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尚良阴阴的笑著,对著她展露他那毫不掩饰的邪气笑容。
絮婕抿紧唇,倔强的瞪著眼前这个她该称父亲的男人。
「哟,这么凶啊!」叶尚良挑起两道粗黑的眉,好笑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认清自己本分,啧啧,宝贝女儿,你就认了,不是很好吗?跟著会长,吃好、住好的,有什么不好?还有下人可供使唤……」
「哼。」絮婕不想理会他,转过身去不想看他,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
「我说絮婕。」他的语气不禁轻柔下来。「给你敬酒你吃罚酒!老子很久没给
「你来啊,你打我啊。」眼中透露著坚决,她说的都是真的,为了保护自己,她不惜一死。
「该死!」叶尚良低咒一声,她玩真的!
顾虑到他今後在帮派内的地位,他忍著气,一咬牙,狠瞪了絮婕一眼,甩头离去。
她赢了!絮婕松了口气的笑了,小心翼翼的自地板上爬起来,跌坐在床上。
身体好痛、精神好累,但是她却很快乐。一种胜利的快感爬满四肢百骸。
她第一次反抗成功,他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伤害,太好了!
高兴、喜悦没有多久,原本被叶尚良关上落锁的门把突地被转动。
絮婕一惊,立刻自床上坐起。「是谁?」她惊恐的喃喃自问。是来侵犯她的人吗?为什么来得这么快!
「卡——」门把被转开,絮婕瞪大眼,恐惧的看著被打开的门。
门後出现一张笑脸,让她不自觉的一楞。
怎么会……
……
直到投入斯律熟悉的怀抱,絮婕仍不敢相信,她被救出来了!
不到一个小时前,她还被囚禁在嗥笑会里头,而现在,她竟然在斯律的怀里,拚命的掉眼泪。
是薇,是薇救她的!她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薇竟然打得过那些穷凶恶极的帮派份子,将她救出,还帮她出了一口气。
虽然救援的时间不长,但她看得出来,薇对她有满满的愧疚,而且,她还看到薇的脖子上有可怕的五指瘀青,把她吓坏了。
讶异於薇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印记,所以她忙著追问。
「呃……没有啦,是你那脾气不好的丈夫、我的上司给的一点小教训。」薇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于,还无谓的耸耸肩。
「骗人!」絮婕才不信她的说词。「是斯律对不对?他伤害你!」
「唉。」薇叹口气,绝艳的脸上浮现无奈的神色。「絮婕,你为什么要问那么清楚呢?我并不想让你感到愧疚,因为这是我的错。」她擅自将絮婕带出蔚门,还让她在台湾被绑走,这都是她职责上的疏失,她本来就该受罚。
虽然斯律先生的……怒气很吓人,不过还好她将功折罪,否则,她还真不知要怎么抵挡他的怒火呢。
「可是……」絮婕仍旧心疼她脖子上的伤。「一定很痛对不对?」
「盛怒中的男人,都不怎么理智。」薇苦笑道。「我不想再说这个,你呢,好好安抚一下你那吓得脸色苍白的丈夫。」将絮婕的身子转向那浑身僵硬的男人,她笑了笑,回到自己的男人怀里。
来到深爱的丈夫面前,絮婕心疼的抚上他的脸颊。
他瘦了,瘦了好多、好多,满脸的风霜和风尘仆仆,为了她,他一定花了很多心思。
「对不起。」忍不住掉下泪来,絮婕自责道。她对斯律做了什么……她怎么可以让他这么担心、害怕?
她的斯律是她的港湾、她的天,他永远都是很可靠的样子,不曾像现在这样,虚弱得彷佛在下一刻就会昏过去。
「不要再吓我了。」斯律沉痛的闭上眼睛,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全身肌肉僵得死紧,生怕她再次消失般的紧紧抱住,不让她再离开。
「不会了,斯律,不会了。」絮婕不断的保证著,她收紧双臂与他紧紧相拥,感觉到斯律如释重负的泪水,落在她的颈间,烫了她的心。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回到现实,不是梦,她的的确确在斯律的怀里。
……
不顾薇的咆哮跳脚,斯律执意带著絮婕离开蔚门。说他势利,利用完就将人甩到一边去?哈,又能耐他何?只要他想离开,连蔚獠都拿他没辙,何况是薇那女人小小的怒吼。
没有将絮婕送回学校或让她与同样心急的博浚棠和惜纬见面,他将她带回两人在台湾的家,位於市区的两人世界。
一回到家,絮婕便刻不容缓的冲进浴室梳洗,把自己这几天来的晦气全洗掉。
沐浴完後,她穿著斯律宽大的衬衫,用毛巾擦拭长发,步出浴室。
自从结婚後,在两人的家里,她都只穿著斯律的衬衫在房子里跑来跑去。呵,还好斯律没有骂她,反而很高兴她这么做。
「过来。」斯律朝她招手,将她按在梳妆台前坐下,接手替她擦拭她的湿透长发。
絮捷在镜中看见他如往常般的温柔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