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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媚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晚她很晚才睡着,营救周雪萍的事让她绞尽了脑汁费尽了心机。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差点弄巧成拙,没帮到周雪萍却几乎暴露了自己。
吴四宝审了周雪萍整整三天,连黄克己也参加了。这个叛徒,害了周雪萍姐妹,害了老段,对自己也是个严重威胁,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
昨天审讯结束后他们又把周雪萍送乙的男刑监了。押她上车的时候,她一直远远的注视着。周雪萍是被三四个特务架上车的。奇怪的是,她不但腿拖在地上抬不起来,肚子也鼓的像个孕妇,不知吴四宝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她要赶紧行动,再拖下去,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营救周雪萍了。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华剑雄也快了。华剑雄要是回来事情就难有转机了。
想到华剑雄她不禁心头一热,下面也马上有点发热并且变的潮乎乎的。她摇摇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其实她对营救周雪萍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意。这几天他们毫无例外地每天夜里都把周雪萍送到乙。虽然只有几米路,而且一路上戒备森严,但总比76号里面好下手,再说又是夜里。况且把周雪萍关到乙过夜是丁墨村的意,这样将来就不会牵扯到自己。
但她现在的难题是,她原先是通过老段和周雪萍单线联系的,现在两个人都被捕了,老段还为保护自己牺牲了。要营救周雪萍就要先和组织接上头,而现在唯一能告诉她如何恢复联系的人就是周雪萍本人。
但周雪萍整天都在刑讯室,一丝不挂地被一大群特务包围着,她根本找不到单独接触她的机会。她曾安排医生去检查周雪萍的刑伤,希望能创造出单独接近她的机会。但吴四宝本人始终不离左右,让她无机可乘。
怎么办?看来唯一的机会就是在乙周雪萍被关押过夜的时候。想到这儿,她决定再到刑监走一趟,提前作些安排,赶紧单独见周雪萍一面。
来到乙刑监值班室,值班的刚好又是那个胖大汉子。那家伙见了柳媚格外殷勤,又倒水又让座。他知道柳媚是为周雪萍的事而来,献殷勤地说:“柳秘书放心,我知道姓周的娘们是要犯,押在这里您就一万个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子,保证随提随到。”
柳媚听了他的话倒有些意外,现在已经是快10点了,难道周雪萍今天没被提出来审讯?她心中一阵猛跳,试探地问:“她昨晚情况怎么样?”
胖子表情复杂的说:“还好,刚才我还去看过,活蹦乱跳的。”
柳媚的心“咚咚”地猛跳,刚才还在发愁,没想到机会居然这么快就会不期而至。她不动声色地说:“你去把她提过来,我要看看,好向处座报告。”
胖子咂咂嘴面有难色地说:“老吴把她锁在”男戊二“监里,钥匙在他手上,我提不出来。”柳媚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吴四宝看来确实不简单,居然会有这一手。他到底是在对付谁呢?
胖子见柳媚皱起了眉头,赶紧讨好地说:“要不我陪您到牢房视察一下?”柳媚惦记周雪萍,点点头。胖子忙不迭带柳媚奔牢房去了。
离“男戊二”监房老远就听到一阵放肆的喧闹声,柳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丁墨村和吴四宝丧尽天良,天天把刚受过酷刑的周雪萍赤条条地关到男刑监,这简直比杀了她还残忍。不知她现在被这帮没人性的畜生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胖子尴尬地低声骂了一句就把柳媚引了过去。
尽管有思想准备,柳媚还是被牢房里的情景惊呆了。
这是一间比上次小一点的牢房,里面关着二十来个男犯。就在紧靠外侧铁栅栏的一个草铺上,一个黑脸膛的汉子全身只穿一条短裤盘腿而坐,周雪萍全身赤裸反剪双臂戴着手铐脚镣就坐在他怀里。
她坐的姿势很特别,背靠汉子的胸膛,两腿岔开平举,像个被人把尿的小女孩。一个男犯站立在她的面前,提着她脚上的脚镣。还有另一根很粗的铁链,一头锁在把周雪萍的双手铐在背后的手铐上,另一头锁在牢房朝外的粗大的铁栅栏上。牢房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围在黑脸汉子的草铺周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什么。
周雪萍垂着头,披散着乱蓬蓬的头发,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痛苦的呻吟。黑脸汉子的手在周雪萍敞开的胯下不停地拨弄着。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观看,似乎大气都不敢喘。有人为了看的清楚还趴在了地上。
柳媚顺着黑大汉的手望去,心里顿时一紧。在走廊射进来的昏暗的灯光下,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上满是鞭痕和烙伤,yīn_bù肿成两个发亮的小馒头。最可怕的是她的gāng_mén,血淋淋的洞口居然有茶盅口大。
黑汉子一手按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反复拨弄她肿胀的yīn_bù。一边弄还一边调侃:“别挺了小美人,挺你也挺不住。就尿出来让哥哥看看吧!看了就给你爽!”他每拨弄一下,周雪萍都会浑身哆嗦着凄惨地呻吟一声。
提脚镣的汉子忽然大叫:“来了来了!”话音未落,只听周雪萍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两片肿胀红亮的yīn_chún微微地动了动,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腥臊的热气冲了出来。
骚气冲天的尿液落在地上的尿桶里哗哗作响,围观的人只稍微后退了一点,所有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周雪萍胯下像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