“诶,给张大夫一起看看,把身体调理好,好要子嗣嘛!”吴国太一手拉着孙权一手拉着雉更,“我江东的未来都在你们身上,怎可大意。”
吴国太似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若不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怎会在回门的时候找张仲景给雉更拿脉?
万一给戳穿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谁知孙权一下跪在吴国太膝前,“母亲,是儿子不好。”
吴国太见状便退了左右。
“母亲,雉更已经怀了三个多月了……当时白大夫初来江东,儿子对她一见钟情,就……”孙权低着头,一脸认错状。
“那是喜事啊!”吴国太脸上挂满喜悦。
“这事关乎我东吴的颜面,就不用大肆宣扬了……看大夫的事……”孙权还是满脸的愧疚感。
“也好……就依着你的。”吴国太看着雉更的眼神柔和很多,“我叫人把东厢的屋子收拾起来,你们住过来。雉更要好好的调养调养。”
雉更和孙权相视一望。
“母亲,我还是把雉更带在身边吧!”孙权笑着看了一眼雉更。
“我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们记得常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就差不多了。”吴国太叹了口气。
拜别吴国太,又渡过一劫的感觉。
孙权握住她的手,“相信孤。”
却见回廊处有一位样貌特别甜美的小姑娘,十三四岁的青葱模样。看到孙权和雉更,便小步快跑过来。
“哥!”女孩喊到。
“这是吾妹孙尚香。”孙权给雉更介绍道。
“还不快喊嫂嫂。”孙权对孙尚香说。
孙尚香的眼睛生的十分水灵,“嫂嫂。”
“最近有没好好念书?”孙权拿出兄长的架子问道。
“我有好好练剑。”孙尚香做出练剑的样子。
“皮!我和你嫂嫂要回去了。你要好好陪母亲!”孙权对孙尚香之分严厉。
孙尚香对孙权做了个鬼脸,看着雉更小声问道,“嫂嫂,我可以来找你玩吗?”
雉更轻轻一笑,“当然可以。”
“嫂嫂面前可不许鲁莽,听到没?”孙权沉着脸吓唬孙尚香。
孙尚香向孙权吐了吐舌,便跑开了。
“你这么凶,小姑娘会被吓到。”雉更还未见过孙权如此严格的样子。
“夫人不知道,孤这个妹妹,不好红妆好武妆。夫人和她在一起,一定要小心,别伤了自己才是。”孙权笑着,“瞧我这啰嗦的样子。”
府内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出入成双,相敬如宾。
只有雉更才知道自己的煎熬。
特别是在夜里……
月份越大,上下床都不太方便,下肢也出现了水肿。
孙权依旧每天看奏章到很晚。
等雉更睡后,他才在她身侧躺下。
他即便再克制,也是一个生理上正常的男人。
对他的生理反应,她只能装睡着。
她不能吵,不能闹,除了顺从他,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他从身后环住她,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和后颈。
“雉更,你可知道,孤的心好痛。”
他将头埋进她的后颈。
她感受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如果有来世,孤一定不要再遇到你。”
开始不是他处心积虑想得到她吗?何时变成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