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白金龙luàn_lún已有十五年?”
刑天目不转睛看着白大喜,似乎要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寻找出父女长期淫
乱的痕迹。白大喜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改口∶“跟爹好差不多十五年,真正干那
灰事是十年前的事。”
刑天问∶“你所说的好,指的是什么?”
白大喜小声说∶“妈一直希望生个儿子,想不到却生了我这个女儿,所以,
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但爹不同,他从小就疼我,爱护我,我对爹的感情很特
别,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十五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发育。同时,我发现爹对我的关心更加细腻,看
着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炽热,而且经常干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比如摸摸我的头发,
扭扭我的脸蛋。我虽然很奇怪,却不害怕,我知道爹对我好,相信他无论干什么
都不会伤害我。
那年夏天一个周未,妈带着弟妹到外婆家去,家里只剩下我跟爹两人。那年
农忙,人手不够,爹要我下田帮忙……我干完农活回家,己是傍晚时分。当时一
身是汗,打算先洗个澡再吃晚饭。正当我洗得舒畅的时候,爹推门闯了进来,原
来他是来叫我吃饭。
爹无意中看到我的luǒ_tǐ,顿时双眼发直。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发育非常良
好,奶子高耸耸,下身的…,那东西已开始长毛。我让爹看到隐私,感到有点害
羞,不过没有生气,甚至没想过责怪他。我觉得做爹的,看看自己女儿的奶子、
屄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感觉害羞,只不过是人的一种本
能反应罢了。
我不象爹那样尴尬,相反平静的说∶“爹先吃吧,不用等我,我洗完澡再
吃。”
爹似乎没有听见,突然一把抱住我∶“大喜,你说爹疼不疼你?”
我说∶“爹怎了?你不疼我谁疼我?”
爹笑了∶“那好,今天就让爹陪大喜一起洗澡,好吗?”
我有点害怕,怕妈突然回来发现,但看到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想到他平
常那样疼爱自己,心想,如果连这样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爹,自己这个女儿,也
实在太不孝了,我不再多想,点头答应。爹很高兴,兴奋得有些忘形,手忙脚乱
的扒光衣服,我头一回看到光腚男人,心里有点紧张,但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爹那
一丝不挂的身子。
爹的屌子很粗很大,四周长满了黑黑长毛。他抓住我的手,要我抚摸他的下
体,那屌屌早已经硬硬的竖了起来。爹说∶“大喜你摸爹的,爹摸大喜的,好不
好?”说着,双手使劲搓揉我的奶子。我让爹弄得又酥又痒,还有点痛,忍不住
叫了起来。
洗过澡,爹顾不上吃饭,光着身子,抱着一丝不挂的我上了炕头。
爹掰开我的大腿,用舌头舔弄我的屄子,很用劲,连屄毛也弄了个湿透。也
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玩艺儿,舔得我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事过多年,我才
知道,爹当时很兴奋,但却不明白他怎能忍受的了。”
刑天问∶“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白大喜回答∶
“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爹每天都要舔我的屄儿一遍,却从未想过把屌子
弄进去。我知道爹性欲很强,经常憋得满脸胀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其实,爹
要操我是很容易的事,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无论他想
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操我,有时实在不解瘾,支持
不了就让我用口帮他吹,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的说∶“爹就别忍了,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屌弄
进屄里去吧。”
爹说什么也不肯,还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大喜为爹好,但爹怎忍心害你
呢?”
我说∶“我早已是爹的女人,爹操我,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害我呢?”
爹说∶“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屄儿,只是,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操了进
去,那么闺女你就不再是chù_nǚ了,将来还怎样嫁人?再说,一不小心弄大肚子,
你以后还怎么见人?所以,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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