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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西才不管是谁预定的,给了点小费,当即就跑让服务员把酒拿过来了。
酒还没喝完呢,就听到包厢门口有人吵起来了。陆泽西出去看,只见有人在为难刚才那个服务员。听起来,对方还喝了不少酒,正借着酒劲装疯卖傻呢。
“哥们,你这是干嘛呢,为了一瓶五谷烧,至于吗?”陆泽西实在看不下去了。
那人转头,陆泽西一看,正是田凯。
“我说,该服软还是得服软,能私了是最好的。你听到没有?”墨墨推了陆泽西一把。
“疼!”陆泽西的后背被田凯踢过一脚,不碰还好,一碰就隐隐作痛。
“你也知道疼?知道疼就不应该惹事!你和田凯的关系本来就挺复杂的,这下更说不清了,谁知道你们是真的因为那瓶五谷烧,还是因为潘瑜。你还记得是谁先动的手吗?”
田凯只是推了陆泽西一下,先动手的是陆泽西,新仇添了旧恨,他当时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想的就是把田凯往死里弄。
“是我。”陆泽西倒不含糊。
“我现在就怕他告你故意伤人。要是这事不能私了,又调解不成。这故意伤人罪,少说也得判3年以下。真要是致人重伤了,还得另说,3到10年!”
“你倒是门清。”
“这些年我们西亚没少打官司,什么鼻子做歪了、填充物排异了,时不时还来几个医闹,我不学点法律能行吗?”
“是是是,西亚能平稳运转到今天,你功不可没。”
“我有必要在你这邀功吗?别说这些废话了,接下来怎么办,你想清楚了吗?”
陆泽西沉默着:“我会想办法的。”
“你有什么办法?要我说,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陆泽西定睛看向墨墨。
墨墨说道:“找潘瑜,让她帮忙周旋,在田凯面前说说好话。”
陆泽西一笑:“墨墨,且不说潘瑜在田凯面前说话不管用,就算管用,我也不会让她出面的。”
“怎么不管用了,他们毕竟是两口子。”
“你不了解他们的情况……”陆泽西犹豫了一下,“墨墨,其实你刚才说对了一点,这架,还真不是因为酒……”
“就是因为潘瑜?你们俩争风吃醋?”
陆泽西摇头,他忽然想起什么:“你不是特想知道我的秘密吗?行吧,我现在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墨墨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这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告诉我的吧,告诉了我,好让我替你拿主意。”
陆泽西指指墨墨:“你又猜对了。”
于是,陆泽西把潘瑜田凯闹离婚、他和潘瑜的不雅视频、潘瑜被田凯家暴、突然发出收购西亚的信号其实和田凯有关……这些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墨墨。
“田凯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吧,你这人也够渣的。”墨墨叹气。
“我是渣,但我不打女人!而且,我也不欺负比我弱的人,比如之前柏橙餐厅的那个服务员。”
墨墨拿了包:“你先好好睡上一觉。我走了。”
“不是,我跟你说了半天,你就这反应?说好的替我想办法呢?”
“助理也是人,我累了。”
“墨墨!”陆泽西叫住了她,“我刚才跟你说的这些,你得给我烂在肚子里,听到没有?”
“你要连这都信不过我,咱俩现在就散伙得了。”墨墨开门离去。
“本事不大,脾气还挺大!”陆泽西躺倒在沙发上。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方致远、老巴和明杭走了进来。
“我去,你们怎么来了?”陆泽西的表情有些无奈。
“柏橙通知的我们。”
“她怎么那么多事啊!”
“先去医院!”明杭抓起陆泽西的手。
陆泽西摇头:“就是点皮外伤,不用去医院!”
“你和田凯怎么干上了?”老巴问道。
陆泽西看了方致远一眼,方致远道:“你和田凯本来就有过节,这倒好,他就出了一招,你就直接生扑上去揍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