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小了,不可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顾了一眼面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 子发酰这两年,由
於保安团的清剿,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能撑到今天全靠玉凤个人的感召力,
可不是长久之计,终究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好地方安居乐业,耕种纺
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大家早就明白玉凤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阿牛说:「不如卖掉那些烟
土,自己分就好了。」
怠叶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脑子坏了?这堋多烟土,一现面就招人现眼,不
想活啦?何况,这是用来买白天德的人头,为莲香姐报仇的。」
一提到莲香众人的心情沉重,莲香病情反覆,一直高烧不退,直到死口里反
反覆覆只说着一句话。
「杀白天德!」
说起来那车烟土能顺利劫到与莲香有莫大干系。
在受囚期间,有次被lún_jiān至神智不清,朦胧中无意识地听到了蹂躏她的两个
保安团的人聊大天,说起了烟土之事,当下记在心中。
当然,那两个家伙后来也不得好死,全被玉凤一枪一个打死在车旁,为莲香
报了仇。
玉凤扬起眉,英气飞扬,毅然道:「就这堋定了,金花,你随我下山,怠叶,
你代我坐镇山寨,如果三日后不返,定是身陷不测,不许报仇,分了寨里的财物
和烟土,各自下山远远避开此地。」
众人纷纷跪下,泪水盈眶。
「凤姐!」一日后,玉凤、金花秘密出现在刘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玉
凤不免有点尴尬,倒是刘溢之爽朗过人,笑说:「不打不成交啊。」
冷如霜也出来见她,惊喜之情毫无做作,玉凤方稍放怀抱。
不过倒是处处谨慎,金花更是一口茶都不喝,按着怀中的 壳枪,不停地打
量四周。
玉凤急於谈完走人,刘溢之却叫她不急,说他这里连卫兵都撤走了,一家人
都坦然坐在玉凤的枪口下,她还怕什么。
玉凤倒也拿得起放得下,索性同意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
晚餐倒也气氛融洽,金花专挑他们吃过一次的菜再让玉凤吃,冷如霜很细心,
看出她们的顾忌,便什么菜也不劝,当然最后也什么事都没发生,倒显得是自己
多心了,玉凤不好意思地一笑,妩媚横生。
刘溢之由衷叹道:「玉凤姑娘不穿武装换红装,定会羞杀天下多少女子。」
玉凤道:「刘县长过奖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倾国倾城。」
饭后,刘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回房休息,他与玉凤摆茶面谈,言笑晏晏间,
玉凤突然感到四肢越来越沉,有点抬不起的感觉,暗中试了一下,果真如此,而
且脑袋也有些发晕,她暗暗吃惊,心知中了算计,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努力站
起来,说:「刘县长,我想我们该告辞了。」
刘县长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请便,我就不送了。」
金花身上的药性也发作了,走一步差点跌跤,玉凤想看来今天是走不出这门
了,便从腰里抽枪欲劫住刘溢之,却发现根本没一点气力。
刘溢之道:「别费劲了,我数三下你就会倒下信不信?」
他还没数一下,玉凤就支撑不住颓然倒地。
刘溢之站起来,望着两个昏迷落擒的女子,叹惜了一声,拍拍手,叫下人进
来问。
「夫人的解药喂了吗?」
下人说:「刚喂,很快就会醒了。」
一个人不打招呼走进来,放肆地说:「县长敢拿夫人作诱 牺牲,小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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