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回味那种感觉。回过神来又万分的煎熬痛苦。
不该如此的,不该如此的。
不能想!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心里默念两遍静下心来,又开始敲木鱼。
阿秋看得入神,一不小心碰到了窗户,弄出了声音。
阿秋见弄出声音慌忙背过身。
希望没有吵到他。
然而还是惊醒了在念经的泽漓,他从经文中抬起头看向窗户,看到了一抹橘黄色的衣摆。
皱了皱眉,那衣服一看就是女子的衣服。
而又会是那个女施主来偷看呢?
难道是上次在竹林的那为女施主?
破了戒他固然愧疚痛苦,可是这种事对于女子来说,比他来得严重得多。
没有清白之身,女子的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他虽然是和尚,但也是男人,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
泽漓起身推开门,看到了一个靠着墙的女子。
他以手作辑,“哦弥陀佛,女施主。”
阿秋被吓了一天,怕被认出来,慌忙的低下头,“大,大师。”
泽漓叹了一声,说:“哦弥陀佛,贫僧法号泽漓。”
阿秋,“泽漓大师。”
等话说完,阿秋脑子才转过弯来,泽漓,是那个来自京城的圣僧泽漓嘛?
“女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泽漓侧了侧身子,意思是让阿秋进屋子里。
阿秋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愣愣的点了点头就进去了。
泽漓后一步进去,并关上了屋子的门。
那就把身给我吧
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蒲扇前有一个木鱼,一本经书,空气中有一股清冽好闻的味道,就像和尚一样。
阿秋看了几眼便不再看了,寻了个位置坐下,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她低着头,透着一股拘谨。
不过也确实,她每次都是偷偷的看他,如今却被他请进了屋子里。
他之于她太过于遥远太过于不真实。
可是这是她的救赎啊!怎么能够放手!
泽漓给她倒了杯水,坐在阿秋的对面。
泽漓无法理解这个女施主,明明也就见过一两次,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
而且她已经成亲是个妇人了,难道就不顾忌自己的丈夫嘛?
可是他到底是碰了她,除了和尚的身份,他还是个男人。做了事,就要承担责任。
只是如何承担,他还没有想好。毕竟她有丈夫和孩子。
如果他把这件事说出去,她该怎么面对世人?
而他又该如何面对世人?
面对佛主?
又该何去何从?能否再待在寺院?
脑中闪过种种,泽漓眉宇间有那么一股愁。
静,静得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半响后,泽漓终于开了口,他问:“那日的人是你嘛?”
阿秋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紧,她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而泽漓没有催促,耐心饿等待。
阿秋暗暗的吐了口气,理智告诉她,她该说不是,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是。”
泽漓顿了顿,垂下眼眸:“抱歉。”
抱歉什么?
阿秋对他这一声抱歉没有多大的感触,本来错就不在他,是她有非分之想,拉他和她一起入了地狱,该说抱歉的人是她。
可是,如果不这样,他怎么会看她一眼?
阿秋拧唇:“我要的不是抱歉。”
泽漓:“那你要什么?”
阿秋敛着眼帘,睫毛轻颤,说出了她心底的渴望,“你的心。”
泽漓心头一跳,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说想要他的心,他的心已经给了佛,容不下其他。
而且,面前的这位女施主已经为人妻,人母,他们没有可能。
如果她是清白的姑娘,或许他还能还俗给她一个交代。
泽漓心里默念了一句哦弥陀佛,开口劝导阿秋:“女施主,贫僧无心于情爱。而且女施主以为人妻人母,该放下痴念,好好活着。”
阿秋猛然抬起头,她双眼紧紧的盯着低着头眼睛半瞌的泽漓,“不,我不想放下痴念。”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他买回家的,根本就不是自愿的!那还是也不是我像生的!你不知道我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我恨我怨。可是我只是一个女子,我又能如何?直到看到你,你就像一束光,我想追逐,想触摸,贪恋那点点的光亮与热度。”
想到自己经历的总总她声音拔了几个高度,甚至有点尖锐,可是说到最后声音又低落了下来。
世间总总,皆有它自己的规律。泽漓虽然怜悯,却也做不了什么。
他总是想拯救世人,可是如今他什么也拯救不了。就连眼前的这位女施主也拯救不了。
“哦弥陀佛,女施主。”泽漓叹了口气。
阿秋神色激动的站了起来,走到泽漓面前,“大师,你不是要普渡众生嘛,那你也普渡一下我好不好?好不好?”
“哦弥陀佛,贫僧功德尚浅,渡不了女施主。”
“你不是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