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烈人刚出了后门,轿子才行了一阵,之后不知怎么的心头猛地一阵慌乱,又有些想回去了。
可是回去又觉得面子上挂不去,况且之前他已经叫张贺在暗处守着,想来也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于是咬着牙颓然的靠在后面的软垫上。
轿子行进了一阵,饶是这么想着,心里还是乱的跟打鼓一般,离得越远心里头越是不安分。最后干脆叫轿夫调转了一个方向,又往回走起来。
他则冷着一张脸端坐在软轿里,只觉得自己可当真成了那离不开安乐窝的窝囊废,这才多一会儿又要回去守着那傻子。
做着讨好深情的模样又给谁看呢?傻子横竖也不懂个四五六,是个情窍不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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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柳烈思绪中一带而过的张贺,并没有像柳烈想的那般好好的守着后院的沅九,正气息不稳的抱着一个软滑的不像话的娇体,堪堪站在风月楼西侧一片不小的银杏树林子的顶端。
摸惯了铁器的手深深的陷在蔷薇丰腴的胳膊上,本是无喜无悲的又禁欲脸上露出少有的红晕,张着嘴意味不清的哼叫了几声。
蔷薇被迫趴在粗糙的树干上,脚下就是密密麻麻的树叶枝丫,她则用腿使劲儿夹着已经滑落的亵裤和衣裙用手使劲儿的抱着面前的树干,脚歪歪扭扭的站在两臂款的枝干上,一面承受后面肉刃的贯穿,一面害怕的小声尖叫:“唔,好深,插得我好深,快要,快要将奴的yín_xué和宫口都捣碎了~”
张贺听到她这样叫,下意识的用手塞进软肉和树干的缝隙里,将被树干磨得通红充血的rǔ_tóu搁在自己的手指里亵玩。
一面用满是老茧的手指夹住小指长的rǔ_tóu淫弄,一面放缓了下面交合处的力道。
只是柔柔的,浅浅的,在已经吃惯了性器的媚穴里慢慢的用guī_tóu撑了个满当当,又意犹未尽的抽出来。
惹得xiǎo_xué欲求不满的不停用那包通红的糜烂的穴肉去裹弄他的性器。
哑巴在她耳垂的地方吱呀叫了几声,随后将另一手伸到她下体处,几下子就翻出一个指甲盖大小,浑身血红的肉珠子,随后用厚茧慢慢的磨着。
蔷薇跟他厮混多时,也是为了这哑巴想去夺一夺那老鸨的位置,以前无心无肺的跟男人厮混赚钱,只一心求那欲中之快,做那狂风浪蝶似得人物。
可是一次意外之后,她次次与这哑巴交换之后,竟然把一颗心都献了出去。有了心上人的女子,再不愿意打开双腿肆意跟别的男人取乐,这才收了心思准备做那调教之人。
此刻听到哑巴无意义的声音,蔷薇已然熟烂他的表达方式,一面忍受着下面袭来的疯狂快感,一面回过头用唇胡乱的蹭着他的鼻尖,嗔道:“你这死哑巴,诚心来让我受这淫刑。摸的我yín_shuǐ直流,却不狠狠的chā_wǒ,光在外面磨来磨去做什么?可是不行了?”
哑巴顿时脸上有些羞红,随后用指头在她后背光滑的蝴蝶骨上满满的写着:“怕你痛。”
蔷薇吸了吸鼻子,心下涌出一阵暖流,随后回头柔声道:“蔷娘不痛的,只要是你,怎么样都是好的。”
哑巴楞了一下,随后精壮的腰肢一查到底,熟烂的穴肉发出“咕唧”一声满足的叹息,之后就是无限的水声与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第四十五章:药解调教(h)
外头林子的银杏叶长得枝繁叶茂,是最好的隔音物件,所以风月楼里头的偏房里是万万听不到一旁的树梢上竟然有两人做着这等交姌淫邪之事。
同理,被奉命看好沅九的张贺也被沉浸在ròu_yù里不能自拔,完全没注意到偏方里发生的动静。
唐璜一推开偏房,就闻到一股子媚香,等待眼睛适应了这无窗子房间里的烛火,心头一跳只看到两个光裸身子的女人被红绳捆绑了个结实,并排坐在榻上,正难耐情欲的扭动着身子,合不住的下体正吐出一包包晶亮的汁液。
他咽了咽口水,随后率先一步指了指沅九道:“这个我要了。”
齐豫没成想这里头竟然是这幅光景,刚想出言打断,可是已然闻到空气里泛着一种不同寻常的药香,话没出口,很快嗓子头儿翻起一阵血气涌动的甜腥,下体竟是不能控制的已经勃起来了。
再看塌上那两个小娘子,左侧的实在是令人惊为天人。一张粉扑扑稚嫩可爱的小脸像是猫儿一样很是讨喜,再往那身上一看胸前像是马奶子葡萄似的乳肉泛着粉红的光泽,像是上好的奶汁子加了一点瑰丽的玫瑰膏子,仿佛小一秒就要从那根淫邪的红绳上融化了淌出水来。
堪堪一握的腰肢正不停的抽动着,下面的yīn_hù白白净净,竟然是一根耻毛都不长的。而且那粉嫩嫩的颜色,一看就是处子雏儿,一朵娇花待人采撷。
至于旁边的丫鬟姿色就略逊一筹,不过胜在人才矮小,估计可以抱起来吊起来换着各种花样肏弄。
唐璜这人重俞急色,何况中了熏香的催情术,很快将自己身上剥了个精光,就要往沅九身上扑。
门外的秋水刚刚就鬼鬼岁岁的跟着这两个公子,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