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淡然一笑,低头吃饭。不一会儿,他就把饭吃完了,推了饭碗就去厨房。
沁歌正屈膝坐在灶台边,烟火映的她脸蛋儿红彤彤的,时而往炉灶里添柴火、时而支颐,看到凌少白进来,她仰起脸:“唉,你吃的这么快啊,参汤还没熬好呢,你再去吃一点。”凌少白在她面前蹲下,看着她:“我吃饱了,我在这里看着火,你去吃点饭好不好?”沁歌抿嘴一笑:“不用了,你去歇着吧。”
凌少白见她坚持,也就不劝她,搬了竹凳和她并肩坐着,望着炉灶里跳动的火焰。“你怎么不去歇着?”沁歌看他。“我陪你。”他淡淡的笑,眼中情意无限。她也有些笑意,视线转回灶台。
以后有多少个日子,若是他们能这样朝夕相伴,该有多么幸福。她在厨房里做饭,他就在一旁陪伴她,哪怕帮不上忙,就这么看着她也好。想到这里,凌少白握住沁歌的手揉了揉。
只听沁歌道:“以后我每天给你做饭,我做的饭菜你不许说不好吃。”凌少白点点头:“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她以前在家里娇生惯养,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可为了心上人,她愿意日日洗手做羹汤。
沁歌侧过脸,刚好凌少白也侧着脸看她,她脸上一红,顿时艳若桃花。他轻轻的凑上前吻她:“你跟我在一起,只能过漂泊的日子,会很艰苦,你能过得惯吗?”“你让我吃鱼吃肉我就过得惯。”沁歌慧黠的笑。凌少白也笑了,搂住沁歌的腰,和她紧紧的依偎着。
“这附近的山谷里有一处深潭,有不少鱼,一会儿我带你去抓鱼。”凌少白告诉沁歌。沁歌点点头:“好,我去多抓几条,回来炖汤,你也喝一点。”凌少白摇头:“我不喝鱼汤。”沁歌撅了下嘴:“你刚才还说,我做什么你吃什么。”“我从来不吃腥鲜之物。”“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
参汤熬好之后,凌少白喝了两碗,沁歌在一旁吃饭,看到他把汤都喝完了,很高兴。等沁歌吃完,他们一起出门。凌少白伤势未愈,不能走得很快,沁歌牵着他的手,跟他并肩而行。
那一处深潭,潭水清澈如碧,沁歌蹲在潭边掬起一捧,清凌凌的。凌少白站在潭边,看沁歌脱了鞋袜站在水里捉鱼。与其说是捉鱼,不如说是在玩水,她捉了半天也没捉到一条,倒是扑溅起不少水花。
沁歌玩了一会儿,扭头向凌少白笑:“你先去别处逛逛,我想在这水里洗个澡。”“你不嫌水太冷么?”凌少白看着她,不无担心的问。此时还只是暮春时节,潭水越往山边越深不见底。
“我不怕冷,你快点去别处逛逛,别偷看我。”沁歌站在水里,撩起一片水花,把凌少白的长袍衣角溅湿了一块。
“好好,我这就走,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往水潭深处去。”凌少白说话间转身而去,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沁歌,见她已经转过身去解衣服,回转了视线。此处荒无人烟,料想她不至于有危险,也就放心而去。
沁歌除去衣衫,跳进水里,畅游了一会儿,长长的黑发飘散在水面上,衬得肌肤皓白如雪。潭水清凉,初时微冷,泡着泡着适应了之后就不觉得冷了。
等凌少白回来时,沁歌已经穿好衣裳坐在潭边的石头上梳头。凌少白远望着她,见她光着脚坐在那里,举手梳理如云的长发,那一双素手白皙纤纤,脸上头发上还往下滴着水珠儿,阳光的映照下,如花似玉、明艳绝伦。
沁歌一侧脸,看到他,脸上红晕顿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猜你差不多该洗完了,就回来了。”凌少白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慧黠。沁歌看着他的眼神,就猜到他一定是看了她很久,没再说什么,默默的穿好了鞋袜。
“你冷不冷?嗯?冷吗?”凌少白靠近她,轻轻地抱她,在她雪白的脖颈边呵气。“我不冷。”沁歌抿嘴一笑。凌少白握着她双手:“不冷怎么手凉冰冰的?”沁歌嘻嘻一笑,抽出一只手轻拍一下他脸颊:“那你给我捂捂。”他按住她的手在他脖颈边,向她笑笑。
“这么半天,你一条鱼也没捉到,还是我帮你捉吧。”凌少白不无嘲笑的向沁歌道。“不是我捉不到,是这里的鱼太狡猾,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捉。”沁歌不服气。
凌少白随意的从河滩上捡了一块石头,拿在手里掂了掂,看准了水潭里游来游去的鱼,选中一只,用暗器手法在手上使力,将石头掷了出去,不偏不倚,砸中了一条鱼,那条鱼顿时翻了肚子,飘到水面上。
沁歌兴高采烈的用绑着渔网的竹竿把鱼捞过来,放到事先准备好的竹筐里,叫他:“小白小白,你再多弄几条。”“小白?是叫我?”凌少白有点好笑的看着他。沁歌向他眨眨眼睛:“可不是叫你,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我不叫小白,我的本名叫子夜。”凌少白告诉沁歌。沁歌嗯了一声:“我知道,小蛮姑娘跟我说过,但是我喜欢叫你小白,我就要叫你小白。”凌少白见她笑得开怀,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又捡了一块石头扔到水里,紧跟着一条鱼飘起来。
两人捉了半筐的鱼,沁歌洗干净手,坐在水潭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