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都不重要,只要天津还好好的,就和他无关,“不过我倒是知道看见金小姐被人送回家的消息,听说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很不一般,绝对有不正当关系,这下陆先生可没脸了。”
一个老学究皱着眉头,说:“就知道看这些明星的事情,国家的事情却一点儿都不知道,现在的人真是……”
力巴不和老先生吵架,憨笑说:“我只是说自己知道的事情,老先生好好吃饭,莫要生气,我知道您有学问,你还要干大事,不要和我这样的人一般计较。”
老学究被堵了嘴,三两下将早茶喝了,叹了口气,说:“总觉得这最近,是要变天了……”
力巴看了看天空,一如既往的晴空万里,正是毫无头绪之际,就又听老学究垂头丧气的说:“我真是喝你说不明白,到另一桌吃饭算了。”
说完,老学究就端着自己的碗坐在另一桌,和那桌的人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清晨的天津,闹市菜场和早茶一条街是整座城市苏醒的最快的地方,好像也是从这里开始蔓延出去无数的谣言与传闻,也是从这里,在最不起眼的地方,供不少人打探消息,了解世界,了解他们四分五裂的国……
一个西装革履的体面人听那群愤青激动的说着什么,飞快的吃完面,走去报童旁边,给了报童四个铜板,说:“快,给我一份。”
报童见客都是喜笑颜开,迅速的抽了一份,说:“先生你看吧,今天绝对都是大新闻!”
那男人匆匆一扫而过,将报纸夹在腋下,招了个人力车便上去,说:“去前面的日和医院。”
“好嘞。”那人力车夫刚开张,气力足,跑的那是稳当快速,拉着后面的西装男没一会儿就到了日和医院,要价五个子。
那西装男是完全不讲价的,多给了几个也没有拿回来,快步走向医院里头。
因为日和医院相当于有钱人的私人医院,所以进去前还必须要核实身份,签字和告诉院方要探望哪个病人,得到病人允许方可进去。
西装男要见陆谨,护士却说陆先生现在情绪不太好,恐怕不能见客,西装男没办法,便又等了半个小时再去问,这回陆先生愿意见他,西装男这才松了口气,眼里全是意得志满的胸有成竹。
“欧阳清先生,这边请。”护士领着西装男走在前面,上了几楼后站定在第一间病房门口,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人淡淡说了声音‘进来’后,才推开门,说,“陆先生,欧阳先生来了。”
欧阳清、前万紫千红的经理,身家众多,但是却因为种种原因渐渐破产,如今住在南边四合院里其中一个隔间里,和全是力巴伙夫的家伙住在一个院子,每天游手好闲,花着最后的积蓄,整个人同多年前精干的模样相去甚远,此时的欧阳清穿着小了许多的西装,贼眉鼠眼,笑吟吟时分外油腻,让人不堪直视。
“哎呀,真是没想到陆先生还是记得我欧阳清的。”欧阳清如今地位身份是万万不能和陆谨相比,就是五年前都不可能。
陆先生做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向来笑面狐的美名如今都假装不了,地上是被砸碎了的花瓶,花瓶碎片溅落的到处都是,可见之前陆谨的确是情绪不好了,非常不好。
“欧阳清,有什么事?”陆谨的房间站着保镖,门外也站着四五人打手,医院的各个楼层也几乎都有他的人,如今的他比之前惜命,也更加谨慎,之前的陆谨仗着自己的身份,想来是没有人会和自己作对,也不敢作对,谁知道到底还是有疯子的。
“没什么,除了来探望一下陆先生,还想和陆先生汇报一点事情,比如这次究竟是谁害的您。”
“哦,谁?”
“就是当年没死成的白九势啊!我也是昨天听朋友随口提了一嘴,以为是吹牛呢,谁知道是真的!今天报纸可就是证据,那个送金小姐回家的,就是白九势!他回来了!”欧阳清说的激动,走上前就要把夹在腋窝下面的报纸递给陆先生看,但很快就被保镖给拦下。
陆谨没有一点儿惊讶的样子,说:“我知道,你若是没有别的有价值的事情,就出去,我要休息了。”
欧阳清一愣,他总以为自己的消息能还钱,不然也能间接给自己报仇,谁知道竟是得来陆谨这么平淡的反应,顿时着急,说:“难道陆先生就没有想要报仇吗?!”
“……”陆先生双手交叠的放在小腹前面,他小腹受了伤,缠了一圈圈的绷带,藏在被子下面,让人看不见伤的多重,但那微微用力的手却暴露了陆谨的心思。
“我有个好主意啊陆先生,就是詹姆士,您应该知道,当时您和他还合作过,他就是被白九势哪个混蛋一枪打中小腹,不举了,他在上海是黑市会员,陆先生应该也去过几次,就是哪方面的拍卖会所,金小姐既然是白九势最喜欢的女人,更何况金小姐也抛弃您了,啊,不对,是没眼光,跟了白九势,不如就直接把美丽的金小姐绑了,送到拍卖会上,相信有不少人能够出的起足够高的价格,来买这样一个高贵又充满诱惑人心魅力的奴隶来服侍自己。”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