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也曾幻想过自己未来另一半的样子,彼此相爱,结婚生子。心头那点对未知的恐惧,很快消弭在李意期的安慰和对孩子的勾画中。
杏眸几个轻颤后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涨成酱紫色的大guī_tóu,圆头圆脑的泛着诱人的光泽,前段那个小眼儿似乎觉察到她的注视,讨好地吐出一口粘稠的前液。
往下是擎着冠帽的棒身,粗硕微黑,虬结着大量青筋,一路蜿蜒至浓密的毛发处。底部垂挂着的大囊袋沉甸甸地兜住两颗gāo_wán,积蓄着浓稠的精浆。
黎秋就这么愣愣地打量了许久,久到裙底自然而然地泛起湿意。这ròu_bàng的形态真是十足地随了这男人,粗壮而硕长。
不知什么时候,李意期用膝盖分开了女孩儿的双腿,支棱着那狰狞的硕物抵到她的私处。裙摆已经被翻到大腿边上,男人龟棱丰厚的冠帽隔着一条很薄的内裤,紧紧抵着那道凹陷处。
“阿秋,看清楚了吗?现在是我的大ròu_bàng放在阿秋的穴口,想让意期哥哥进去吗?”李意期边说,边用guī_tóu紧紧抵着,慢慢地研磨起来,这种麻麻的,酸酸的感觉,已经让初尝情爱的女孩儿失去了一身力气,几近瘫软,“乖,叫哥哥,叫我意期哥哥,阿秋,快叫一声……意期哥哥用guī_tóu磨阿秋的小屄屄呢……”
guī_tóu……黎秋忽而想起他的guī_tóu硕大又棱角突出的样子,一道热流猛地从花径中流淌出来,内裤包裹的那条细缝已是一片汪洋:“哥哥……意期哥哥……好奇怪……”
这声熟悉的称呼,在李意期流水脉脉的梦境里,伴着摇橹的水声,回荡了三十一年。此刻,终于又如愿以偿:“阿秋的xiǎo_xué湿了对不对?那是因为想吃大ròu_bàng了,想让意期哥哥把ròu_bàng插进小花穴里了。”
男人的手不失时机地攀上了小姑娘的rǔ_fáng,隔着衣服用力地揉了几下。紧接着,背后的拉链被划开,黎秋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脑袋已是一片空白。
李意期很快就脱下了她的裙子,把同是白色乳罩推到嫩乳的上面,一只温暖又略带粗砺的大手,立刻覆盖了整只奶儿,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来,幽深的黑眸定定地看着一对白腻:“好美,阿秋,你太美了。”
黎秋迷茫地睁开眼,正好看着他像个急切的孩子似的,张嘴噙住了一颗嫣红的奶尖儿,而后将滑腻柔软的乳肉也含了进去,女孩儿不禁失声呻吟起来,实在太美妙了!
黎秋捧住他的头,既是紧张又是渴望地娇哼着。这于男人而言或许是一个鼓励,让李意期大胆了起来,嘴里继续吸裹着乳肉,大手从rǔ_fáng上慢慢滑过平坦的小腹,并无停留地转移到神圣的腿间,摸着摸着,就到了那片未经开垦的chù_nǚ地。
李意期顿了顿,隔着薄薄的小内裤找到那颗阴核,慢慢揉动起来。这对女孩儿的刺激太大,激得她呻吟的声音提高了一度,男人修长的手指立刻拨开裤口,探了进去。
指纹上的粗糙感让黎秋绷紧了身子,他先是用两根手指拨开两片娇嫩的yīn_chún,然后用指腹抵住小豆豆,指尖不停地拂扫着那条狭窄的细缝。
大量的花液源源不断地在手指的挑逗下溢出,女孩儿甚至都听得见黏滑的水声。男人似乎不再满足于此,忽然把一根指头探入了紧致的花径,敏感的穴肉立时夹紧了他的手指,上头的小姑娘也呜咽出声。
“不要……不要插进去……”
李意期听话地抽出手指,但仍停留在穴口的位置:“阿秋,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黎秋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嗫嚅道:“我不想这样……我……我还在上学……我们不能这样……”
李意期眸色深了深,将手指从湿漉漉的内裤里撤出来。身体紧紧压在女孩儿的娇躯上。两条腿儿被他霸道地分开,滚烫的yáng_jù就这么隔着内裤重重抵着。
他知道小丫头的意思,不就是怕怀孕吗。可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和尚,家里怎么可能会有避孕套这种东西。
李意期的ròu_bàng太过坚硬,就这么用力地抵住,女孩儿隐隐觉得他似乎想要穿破这层布料。
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冷峻刚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阿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我只隔着你的内裤蹭蹭好不好?不过,要是我能肏破它,你可不可以让我插进去?”
黎秋羞红着脸蛋看他,心里清楚这样荒唐的事儿绝无可能,只依着他点头。
而李意期却不像是在说笑,他真的半跪起身来,用手握住硬硕的ròu_bàng,隔着内裤往那紧闭的穴口里顶。
黎秋明显地感到薄薄的内裤包着他的guī_tóu,一点点撑开了娇嫩的花瓣,而后缓慢而有力地将大半个guī_tóu埋了进去。女孩儿咬着唇儿连连吸气,这饱胀感实在过于强烈,太大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