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让冉冉安心的走吧”
她满脸不可置信,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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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真的!!!
猛然翻身坐起,李冉冉冷汗涔涔,满脸惊慌,是梦,原来是梦。
她一脸心悸的揪着衣襟,扭头却对上一双温柔的眸子,那双眸子的主人好面熟,她歪着脑袋想了片刻,突然反映过来:“破军?”
对方含笑点点头。
试探性的开口:“我……没摔死?”
破军怔住,随即调皮的眨眨眼:“难道小姐以为此刻在和牛头马面交谈么?”
李冉冉扑哧笑出声来,原来古人也有如此风趣幽默的,不甘示弱的顶回去:“牛头马面哪有公子你生的俊?”
少年顿时红了脸。
李冉冉默哀,代沟啊代沟,果真还是开不得玩笑。
顺手倒过茶递给她,破军询问:“小姐做噩梦了?”,
她接过,感激的笑笑:“做了个很可怕的梦,不提了……我昏迷多久了?”
少年脸上立马呈现不自然神色:“已经三天了,其实……“
吞吞吐吐,必有隐情!李冉冉摆摆手:“有话直说,无妨。”
“小姐可还记得服下的那粒清心丸?”
李某人脸色一变,“有毒?”
“自然无毒,只是……”
李冉冉心急,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嘛!挤牙膏似的,你以为这是说相声还留包袱呢?
小心肝颤啊颤,她弱弱的问道:“只是什么?”
“清心丸是用来解醉绮罗的毒性的,加入了不少特殊药材,习武之人吃下并无大碍,可在下一时疏忽,并未确认小姐是否习武,所以……”
瞥见李冉冉满脸焦急,他面有愧疚,继续说下去:“普通人吃了会产生幻觉,而且是心底最可怕最恐怖的景象。通常入睡时会随梦境产生。”
略略松了一口气,李冉冉擦擦冷汗,“那这种状况会持续多久?”
“五天左右。”
“有办法么?”
破军摇摇头。
nnd,每天做这种梦要折寿的,李冉冉咬牙:“那我不睡了还不成么?”
破军苦笑:“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顿了顿,他认真的盯着李冉冉:“小姐这几天没事别出房门,明天我再派人过来伺候。”
李冉冉咬着手指头,一脸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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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个夜晚,熬过去就解放了!
已经一天一夜没阖眼的李某人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眼角含泪的鼓舞自己……
睡意源源不断涌上来,她迫于无奈,打了盆冷水,把头埋进去,借以清醒清醒。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
李冉冉大惊,不自觉呛进了好几口水,想要起身,无奈后脑勺被人压住,动弹不得。来人气力极大,她双手在身后乱挥,却被那人点了穴道,顿时无力,软软的把头垂在了水盆里。
肺里空气越来越少,像要炸开似得,无法想象的痛苦,她紧闭着双眼,这一刻,生不如死。
敲门声突然响起。
同一时刻,黑影从窗口掠出。
久久不见人来应门,一推开门,破军一惊。赶忙拎出李冉冉,后者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头发上全是水,好不狼狈。
“发生什么事了?”
李冉冉有气无力的张张嘴,随即又闭上。破军了然,解了她的穴,扶到椅上,“小姐可是被人偷袭?”
她点点头,苍白的脸上全是惊魂不定。
“可曾看到来人面貌?”
李冉冉摇头,突然眼神一亮,从手心上捻起一根头发:“你看!”确切来说,这是一根红色的头发,极长极软,妖冶的色泽,泛着隐隐的光。
破军接过,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
李冉冉异常振奋:“你认识?”敢暗算你姑奶奶,丫今天非把你逮出来不可。
破军不说话,低头细细端详那根头发,突然站起身,“小姐就不要管此事了,我立刻多派两个护卫过来,你好好休息。”
说罢旋身出去。
留下李冉冉很是郁闷,装什么神秘,明明就知道那人,还不肯告诉她。心烦意乱之际,她把自己抛上床,不管了,老娘要睡了,管它噩梦春梦,统统放马过来。
新的一天
明媚的早晨,窗外喧嚣声渐渐清晰。
“我听陈叔说主上此番回庄还一同带回了个女子。”
“莫要胡说!主上明明就……”
“你知道什么!护卫们亲眼看到的。”
“这……怎么可能!”
“喏,现下我们便是要过去伺候她的。”
“是个什么样的人?”
“嘘……先进去再说……”
屋内,床上的人儿重重的翻了个身。头朝下,拿枕头堵住脑袋,可惜没用,噪音仍在继续。
没见过男人这么八卦的!!!李冉冉翻身坐起,顶着鸟窝头,面色不善的盯着刚好推门进来的黑衣八卦男a和b。
两人被她盯的心里毛毛的,端着铜盆和早膳愣在了门边。
眼尖的看到其中一人手中貌似有吃的东西,李某人顿感腹饿难耐,摇摇爪子,示意让两人进来。
“小姐醒了,先漱洗……”
目瞪口呆的盯着某女异常彪悍的抢过手中的早膳,八卦男a的后半句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五分钟后……
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