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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说,去是肯定要去的。”钱呈多说道,“不过,如果真的有奸细,就凭我府中的衙役那三脚猫功夫,也抓不到啊。”
“也对。”赵言思索了一下,“我也对你的手下不放心,不过找谁去呢?”
崔健打了个响指,“不如找岸辟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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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都衙门出来,向黄瓜巷走一条街便是琅琊王府。
话说这琅琊王也真是个性,别人家门口都是摆两尊石狮子,他倒好,整了两尊八尺高的玉身罗汉立在那,手持降魔杵,健硕身上玉甲晶莹剔透,怒目圆睁,獠牙从嘴中伸出,倒是显得十分威风。
到了琅琊王府,崔健可不敢踹门,拉住门环,恭恭敬敬的敲了两下门,没有人开,又敲了两下,依旧是没有人答应。
”难道是声音太小了里面听不见?“崔健想到,手使上力气,向门上冲了一拳,咣的一声,倒是把赵言吓了一惊。
“你在干什么。”赵言看了看门上微微陷下去的手印。
“我怕里面听不见。”崔健道。
“算了,走吧,估计是不在家。”赵言道。
下了台阶,崔健摸了摸那尊玉身罗汉,指着罗汉的脸说:“你看。”他用手撑眼,拉开嘴,做了个鬼脸,“看我像不像?”
赵言对比了一下,道:“确实挺像的。”
崔健突然脸色一变,指着玉像道:“快看,他居然动了。”
就在他们说话时,玉身罗汉的头转向了他们,一道岸辟的声音从中传出。
“本王去沦海郡一趟,有何事请十日之后来找本王。”
“哇,好神奇,还有留声功能?”崔健又摸了摸玉像,罗汉头缓缓地转了回去。
“这就是天选者的能力。”赵言说道,“确实很神奇。”
时至今日,入学考试已经完毕,待到酉时,已经有官兵在五三路路口立起一块大木板,张贴着入学者的名字。
虽然自己肯定是入院,但是赵言和崔健还是去看了看榜单。
木板前人很多,但是并没有都一个劲的向前挤,因为字很大,很容易看清。
四开的大红纸上,赫赫的写着六个名字:
崔康
赵言
崔健
关沁
南禔
褚大全
要说名单上前四个名字,那是知道的,崔氏健康,文武二子,赵言是新起的新秀,而关沁是崇明有名的才女,四岁写出:自是花中第一流,应是尔肥吾瘦,博得一声声称赞,而且还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好不新奇。
南禔,原是张莫长子的小女儿,本应姓张。十年前,崔国南部重郡隆第郡爆发地震,震级巨大,死伤惨重。她出生时,从南边来了个道姑,说要抱一抱小南禔,增增福气。张家人见那道姑面露善意,倒也是同意了。一入那道姑的怀中,小手便抓住了道姑的衣襟,小嘴一咧,哈哈哈的笑起来。
那道姑微笑着抚摸着小南禔幼嫩的头,用指甲轻轻划着南禔的手背,一丝丝血气冒出,凝结成了一滴血,悬在空中。
张家人见状正要发怒,那道姑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血滴引去,轻轻的向南方一弹。
血滴飞走了,道姑也在原地消失了。
而南禔,则慢慢的飘回床上,依旧哈哈哈的笑着。张家人很奇怪,便向道姑来的方向烧了几张纸,念着不要伤害小姑娘平安。
第二天,隆第郡传来消息,自北方飞来一红云,原先只有小小的一朵,飞到郡中时,便蔓延开来,笼罩整个地震灾区的上空,不多时便降下血雨。
雨落之处,裂开的大地,崩坏的大山,死去或者受伤的人们,都恢复了原样。
一天之内,神迹之说传遍了崇明,张家人听说后,想起了那天的道姑,赶紧又给她烧了点纸,祈祷着保佑和原谅之前的不恭。
张莫亲自来看自己的这个刚出世的小孙女,见到爷爷来了,小南禔又哈哈哈的笑起来,拉着爷爷的手指头不放,见孙女笑的有点小豪迈,张莫也大笑起来,道:“不错,不错,有我老张风范。”最后,张莫决定,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便将自己的孙女起名叫南禔。
到了南禔三岁时,那道姑又出现了,留下一行字,便领走了小南禔。
哪行字写的是:随我六载,还归南禔。
当岸辟看过那行字之后,告诉张家放心,因为带南禔走的,正是另外两名灰袍天选者之一,自己的老相识,苏念安。估计是她看中了南禔的资质,想要传给她自己的道统。
六年过去了,也就是去年,南禔回到了张府,出落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与关沁结为了好友,入夏时,私自去了沦海郡玩耍,至今未归。
而那褚大全,是一介平民,祖上三代是老农民,说他入选,也是巧合。那日他来到崇明卖菜,刚摆好摊,就被一辆急匆匆的马车给冲乱了。
褚大全很生气,一路追了过去,直追到关府门口,见那马车离去,还要再追,却被一名黑甲兵拦下,莫名其妙的拉进队伍里。
褚大全是个哑巴,那个老管家问他要走什么,他打手势,表示自己还有菜没收拾,结果老管家没有看懂,瞅了一眼古铜色皮肤,身高两米身材健硕的褚达全,道:“哑巴啊,走武试吧。”然后伸手指了指那个门,“不能从门走。”
褚大全看了看那个门,门前站着四名手拿水火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