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危机,没受到冲击的企业是少之又少。而那些有能力帮忙的,唉……”王天佑感慨道:“所提的条件之苛刻,只能用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来形容。唉!‘商场无兄弟’真是句至理名言。”
王孙玲为丈夫绝望的神情心痛,却仍不放弃地追问道:“就没有雪中送炭的?”
王天佑长声叹息,“只有阎氏比较特别。说起来阎氏平日和我们没什么往来,所以我求援的对象并未包括他们,可是前两天阎氏的人却主动来电,表明愿意大力协助我们渡过难关,可是条件……”
“怎样?”
王天佑犹豫了下,才道:“阎氏要求和我们王氏联姻。”
“联姻?”王孙玲错愕不已,“这不是开玩笑的吧?我们只有馨儿一个孩子,她今年也才十五岁,根本还是个小孩子,怎能联姻?!”
阎氏?联姻?
王宁馨脸色更白了,全身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沉重的脑袋什么也无法思考。父母的声音在她耳际流过,她却什么也听不清楚。
“对不起,虽然我们会失去富裕的环境。但馨儿是我们唯一的宝贝,拼着失去王氏企业……我也要馨儿像我们一样有一段因爱而结合的幸福婚姻……我没答应这种冷漠的政治婚姻……我们还年轻,可以东山再起……”
“没答应”三个字奇异地钻进王宁馨的耳朵,震醒了她,王宁馨迅速忆起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爹地和妈咪是如何的疼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点的风吹日晒,甚至在最危急的现在,仍然以她为第一优先的考量。她怎么可以自私享受一切却不付出?只要她点头……
她深吸口气,快速地做了决定。
“我同意!”王宁馨清晰娇软的嗓音,有效的中止了望氏夫妇的讨论。
只听主卧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氏夫妇迅速出现在房门口。“馨儿……”
☆ ☆ ☆
王宁馨一睁开眼,便迎上阎性尧等待已久的双眸。
“你……”她扫了眼床头的闹钟,现在是上课时间。“又翘课了?”
“我好想你。”阎性尧一点羞愧感也没有,反而爬上软绵绵的席梦思床,将她连人带被地卷入怀里抱住,“都是我不好,害你生病了。”
“是我自己身体不好,不能怪你……唉,放开我啦,我又不是小婴儿,被你这样抱着好奇怪。”瞧见他懊恼的神情,她竟奇异地有些心疼,可是她真的不习惯他的温柔。
“有什么好奇怪?我就是喜欢亲近你、抱着你,你早晚要习惯的。”他就喜欢她软软的身体、喜欢她馨香的气息,即使她还不能体会身体熨贴着身体时的美好感受,他还是喜欢缠着她。他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更变本加厉地紧抱不放。
“我都生病了,你还来欺负人?”她挣扎得小脸通红,连病人都要欺负,恶霸!
“欺负?你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夫妻之间的亲热,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我会这样‘欺负’你,表示我很疼你,你更该高兴才对。”他用鼻尖磨蹭着她。
“我……”小嘴张了张,旋即想到他说未婚妻三个字,白玉小脸倏地染上一层红霞,“你知道了?”声音只比蚊子叫大一点点,但阎性尧的警觉性向来很高,所以一个字也泄漏听。
“知道什么?”他要听她亲口说出来。瞅着她羞红的美颜,他笑得很邪气。
“知道我答应和你……和你……”她撇开脸不敢直视他,脸红得像着了火。眼角瞥见他促狭的眼神,这才恍然大悟,气恼地道:“你耍我?你……可恶,不知道就算了,我也不知道。”
“咦,这样就生气啦?好啦、好啦,我的宝贝馨儿,是我不对……”她一生气,英雄气短的阎老大马上投降,努力用甜言蜜语抚平她的不满。他可不想使尽威胁利诱、好不容易得来的未婚妻就这么被气跑。
“我本来就是你们阎家买来的新娘,你想怎样就怎样,用不着委屈自己讨好我。”她扁扁嘴,赌气道。
虽然先前是她自己答应这件婚事的,但现在一旦和他面对面,心里仍免不了涌起浓浓的羞辱和委屈,让她失去了一贯的冷静。
“馨儿……”阎性尧急了。一手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面对面,正色道:“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有不满和勉强,但我的个性你也该有些了解,既然我已经认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