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学习吗?啊……啊……”麻里不由自主的抱着丈夫,身体开始迎合丈夫的chōu_chā,嘴里终于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奋的呻吟。
“是我学来再教给你,把母亲的味道……”
麻里好像有一点同意的样子,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啊、啊……”紧紧的搂抱着丈夫,肉缝的内壁开始紧张的蠕动……
妻子身体的反应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续的耕耘着妻子这块chù_nǚ地。
“你是你妈妈的分身,是相同的ròu_tǐ。你的ròu_tǐ是年轻的,不应该去嫉妒妈妈。”正史喃喃的说着自己的感觉,好像在教一个人怎么做人……
麻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内壁蠕动的越来越快,“啊……”的一声大叫,蠕动的内壁突然收紧,正史正在chōu_chā的yīn_jīng被蜜洞整个缠绕、陷进无边的挤压……
两人一阵对峙、连喘息几乎都已停止……
终于正史开始pēn_shè,就在同时,麻里一阵痉挛,瘫软在床上……两人同时高潮了。
(女人真可爱。)
但是,他只是刚开始了解女人而已。
四、牡丹花绽开了,三只蝴蝶飞进来了,在花上盘旋……
接下来的一星期,对于三个人都是难熬的。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也很微妙,久美子表面上还是那样平静,脸上还是那样总带着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敛自己,久美子只好重归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过那一天,不敢轻燃战火,再加上妻子麻里下班就赶回家,也没机会。
那一天的事过去好几天了,麻里还是不能平静。丈夫的ròu_bàng深深的插在妈妈的ròu_dòng里、手指在妈妈的gāng_mén里进出,这一幕总在眼前幻化着,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总是真切的在耳边回响……
每天下班后,匆匆赶回家,丈夫在房中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忙碌,尴尬的吃饭,不敢和妈妈对视,吃完饭赶紧上楼回自己的房间。还好,丈夫自从那一天后总在自己面前温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后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大声喊叫,就好像在和妈妈比谁的音量大,然后是和丈夫殊死纠缠,自己像八爪鱼似的搂抱着丈夫在床上翻来覆去,丈夫那天好像特别温柔、特别能干……
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说有应酬出去了,他一个人能有什么应酬?以前都是两人一同出门,可这次,一定是怕留在家里太尴尬!躺在宽大的床上,麻里想着丈夫。
这几个晚上,天一黑丈夫就来和自己亲热,他可真行!可这之前呢?一定是都给了妈妈了!那奇怪的姿势……
一想到那天妈妈和丈夫的奇特的姿势麻里就感到的脸上发烫、身子发烧,这几天和丈夫亲热时,好几次想和他那样,可他、他怎么就不明白呢?底下的肉缝又开始变得湿润,能感到蜜汁在汨汨流出,经过这几天的洗礼,自己身体的敏感让自己都感到吃惊!
把手伸进三角裤,手指轻抚着已开始肿胀的肉缝,探进一个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觉,另一只手滑向rǔ_fáng,rǔ_tóu开始绷紧,啊!妈妈……那天浴室发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幻化着,手指的滑动开始加快,快感如潮水般涌到。
“啊……妈妈,我也是……女人……啊……妈妈……啊……”
不知过了多久,麻里坐起身,全身懒洋洋的,刚才高潮时自己又在大叫了,不会被妈妈听到吧?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浑身汗津津的,麻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楼洗澡。
从浴室出来看到妈妈坐在客厅,怔怔的对着牡丹花,妈妈这几天丈夫也许看不出来,可我是她的女儿,与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怎能看不出来呢?妈妈、妈妈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断的鲜花,枯萎了!可怜的妈妈!
麻里走到久美子背后,静静的注视着妈妈的背影,时间好像停滞了。
也许真是母女连心吧,久美子回过了头,当她看到女儿麻里正怔怔的站在身后,心头一阵慌乱,但脸上还是那样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儿的手看着麻里平静的说:“麻里,你长大了……”
“妈妈……”
妈妈脸上快速掠过一丝失望、一丝慌张……
妈妈一定是在、一定是在想着那些、那些!啊、妈妈、我……
“什么也不用说了,麻里……”久美子站了起来,抚摸着欲言又止的女儿的脸说:“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是爱你的!”
母亲眼里的挚爱深深的打动了麻里,热流在心中激荡,她扑到久美子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了母亲:“啊、妈妈、妈妈……”
母女二人紧紧的拥抱着、哽咽着,流出了眼泪。
平静下来的麻里斜倚在榻蹋米上,久美子蹲坐在旁边。
“麻里,你、你刚才怎么了?在房间里大喊大叫。”
“啊……妈妈,你……你都听到了?”麻里一阵紧张。
“听到了,你好像在叫妈妈,妈妈赶紧跑上去……”
“哦……妈妈……妈妈,不要说了。”麻里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的麻里长大了,是大人了……”久美子俯下身,在麻里的耳旁笑着说:“真的长大了吗?让妈妈看看……”嘴里说着,手伸进麻里浴衣,探寻着找到双峰,试探的轻轻揉着。
“哦……妈妈、妈妈……”麻里脸又开始发红、身子发烫,刚刚才获得平息的身体受不得一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