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好。”
福公公说的无不惆怅。
张院正道:“不知那锦鲤可否容下官一看?”
福公公望了萧翎一眼,见他微微颔首,便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他转身走向琉璃盆,瞧见里头的锦鲤呆在水底,一动不动的,心头一喜,欲趁着它不注意的时候赶紧将它抓上来。
福公公想的挺美,瞧瞧地移到鱼的背面站着,准备一击即中。谁知他把手伸进水里,那鱼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刷的一下就逃走了。
福公公定睛一看,它已经溜进了水底的石头里。
这还不算,那锦鲤想来是已经知道他是过来捉它的,在里头闹腾地不停,没一会儿就搅起了激烈的水花。福公公离得近,身上早已经被溅湿了。
他没有办法,只好撸了袖子再去捉。这回比上回的更难,锦鲤有了心眼,滑溜地很。水底已经被它搅浑了,福公公摩挲了半天,愣是没有摸到它的踪影,反而把自己累地直喘粗气。
张院正看这情况,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转向床上的萧翎:“王爷,这锦鲤怎么这般难捉?”
快成精了都,张院正心里嘀咕了一声,不敢说出来。
少顷,萧翎终于看不下去,对福公公道:“将水倒出来吧。”
福公公收回了手:“王爷,往外面倒吗?”
“不必,就倒在屋子里吧,左右里头的水已经被折腾地所剩不多了。”萧翎因身子不适,声音有几分哑。
福公公得了吩咐,立马将盆子里的水就地倒下去。反正等会就有丫鬟过来收拾,倒也不怕会将屋子弄得有多脏。
水顺着地面蔓延开来,里头的石子珍珠一股脑被倒了下来。直到盆子里的东西倒完了,福公公才见到石子中间夹着一条橘色的锦鲤。
鱼头朝下,陷在石头里,只有尾巴是在外面一甩一甩的,最后从甩变成了抽搐,估计是想要出来可是没有力气了。
福公公摇摇头,不再任它瞎闹腾,伸手将其捉好。
锦鲤一朝得了自由,还想在挣扎,只是福公公早有先见之明,没有让它得逞。这么一条鱼,比人还难对付,让自己在王爷面前丢了这么一个大丑,福公公又好气又好笑,却还是拿着鱼去了张院正那里。
“院正大人,这便是王爷拿回来的锦鲤了,您瞧瞧?”
阿遥没精打采地瞪瞧了张院正一眼,见他对自己十分好奇,心中哀嚎。既然躲不过,那就算了,没想到她英明一世,到最后竟然被几个凡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可悲可叹!
张院正从福公公手里接过心如枯槁的鱼,先是掂量了一下,后又仔细地将两面都看了看。
福公公期待地等着,最终却只等到了张院正的长长一叹:“这锦鲤,就是普通的锦鲤,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怎么会?”福公公惊呼道,“这可是明一大师给的,灵药!且这锦鲤也比一般鱼机灵许多。”
萧翎也关心地听着,指望张院正能说点什么。
张院正苦笑一声,他原本也以为这鱼是有什么不同的,可是细看之下着实看不出什么:“纵使是大师给的,可这锦鲤外表看着的的确确没什么出众的,就是人家寻常人家养的锦鲤,只是皮相看着稍微好些。锦鲤确实可以入药,书中也有记载,只是功效却不在解王爷身上的毒,而在于开脾健胃、止咳镇喘,还有缓解一些妇女之症的。”
“锦鲤只有这些功效?”
张院正点点头:“大部分的鱼都是没有什么药效的,就是入药,也多是食疗。至于灵药,下官倒是曾在奇书上看到,东海有鲛人,似鱼非鱼,似人非人,其鳞可治百病,不过眼前这个……”
肯定不会是能治百病的鲛人了,张院正道。
阿遥听地冷汗直冒,生怕被看出了什么端倪,但是转念一想,这些不过是凡夫俗子,还能开天眼不成?遂越发有恃无恐。
“这……难道这锦鲤王爷当真吃不得了?”福公公不愿意相信,他可是喂了好久呢。
阿遥怒视这老东西一眼,都是他多嘴,都是他惹出来这么多闲事,否则自己还在水里待着好好的,用得着这么心惊胆战,呵,等着。
张院正见鱼缺水快没什么生气了,赶紧将鱼递回去:“公公先将它放到水里吧,下官虽不知道明一大师是何道理,但是这鱼要是真入药了,王爷的症状也是好不了的。”
福公公失望极了。
阿遥松了一口气,得救了得救了。
福公公正将鱼放回盆子里,准备叫来再打些水过来。
阿遥随着他摆弄,正兴高采烈地做好姿势,欲跳进没有水的盆子里,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凉凉的一声,如鬼魅一般:“大师所谓的静待时机,怕是后头还有变数。不急,迟早都会是要入药的。”
阿遥摆出一副死鱼脸。
福公公听了张院正的话,心里一直不大得劲。他看着萧翎长大,盼着他好转盼了十几年了,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灵药,如今却听张院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