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憋着一口气,即使会武的简也被她逼得连连后退,简一边嘴上还为自己辩解:“你怎么不说,他杀了更多的人,还杀了我男朋友!”
文珊拳脚不停,一边说道:“那谁叫他是我男人,你们又是他的敌人呢。”
两个女人这边打的火热,那边的秦舒雅却慢慢地向那把踢落的枪靠近了,她一边警惕着打成一团的两个女人,一边伸手预备捡起那把枪,正当她的手跟那把枪仅剩下1厘米的时候,远处飞来的一把水果刀直接划破了她的手腕,秦舒雅尖叫一声就捂住了手腕,也顾不得再去捡枪了。
文珊看了看秦舒雅被划破的手腕,有点惋惜,她原本是计划将她的手钉在地板上的,奈何准头有限,只是划破了一块皮,在武术馆她偷学的最糟的大概就是这种了。
而简此时没关注秦舒雅,她直接几个翻滚就到了那把枪旁边,可还没等她给□□上保险,她就听到文珊叫了她一声。
“简,看看这边。”
简疑惑地看向左边,就发现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五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而那些男人手中的黑洞洞的枪都对准了她。
原来外面的枪战已经结束了吗?那她的同伴呢?这些人都冲进来了,想来他们也都死了吧,简自知自己估计是活不成了,于是直接开了手上枪的保险想自我了结,但她面前的五个男人在她开保险后就直接开枪了……
文珊穿好外套走出房子的时候,安就迎了上来,安看着文珊的脸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文珊摸摸自己被打肿的脸,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嘴上却道:“没事。”她还有一场戏没拍呢,希望这伤能快些好,还有国内的某位大爷……文珊想想就有些头痛,这一巴掌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从她答应了容爷爷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受伤是不可避免的,但她却没料到这伤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文珊和安回到酒店时已经到下午了,文珊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脸,问安:“有办法让这伤明天就能好吗?”
安认真的看了看,摇头:“这力道有些重,怕是没个三五天消不了肿。”
文珊叹了一口气,洗干净手,就给脸上涂了一层绿绿的膏药,凉凉的药膏一涂上,文珊就觉得自己的脸不那么痛了,但是一边脸是绿油油的,还真……难看!
吃过午饭后,文珊就困得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就看到自己床边坐了一个人,那人的眼睛看得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跑。
“嗨~~”文珊坐了起来,伸出手向对面的人问好,那手势,再加上她的谄媚的表情,活像小商店里柜台上摆放的招财猫。
“文珊啊,听说你挺了不起的啊,竟然敢徒脚踢枪?”容景琛双手抱胸,一脸笑的看着文珊,只是那笑在文珊眼里,怎么看怎么渗人。
“没有没有,您过奖了过奖了。”
“我还听说你跟一女特工打起来了?还打赢了?”
“那是您的功劳,您教得好教得好。”
容景琛看着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昨天他在家左想右想总觉得不对劲,于是紧赶慢赶地跑了过来,结果还是没赶上,当他听人说文珊不但答应爷爷的无理要求,还以身犯险的时候,他气得想杀人:“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敢跟人单打独斗?谁给你的胆?你居然还骗我?”
文珊一听这话就仰头反驳道:“还不是跟您学的吗?”让容爷爷不告诉他,一半原因是知道他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另一半原因就是想让他也来体会体会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容景琛一听文珊这意有所指的话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好吧,我们1比1平,大家都以此为戒,以后都不做欺骗对方的事情了。”
可文珊此时却不答应了,她直接躺进被子里,说道:“看心情吧。”
容景琛顿时额头青筋直冒:这女人太嚣张了,真想惩罚惩罚她!
但他又看看文珊满是膏药的脸,又舍不得了,正想再说几句好话哄哄她时,就发现这丫头居然又睡着了。容景琛心里有些疼,看她一时半会醒不了,就出了门。
容建霖看着气势汹汹的孙子,心里直打鼓,他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准备以不变应万变,却哪里知道这孙子打蛇打三寸。
“您觉得下次我也让奶奶也这么来一回,怎么样?”容景琛坐在他爷爷对面的沙发上,就像谈论天气般随意地说道。
容建霖气得要死:“她可是你奶奶!”
容景琛毫不示弱:“她还是您孙媳妇呢!”然后又加了一句,“就您老婆是宝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别人老婆就活该被推出去送死?”
这话实在有些诛心了,毕竟他爷爷这么做还是为了他着想,但容景琛管不了那么多了,此时的他只想着让爷爷知道文珊对自己的重要性,杜绝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情,文珊又成为挡枪的炮灰,这次算她走运,只是小伤,要是下次不走运呢,容景琛不敢再想下去。
容建霖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