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去吧。”
陈美世正要应好,脑海里却又浮现出一袭浅绿衣裳。几乎没有任何点缀的物品,她站在那里就是那样的好看。他想着不禁又笑了起来,道:“你先回去吧。”
小花闻言侧过头,咳嗽得停不下来。
陈美世有些不耐,加重了手底的动作,问:“又怎么了?”
砰通,青儿猛地跪倒在地,哭着道:“老爷,夫人身子本来就虚,还站在这风口等了您一个多时辰......”
“青儿,别说了。”小花挣扎着站起身,一时没站住,双手刚好按上了陈美世胸前的某两点。
顿时,陈美世感到了一种由外而内,由内而外的战栗之感。
小花“不小心”地指甲又从上刮蹭而过,这回,还没等她站定,便又被陈美世搂入了怀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不觉就柔上了几分。
温柔乡,英雄冢,更何况是陈美世这样的,人渣。在他眼里,女人就是个玩物,兴致来了,逗弄逗弄罢了。先前,他被麦芒的变化勾起了兴致,如今显然是又回忆起了小花蜜乡的好,马上又变了主意。
其实,对于这样心志不坚定的男人,只要你打扮的美美的,言行举止符合他的要求,刷满好感度是很简单的,难的是长久维持这样的好感度。所以,机械大仙也是有一丢丢人情味的,把这个世界安排在了第一个。
小花低头含怯,“没什么。”
陈美世瞄到地上的青儿,喝道:“你说。”
青儿急不待地将自家夫人的苦水倒了出来,“是大夫人,她说夫人轻佻,上不得台面,不肯让夫人去后院。夫人又担心您喝多了,只得一直在这儿守着。”
陈美世愣住,秦莲香?
小花:“夫君,不怪姐姐。她没有坏心,也是为了夫君,为了我着想。”说着抑制不住又咳了起来。
这句话一下子点着了陈美世迟来的怒火,“秦莲香个贱人!亏我还以为她已有了改过之心,竟然还是如此阴险毒辣!”
小花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还在说:“夫君息怒,一定要和姐姐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手啊。”
风中传来一句陈美世的肺腑之言:“小花,要是秦莲香能有你的一分半点善良多好啊,你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一朵白莲花!”
这边陈美世愉悦地带着小花回到了房间,继续愉悦。麦芒那边还在苦哈哈地等着。
“红儿,都这么晚了,陈,不是,夫君肯定不会来了。”
红儿收回翘首以盼拉长的脖子,然后是脑袋,回头正要劝慰麦芒,便听她道:“好歹给我煮碗面条吃吧,我快饿死了。”
是谁说古代尊卑有序,奴仆毫无人权的?!她都低声下气求了红儿这么久了,还连碗面条都吃不上!
“再等等,等老爷一起吃。”
“被老爷看见形象不好。”
“嘴里有味儿,对老爷不敬。”
她都说了陈美世不会来,红儿非不信,还捂上她的嘴,说什么,呸呸呸,童言无忌?现在,他确实不来了,那她总归能吃上了吧。
红儿支吾:“夫人......”
麦芒一口打断她,“你不给我煮,我自己去煮!”她好久肚子都没这么,这么饿过了,这日子还不如在柴房里吃冷饭冷菜呢。
红儿立即跪下,一把抱住麦芒的大腿,“夫人,您忘了吗?”
麦芒烦躁,秦莲香二十来年的记忆这么长,我哪儿能什么都记得。
“老夫人说了,女人生得太胖,显得懒惰。”红儿一双眼睛,盯着麦芒发光。
麦芒脑海里忽然出现一副景象:一个骷髅人,脸上抹满脂粉,头戴十足金,手配十足银,每走一步,金银哐当作响,压断了一块又一块骷髅架。这老夫人,品位还蛮独特的啊。
“哇呜!”
麦芒被一惊,看向红儿,她正满脸泪水地哭着道:“看您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在柴房里受了苦了。老老爷啊,老夫人啊,红儿有愧于你们的嘱托啊!”
......麦芒这倒是想起了一件事,问她道:“小花身边那个丫鬟,嗯,青儿,说你对二夫人不敬,被禁足了,怎么回事?”
红儿的眼泪一下子顿住了,然后,像是积蓄满了力量,来得那叫一个汹涌澎湃:“夫人,红儿什么都没有做。我谨记夫人的教诲,待在院子里,一步也没有出,是二夫人突然闯进来,扇了我一个巴掌,说我对她不敬,把我给禁足了。她就是不想让我给您去送点热菜。”
麦芒:我的教诲?
再次搜索记忆。秦莲香是这样说的:“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她是夫君心尖上的人,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待在院子里别出去,莫招惹她吧。”
麦芒一拍桌子,“懦弱!”
红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夫人,你要相信我啊!我对着老老爷,老夫人发誓,我绝对没有干......”
麦芒灵机一动,截断她的话:“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