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暂停了一会儿来考虑,我留意到她好像很小心的措辞。刚刚发生的奇妙的体验令我陶醉,我不想失去它。片刻的慌乱中我打断她的沉思问∶“妈妈,你说你也喜欢我们刚刚一直在做的,那你现在为什麽还要这样呢?”
“这问题还用问啊,因为我们做的是错的。”
我记得在上学期在学校的一次辩论中,我们争论一些社会lún_lǐ的对和错。如果有些人相信某一行为是对的而其它人认为它是错的,那它是对还是错呢?争论的结果是对错取决於个人具体的信念;而另一些人则认为恰恰相反。不能简单的判断谁对谁错。对那次争论的焦点,我现在有了一次亲身的、而且是真实的应用。
“为什麽它是错的?我们都想要它并且感到享受。”
“你没在教堂学过吗?luàn_lún是道德上的错误。”
“妈妈,我知道一对男孩和女孩不能去跳舞,因为他们的宗教禁止跳舞,认为这是不道德的、邪恶的。你和我都对跳舞感到享受,而我们的宗教也没有禁止它。你不是总教育我不要人云亦云吗?”
“,你想要证明luàn_lún是正当的?”
“妈妈,谁是的妻子?”
“鬼才会知道吧?”她说,在片刻沉默之後她笑了∶“对圣经的前後关系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
“为什麽我爱你?我没有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但我就是这样,而且我也不否认。”我侧身紧抱妈妈,她陷入沉思,没有反对。
“妈妈,我现在对你的深深的爱和昨天或一星期以前一样,唯一的改变是我爱你,现在我爱你的一切。”
在我亲吻她的时候,她温柔的回应着我,这给了我希望,她开始认可我们的新关系了。
“,我是那样的爱你,但是在我的脑袋里有两个声音在尖叫,在警告我。一个声音说这是错的,不应该发生。它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只是提醒我这是错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对你的爱是美好的。它指出你多麽爱我,而我多麽想要你。我同意这第二个声音,但我的理智让我进退两难,我要好好想一想。”
“刚才你提到以前我对你的教育,那时我真的认为这一切是错误的,但我从没有仔细想过。现在我必须要好好想一想,这很困难,尤其是在我已经和你做爱之後┅┅,你应该成为我的爱人,还是应该仍旧做我的儿子呢?”
她会何去何从?我一阵迷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不得不和妈妈争论,希望她同意我的观点。
“我认为你要知道,如果你想让我们像我们以前那样仅仅是母子。那我只能同意。我会服从你所有的裁决,而且我的一生都将一直这样做。但你却让我在你可能不意的情况下做我自己的决定,以便在我有错误的时候你能纠正我。我看不出这选择有什麽用。”
“我能成为你的爱人吗?我不知道。直到今晚,在那方面我都没有经验,而且我不能回答你那部份的问题。我想我唯一能实话实说的就是我想要学习以成为你的爱人。”
“,吻我说晚安吧,让我们睡吧。也许到不了明天早晨,一切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
“妈妈,在早晨我还会是这样的,除了你想做的,我能找到什麽新答案呢?”
“我不知道,但也许到了早晨我能找到答案。在我醒来时可能其中的一个声音将变得沉默。现在吻我吧,晚安,让我们睡一会。”
在吻着妈妈道晚安之後,我躺下思考了一小会儿。我相当确信每件事都会变得更好。妈妈或许会说“no”以结束这一切,或者她也许会说现在和以後“yes”。如果她能面对现实她将接受我们的新局面┅┅我终於睡着了,想着我的初恋。
天没亮我就醒了,破晓前的灰暗笼罩着我们俩的卧室。妈妈还在睡着,我小心谨慎的以免吵醒她。我在床上轻轻蠕动着,又睡着了。
我再一次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窗户透进金色的阳光。使我惊奇的是,当我睡觉时妈妈一直安静地注视着我。我张口想说些什麽,但她微笑着把一个指头放到她的嘴唇上,要我保持安静,之後她伸出胳膊搂着我吻我。她的吻温柔、热情,起初我疑惑,但紧接着我本能地响应,并紧紧抱着她回吻着她。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里迸射出火花。
我们彼此面对着躺在床上,她尽量把身体贴着我。我紧接搂抱着她,给她一个长长的吻。yù_wàng战胜了我,像昨晚那样,我攀登上xìng_gāo_cháo的顶峰,在几秒间。我满足地趴在她身上,静静地,还在跳动的勃起埋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给我一个炽热的吻,紧密的包含着我的一切。
“你还爱我吗?”她问。
“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你能不能到下面来,让我在上面?你太重了。”她微笑着说。
我不情地从她身上爬下,躺到她身边。她坐起来,收拢她自己的膝盖,跨着双腿半蹲在我身上,我看到了她的性器,而且还是被我的jīng_yè弄得湿漉漉的性器的特写。这是我的第一次看到如此触目惊心的画面,她耻骨上的yīn_máo组成一个几乎完美的三角形,覆盖着整个外yīn_chún,从yīn_chún之间窥视过去,可以看到粉红色的肉缝,湿漉漉的闪着光泽。她的阴核使我无比惊讶,它在yīn_chún接合处的顶端,有我的小手指般大,耸立在yīn_chún的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