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昨晚睡得好吗。”
看来,他已经从昨天被用完就丢的憋屈情绪中走了出来,真是个坚强的少年。
所以白瓷决定让他经历一番磨难。
“睡的挺好,所以心情也很不错。”白瓷漫不经心的转着手里的笔,说道:“如果没看到你的话,想来心情会更好。”
车臣那张帅气英俊脸蛋上的笑意顿时一僵。
就见白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车同学,麻烦下次见到我不要这么热情的打招呼好吗,毕竟我们真心不熟呢。昨天就是打个友谊赛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讲究文明约/炮,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是最基本的约/炮素养。”
车臣瞪大眼,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车臣睡了一个女人之后,先是被对方提上裤子不认人,今天更是摆明了不想跟他牵扯上任何关系,唯恐避之不及赶紧甩开!
难道他看起来像是那种死缠烂打的男人?
阴沉着脸死死咬住牙关,车臣冷笑一声,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洒脱一点:“老子睡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对你情有独钟?就是睡一觉而已,白同学脑补的不要太多。”
白瓷对他的话表示满意,微笑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快滚。”
车臣:“……”
于是,接下来教室里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新晋班花系花,甚至校花的白瓷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边原本主动凑过来的车臣阴沉着脸离开,选择坐到了后排的女生堆里,迎来了莺莺燕燕们各种无微不至的问候。
于是不出一上午时间,继白瓷被包养之后,白瓷得罪车臣的消息再次不胫而走。
那些对白瓷突然变漂亮,并且强势空降校花宝座的红眼病们,纷纷拍手称快,散布着各种从不知道哪里挖掘来的消息,信誓旦旦的跟人全方位扒皮这朵人称海州大学第一婊的白莲花。
出生在贫民窟这个白瓷哦,看起来模样漂亮清纯,其实境界低眼皮子浅,和校草徐莱不清不楚,气的人家徐莱女朋友周樱参加了钢琴比赛,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搭上徐莱以后,又在外面找了干爹,据说上午在课堂上,还公然勾引车臣!
可人家车臣是谁啊,能看得上她这种表面白莲其实脏乱的货色?直接冷脸拒绝了!
真是大快人心惹。
徐莱就是在这样难听的风言风语中,找到了在天台上淋雨眺望的白瓷。
榕城这些日子开始回南天,雨水基本上就没有停过,少女瘦弱纤细的身姿在风中摇摆,看的徐莱心都要碎掉了。
他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抖:“阿瓷,你在这里干什么?”
下午的时候,在食堂里听到有女生议论他,白瓷和周樱之间的三角恋关系,徐莱就知道不妙。
阿瓷那么善良,对他始终恪守本分从不敢逾越雷池半步,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舆论打击!
果然,徐莱找遍了教学楼,甚至冲进了女生宿舍,都没有找到白瓷的身影。
最终,他怀着沉痛的心情上了天台,想要自己一个人冷静片刻,却不曾想,看到了让他胆战心惊的一幕。
白瓷她竟然要跳楼!
听到身后的呼喊声,白瓷缓缓转过来,露出一张略微苍白,却精致貌美的脸,凄惨一笑道:“徐哥哥,你说,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
没等白瓷说完,徐莱立刻打断他,说道:“不会的,阿瓷,你相信我,哪怕你从这里跳下去,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你,他们会说你插足别人的感情,羞愧跳楼,所以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白瓷整愣住,眼眶瞬间就红了,无力道:“可是,我明明就没有呀,我从没有想过要挤掉周樱姐姐。”
女孩儿委屈的控诉,让徐莱觉得锥心的疼痛,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白瓷搂进怀里,温声哄道:“我知道的,徐莱哥哥一直知道的,是他们冤枉好人,阿瓷乖,别怕。”
似乎是觉得冷,白瓷把自己紧紧的蜷缩进徐莱的怀里,说话的时候,气息全都喷进了对方的颈间:“徐莱哥哥,等周樱姐姐回来,我们去对她解释清楚吧。周樱姐姐不仅人漂亮,还善解人意处事大方,她肯定会原谅我们的,毕竟我们真的只是兄妹呢。”
徐莱只觉得少女呼吸出来的气息在自己颈间喷洒,似乎还感觉到两片柔软的唇瓣柔柔在自己的耳畔划过。
细腻且勾人的触感,再加上此刻两人湿漉漉贴在一起,终于压垮掉了他脑海里最后的理智。
将白瓷的脑袋轻轻托住,徐莱一点一点凑过去,眸子里似乎是有火焰在燃烧,却出奇的冷静沉稳笃定:“阿瓷……真的只当我是哥哥吗……”
正处于悲痛中的白瓷一时间脸上出现了些许慌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声音里已经带着些微的哭腔:“徐莱哥哥,不要…唔唔。”
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莱堵住了双唇,轻轻的,带着些许试探的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