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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开启轰隆隆的声音停止了,黑暗中传来白灵的冷冷声音:“走吧。”
我摸索着进入漆黑的洞道,身后的石门随即轰隆隆的关闭了。
靠!这里的石门都成精了。
洞道的石壁被打磨的很是光滑,双手贴在上面向前滑行并不划手,脚下的洞底也很平整,我照白灵说的全身紧贴洞壁前进,贴在洞壁上感觉背后有阵阵冷风。
原来鲛人的眼泪涂在物体上之后,只要见到因何的光亮,那怕有微量的眼泪,也会立刻燃起强烈的高温火焰。还有鲛人眼泪涂在因何物体上,它会永远保持原状,不会蒸发干涸。
那腐玉也叫虫玉,是地狱弱水的结冰玄化而成,当它遇到高温火焰的时候,就会蒸发化为大量黑色的死亡烟雾,把它所碰到的一切有机体脓化,所到之处无一幸免,直接灭杀一切生灵。
把鲛人眼泪涂在腐玉上,放在这漆黑的洞道中,真是绝配,而且在每块涂有鲛人眼泪的腐玉周围都有遮挡物,进到洞道的光亮只能引燃跟前的鲛人眼泪,洞道中的多块腐玉可以引发多次,真是决顶的灭杀机关,触发者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我感到脚底下有一条粗大的蛇在游动,它好像要顺着我的双腿向上爬,我的呼吸不由得加快起来,我想向外迈一步把它甩开。
白灵好像听到我的变化,冷冷的说道:“你感觉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不想死就贴着洞壁向前走。”
我在原地站住,深深呼吸了几口气,齐敖章从后面赶上我,轻轻的说道:“赵杰,不要害怕,我是齐敖章,你感觉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你要紧贴石壁站住不要离开,现在我拧你一下,痛疼的感觉会让你好些,好吗?”
我点了点头:“行,那你来吧,轻一点昂。”
齐敖章答应着一只手摸到我屁股上,狠劲的拧了一下。
卧槽,这也叫轻轻的,我强忍着没叫出声来,疼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过这样挺管用,这一疼,身上的幻觉没有了,我又继续紧贴洞壁向前慢慢走着。这个洞道不是太长,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就听到前面传来轰隆隆石门开启的声音。
看来这个洞道走到头了,我紧走几步,摸到了石门的痕迹,可算到头了。
我伸在前面的手扶着石门,一只脚离开洞壁不经意的向前迈了一步,只觉得一脚踏空,我惊叫了一声,整个身体直直悬空坠了下去,耳边呼呼生风。
完了!这次不是洞道走到头了,现在是我的生命到头了。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就觉得我腰间猛然一紧,被一根绳子拦腰勒住,这绳子猛地一提,我的身体一下子飞起来,重重的落在石门外坚硬的石地上,摔得我浑身生疼。
这时听到齐敖章的声音:“师父我出来了。”
齐敖章的声音刚落,那石门轰隆隆的关闭了。
接着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白灵又打开前面的一道石门,又是一盏精致的长明灯挂在洞壁上,发出幽兰的光照。
我忍着痛疼从地上爬起来,齐敖章过来帮我拍打干净身上的尘土,帮我把腰间的绳索解下来,我看着他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齐敖章微笑着说道:“这洞道里面只有紧贴洞壁一条窄道,外面都是陡峭的悬崖,离开洞壁就会掉下悬崖的,起先没敢告诉你,怕你害怕,我师父早就让我在你腰上套了一根绳索了,就是防止你万一离开洞壁准备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我听了本能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对洞道里的情况,知道的这么详细?你们进来过?”
齐敖章扭头看了看白灵笑了笑没吭声。
白灵又拿出三根鲛人油火把,用长明灯火焰引燃,我看着引燃的火把向齐敖章问道:“这长明灯的火焰不是冷的吗?怎么还能引燃鲛人油?”
齐敖章说道:“只有这长明灯火焰引燃的鲛人油火把,才有避开阴气和阴物的功能的。”
这时白灵冷冷说道:“走了,这个洞道和起先的一样,不要靠近洞壁。”
我疑惑的看了看白灵和齐敖章,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在心里升起来,他们怎么对洞道里的机关,还有路线怎么这么熟悉?难道他们进来过?不可能啊!那青铜巨门刚露出来才几天,难道这里有其它入口?看这样也不像有其它入口的,奇怪。
我举着鲛人油火把疑惑重重的跟在齐敖章后面。
这个洞道也是由艳面鬼蝠把守着,不过这个洞道的艳面鬼蝠好像不是太多,最起码地面上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只艳面鬼蝠,只有两边的洞壁上密密的趴着白白的一层。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只见洞壁上的艳面鬼蝠变得稀疏起来,白灵在前面站住停止前进,他在那站了一会,然后举着鲛人油火把,向旁边的洞壁走去。
我也好奇的跟了过去,就见洞壁上的艳面鬼蝠,不像前面洞道里的那样有精神,她们的眼睛里露出一副任人宰割可怜楚楚的表情,呆呆的趴在那里,瞪着一双清澈的美人眼,看着就让人心疼。
白灵看着这些表情呆滞的艳面鬼蝠,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他转身回到洞道中间,我也赶紧跟着回来了。白灵站在那里深深的看着前方的洞道,好像在思索这什么。
我转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齐敖章。
齐敖章哝了哝嘴,朝我摇了摇头。
这时白灵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