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背上包袱。父王抱起我,让我坐上马。我见马背上放了一件披风,连忙披上并且拉上帽子。等父王也上了马,一行人连夜赶了几十里路,一直到了清晨天刚亮时,才停下来休息。
「现在怎么样了!」父王停下马,见身边一位男子收到传信鸽上的纸条时这么问。这时我才发现我骑的这匹马,正是烈风,它扭头跟我撒娇,我伸手摸摸它的头部。
「皇宫己经被宣王掌控了,宣王还没发现皇上您已经离开皇宫。」那名男子把纸条交给父王。
父王接过纸条看完后捏碎它「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一群人让马匹到溪边喝水,等马喝完水,又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的路,中间只有几次短暂的休息。
下午天空飘下大雪,雪花不停的往下飘落,视线非常的不好。马蹄印被雪盖住,现在不用担心被人追踪,只是现在的我们身在白色的世界里反而显著,很容易被人袭击。好不容易进了森林里头父王的声音传了过来「再赶一会路就找地方过夜。」父王催促马匹又跑了好几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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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里头,找到了一个钟乳石洞,一群人牵马入洞穴时,天已经快黑了。父王要大家去捡些树枝,只见他把马鞍拿了下来,拍拍马背,让马自行去喝钟乳石洞里头的水。我也照着做,烈风开心的喝着水,等它喝够了水,又走回我的身边,我摸摸烈风的颈子。
「过来…」父王对我招招手,拉着我的手出了洞。外头的风雪冰冷刺骨,我跟着父王走了一会,只见他捡着地上的树枝。我脚下一陷,落在干草丛里,草丛上面覆盖了一层雪,看起来与平地没什么不同。
「干草!别捡柴了,我们割些干草回去。」父王抽出剑来刷刷几下,草丛就倒了下去。
我们抱起干草走回洞穴,在入口处把草上的雪甩掉,上头的雪若是化开来,草就会受潮。父王告诉我,先别把干草搬进洞,放在洞口就行了。趁现在天色还没变黑,多搬些干草回来。我点点头跟着父王出了洞。几趟下来,地上的干草越来越多,渐渐的堆成一座干草堆。外头的天色暗了下来,正当我们搬最后一堆草时,地上窜出一只老鼠,我抓住它…
「怎么了?」父王回头看着我。
「老鼠。」拎起被我敲昏的老鼠给父王看。
「你把那条蛇也带来了!」父王惊奇的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那条蛇现在因为怕冷,紧紧的缠着我的手臂。
「呵…我怀疑你还有什么没带来。」父王抱起干草。把那只昏倒的老鼠放在干草上头,抱起干草跟着父王走回洞穴。
我们把干草搬进洞穴,洞里头没半个人,地上有着好几堆树枝与树干,估计那些人都去捡柴火或是找食物去了。马看见干草全围了过来,父王把草放在地上任它们啃食,我与父王两人搬动着洞口的草堆,陆陆续续有好几位男人回来,有一位男子见到干草还呆了一下。
「皇上!宣王已经发现您离开皇宫了,他现在易容成您的样子。」一位男子向父王这么报告。
「是吗?让他装吧!我看他没有玉玺与军令能做什么。」父王冷冷的说道。
「是!」男子走了出去。
父王停顿了一下又说「还有,从现在开始称我为主人。」父王紧皱着眉对他这么说。
「是属下遵命!」那男子也清楚,这种时候不能露出任何的马脚。
「我们出去走走…」父王突然对我这么说,我伸出手握住父王的手掌。
「啊!」我想起那只老鼠!
「你叫什么名字?」我见一位男子正在生火。
「殿…少爷。属下叫陈君严。」那男子恭敬的回答。
「好。帮我看着它。」我把老鼠交给他之后,人跟着父王走出洞穴,不管那名男子一脸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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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严?你干嘛抓了一只老鼠?」抱了一大捆柴的男子问着陈君严。
「殿下叫我看着这只老鼠。」陈君严无奈的告诉他。
旁边几位男子听见这句话不解的看着老鼠「殿下为什么要你看着老鼠?」
「我哪知道。」陈君严伸手把老鼠倒吊在钟乳石上。
又有几名男子进了洞,刚好听见他们的话「你们觉得皇…主人带了哪位少爷出来?」他们想知道是哪位皇子居然能让父王在最后关头带出宫。
「主人一开始把马交给我时,我还以为有一匹是备用的,想不到主人居然带了一位少爷出来。」一位男子整理马匹吃剩下的干草这么说道。
几位男子合力抬了只一匹鹿进了洞穴「我们回来了。」
「墨辰你们回来了。」陈君严抬起头。
「对啊!我们抓了一只鹿回来当晚餐。君严…那只是怎么回事?」禁卫军统领吕墨辰刚把鹿放下,就看见陈君严的头上吊了一只老鼠。
「少爷要君严帮忙看着那只老鼠。」旁边的男子替陈君严回答。
侍卫王均贤一边洗手一边说「是哪位少爷这么孩子气。」
「均贤…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吕墨辰看了一眼王均贤「君严,是哪位少爷?」盯着老鼠又开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年纪应该比大少还有二少小。」陈君严这么说道。
旁边一位男子开口「我们从出口一路赶了一天的路,也没见少爷喊累,应该是会武功的少爷。」
「对啊!我跟本没听过少爷开过口,他一直跟在主人的后头,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