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鉴于歩里的现在是个瞎子,在出发之前他和你们都有一个任务”梁子文看向歩里等人。
“子文姐,我觉得我去也是个拖油瓶,不如不去了吧,你们就说我去了,我在家给你们拜拜菩萨”歩里虽然没有看到梁子文的表情,也觉得毛骨悚然。
还未等西门宁奕说话,梁子文一个鄙夷的眼神“你别想了,歩里我觉得你这么多年真的还是以前那副不求上进的样子。师傅我已经给你们三个人请来了。”说完梁子文拍拍手掌,进来三人。
“西门见过严学长,薛学长,梁学长”
“宁奕见过严学长,薛学长,梁学长”
歩里还未听到脚步声就听西门宁奕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向那三人问好。歩里赶快想要身却被一厚实的大掌按住,耳边是熟悉的声音。
“歩里,你这样子还是别起身了,这次我们过来也只是给你们三人做做特训,时间为两个星期,你这次是文辛给你辅导,我和严学长负责西门和宁奕。”歩里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父亲好友薛曲智的儿子薛邵。那文辛既是父亲另一好友梁榆禹的儿子梁文辛,梁子文的哥哥。而那严学长,其实全名就叫严学长,歩里并未见过几次,但知道此人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他的纯技也很特别,为“巧”,此“巧”非彼巧,可不是女孩子的心灵手巧,而是严家独特的借力打力,巧是善辨明目,手快以退为进的额意思。
“这......文辛哥,邵哥,严学长。我这眼睛也不能看这不是为难我吗?”歩里挠挠脑袋低着头说。
梁文辛眉清目秀,头发简单挽成一个髻,上插一根原木朴素的木簪“歩里,我叫你只需要脑子,手,和嘴,其他的你就放心吧。”说着梁文辛一招手,薛邵上前一个横抱。
“诶诶诶........别...别...........”歩里要力没力的只能手上乱挥。
宁奕西门也是看着歩里声音渐远,没有上前,而且转身看向严学长,抱拳问道“严学长,我们此次如何内训?”
歩里觉得自己挣扎也是徒劳,还不如听天由命。没过多久,歩里便觉得进了一个房间,接着薛邵变把歩里放在了一把椅子上。歩里伸手向前摸去,前面有一大大的桌子,上面有一算盘。
“这次我要教你的是掐指却算。”梁文辛走到桌子对面坐下对歩里说“你们此次必须四人共行,你缺一不可,这也是注定的事情,你这次要用两个星期的时间入门才不会总拖同伴的后腿。”
哪知道歩里根本没有听到重点反问“四个人?还有一人是谁。子文姐也要出手”
“不是子文,另一人是谁正是你这次的考试,你要算出是何人,何时,何地会和你们会见。”梁文辛两手相握看着歩里“那我们就正式开始吧。”
“把桌这卜算珠盘拿着”梁文辛把桌上的算盘递过去。
歩里连忙接过来,手掌在上面轻轻抚摸。这珠盘应是檀木做的,隐约散发出香气,整个珠连框是卯在一起的,没一颗钉子,外框是正方形,贴着内框一个正正方方的圆弧,从中心到四面放射性地排列大小大一的珠子,从里到外珠子直径逐渐增大显得平面的珠盘非常立体“这个东西怎么用啊?”
“别着急,我先去找两个拨珠板”说着梁文辛起身出去,不一会儿手上便拿着两把像是短尺一样的回来,一把是象牙白色,一把是黄杨木的。梁文辛进屋把那把黄杨木的递给歩里,却发现歩里爬在桌上神情呆滞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歩里,这是拨珠尺,是一会儿要用的小心别夹着手”梁文辛叹口气心想,这小子这个样,两个星期时间够吗?
歩里一听赶快伸手接过来“我们开始了吗。”
“刚刚就开始了。”梁文辛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拿过珠盘“这珠盘有多少根脉,多少颗珠?”
歩里一听脑袋就大了,没想到儒雅的文辛哥也会来这一招,自己刚刚根本没管这么多一直在神游啊。刚刚算盘接过的时候细细摸了一下,可也没有注意这茬,只能靠着印象蒙,好像是八方脉,又觉得是十方脉?是一脉十颗还是十二颗?歩里有点心虚“文辛哥,你别急,我想想,我想想”歩里用手指在手心画着,可怎么花都不觉得不太像。
“想不起来?那你就要记住认认真真的学,别在走神。”梁文辛有点恨铁不成钢“这是八方脉,每脉十二珠,一共九十六珠。”
“嗯!我刚也是这样想的”歩里说完都觉得脸发烫。
梁文辛看了一眼歩里问“那这珠盘和你的手有没有觉得类似的地方?”
歩里张开手,想了半天也觉得自己的手不算是可以玩一年的那种也不算浑圆吧?怎么会和珠子像?“真没看出来它们哪儿像。”
“我指的是节,关节、指节。”梁文辛拉过歩里的手指着“这九十六珠对应的就是你双手的节,你要先学会用珠盘,然后再学怎么对应”
歩里低着头重重的嗯了一声,手里攥着刚刚梁文辛递过来的拨珠板,觉得这还不如自己的手好用。这尺子不大,有点类似于刮痧板,薄而窄的一边有点弧度“是用弯的这面拨?”
“是的,这八脉对应的是因果、是非、来去和凶吉。”梁文辛把算盘推到歩里的面前拿着歩里的手摸着珠盘上的珠子“每脉上的十二珠对应一个条件下的十二节点...........”
歩里努力集中精神,让自己不要神游太空,心里不断的警告自己。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