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亲了亲他的头发,说:“你都那么感动了,以后就不要跟孩子争风吃醋了。”
第三天,周赢心就回盛家了,家里安排了月子中心的人跟秀姨来照顾她跟孩子,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材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孩子也健健康康的,小孩的哥哥姐姐每天一放学就拿着作业到婴儿房看着他才肯写作业。
今晚上盛修艺有应酬推不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周赢心刚洗完澡在擦头发,看到开门声就猜到是他。
“回来了?”她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指了指浴室,“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盛修艺把房门关上,带过来的风混杂了酒味,悄无声息钻进周赢心的鼻子里,“过来,我头晕。”
俩人也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见过盛修艺喝醉酒过,扶着他坐在贵妃榻上,她用手帮他按摩着太阳穴,“我等下帮你泡杯解酒茶。”
他摇了摇头,转过身来抱住她,“一天没见,好想你,让我抱一会儿。”
埋首在她胸前,他蹭了蹭,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红着脸魅惑地笑着。
“去洗澡吧你,一身酒气。”周赢心话虽这么说,但还是任由他抱着自己,他身上的气息混合了酒精的味道在黑夜里酝酿得更加好闻。
情不自禁地就把人给抱得更紧,盛修艺似是得到鼓舞似的,大手一提就把人扛上了肩头,脚步沉稳地往浴室走去。
没说错吧,这人压根儿没喝醉。
刚开始盛修艺还在乖乖地让周赢心帮忙洗澡,可看到她打开的浴袍领口露出的一片白嫩之后,他本来洗澡就清醒了的头脑此刻更加清醒了,扯了她的衣服就把人也拉进浴缸来。
他人本就高大,浴缸对周赢心一个人用的话还有点大,但现在俩人挤了进去就显得有点压迫了,温馨的暖黄色灯光衬得气氛更加暧昧。
俩人怎么说也有一个多月没亲密过,今晚上盛修艺在浴室把她狠狠欺负了好几次之后,把战斗场地转移到了床上、贵妃榻上、地板上,到了后半夜,这场运动才得以消停。
困意全无,俩人拥抱着躺在床上聊天。
“老婆,你的公司我已经帮你弄好了。”盛修艺撑着头,看着身下闭着眼睛的女人,低声说。
周赢心一听,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盛修艺主动解释,“当年周氏家具在后来被我收购了,现在股份都转移给你了,你想啥时候接手都可以。”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半响,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那家公司是爸妈一辈子的心血,当时知道破产了她又无能为力自责得不行,现在居然又回到她手上了。
她大眼睛蓄满了泪水,盛修艺知道她肯定是想起来以前的事儿了,宽慰道:“好了,往事没必要再回首,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要向前看,一切都有我,嗯?”
周赢心又哭又笑地点头,抱着他说谢谢。
“属于你的东西我都不会让人有机会抢走,明白吗?”他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都是宠溺与爱。
她咬了下他的喉结,“我觉得我们真的有缘分,分开了这么多年都能重新在一起。”
盛修艺拍着她的背,说:“你之前藏得可真够严实,我完全找不到你。”
刚说完,房间里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俩人似乎都知道这个话题不应该再被提起,就转移了话题聊了起来。
聊到了孩子的姓名,以后要去哪里读书,还谈到婚礼要怎么搞,要请哪些亲朋好友。
盛修艺:“去南美洲那个岛举行婚礼吧,好歹是我为了你买的,还冠上你的名儿。”
周赢心:“可以啊,但有点远,亲朋好友过来也不方便,要不换个地方吧,爸的老友年级也大了,折腾那么久只为一场婚宴,好像有点不好。”
想了想,他也觉得周赢心说得很有道理。
他们大婚,盛瑞章肯定是会宴请很多他自己的朋友的了。
“有道理,我老婆最善解人意了。”周赢心的手在他的手臂上以小人装攀爬着,来来回回。
惹得他手臂痒痒的,他捉起她的人放在嘴边亲了亲。
“让俩孩子当花童,我觉得挺好的。”她转头问盛修艺的想法。
他也点头说好,自己的孩子来给自己当花童,很赞了。
盛修艺:“去海边举行婚礼吧,东南亚那边现在这个时候的天气就挺好的。”
“嗯,行,反正也足够近,也不用担心他们来回不方便。”
俩人聊了婚礼大致要怎么搞之后,就睡觉了。
翌日,周赢心醒了之后习惯性地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早已凉了,估计他人早早就上班去了,精力可真好啊。
她下午去了婚礼策划公司一趟,拿了几个方案回来给盛修艺看,她也知道他肯定随她的喜好的了,但还是要跟他商量一下。
她躺在床上把腿伸长了放在盛修艺的大腿上,手里拿着策划书高高举起在看着,“喜欢地中海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