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可以成为他父亲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i.k?吻我好吗?”
抱着他所看到的“i.k”,迩纯得到了那个荡漾着绯红的轻涩替代品一个试探的吻,他开心的笑了,躺在那个宽敞的胸膛里听着强劲的心跳声,迩纯安心的闭上眼睛语呓着:
“纯纯只属于你一个……”
数日后,g邻国,另一个地狱——
“父王,出大事了,我们的同盟,那个新上任的国王d饮弹自尽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
“哈哈,是他在把那个宝贝送来的第二天。”
“呵呵,那我们的朋友老不是得意了?他会是新的储君了吧?”
“不,我想是麻烦大了才对,他把d扶上王位,就是因为现在还有人反对他,他这个统治者的权杖还握不牢,现在外面纷纷在传是他逼死新国王的,内阁势力里一些那个大家族的老臣也乘机作乱,现在他可是高处不胜寒了……”
“这样的话,做为他们的友好邻邦,我们是不是应该帮他们一把呢?比如帮他们治理国家什么的,呵呵……”
“父王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对了……父王,i.k呢?我很想那个小东西,真是个尤物,呵呵……”
“他?呵呵,在和你母后的宠物坐游戏……”
华丽的宫廷回廊间,一老一少的两位王族谈笑着走向后宫,推开那扇雕刻着chù_nǚ神的门,罪恶的花绽放着腐朽的香气——
“你看他多美……”
雍容的皇后这样说着,待她的宠物——那只有着油亮的短毛的黑豹将野兽巨大的yáng_jù从那副被人架开的伤痕累累的双腿间扯出来的时候,野兽的淫液带着人悲哀的红色血液涌了出来,而此时,两条一指粗的小蛇像是回到自己的巢穴般迫不及待的钻入了那猩红的mì_xué之中,使得那些肮脏的东西无法离开排斥它的身体。被人从地上拽起来的男子有着一种蓝色玻璃落在地面上破碎之美,轻轻的,他发出痛苦而又显然由于某些药物变得渴望的呻吟,现在,他只是一样用来给那些贵族们玩赏的艺术品,不在拥有任何的思想,只剩下本能的yù_wàng——这是d为i.k做的,他舍不得杀他,所以就让他忘记做人的权利,将i.k送走前,他为i.k注射了一种毒药,一种能够腐蚀脑细胞的药物,有时,忘记也是一种恩赐。
“哈哈,果然是很美呢,看那两条王子妃的小蛇是找到它们的新家了。”
国王与他的儿子欣赏着被皇后装点的更像是一件能够激发性欲的玩具的i.k,那些由名贵的宝石制成的装饰品镶嵌在他瑰丽的樱乳上,珍珠链将其与那穿在玉茎顶端的红宝石吊坠连在一起,看上去更加让贵族们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不过,皇后,您是不是太厚爱我们的使臣了,这已经是您送他这里的第五颗钻石了……”
国王用只有他才有权利握在手中的权杖先是轻轻的触了触i.k分身之上新添的三枚饰物,而后则用力的将权杖的顶端搐进了那已经成为蛇穴的蜜蕾之内,很乖巧的,全无意识的i.k努力的收缩着入口,发出肆意的呻吟——
“啊……啊……呜啊…………给……给我……”
“哈哈,d他真是个好人,临死前,他还真做了件伟大的事。只是,我没想到,他把i.k变成了这样之后,却选择了死亡。”
王子殿下站在玩得起兴的父亲跟前欣赏着已经变成他们的一样消遣物的尤物呵呵的笑着,虽然他不免有些怀念那个倔强的i.k,但这样的i.k,更能让他们为所欲为——这个男人不再是个人,只是一只个yín_dàng的牲畜,对他进行任何的惩罚,都是不用加以吝惜的。
“听过吗?以前有个人的狗病了,主人请求大夫为其实行安乐死而结束宠物的痛苦,那时他的朋友认为他是个坚强的主人,而第二天,这位坚强的主人就自杀了……这和d有点像。”
国王回身看着自己的儿子,指着被体内蠕动的生物折磨得痛苦不堪的i.k严肃的训斥着——
“你记住,玩物丧志,他只能是贵族的一样玩物,你可以用任何的方式去摆弄他,但不许碰他,这种肮脏的身体只配伺候那些没有思想的动物,别让他弄脏了你。”
“是的,父王。”
重重点着头,而王子的目光却在窥视着被按在白色的长毛地毯的i.k——这颗蜜糖,真是太诱人了,他会慢慢的把他捏碎,现在,没人能救得了他了。
十五
密宗有个至高的境界,叫“空灵”。目空一切,忘却自己,宗教中说,这样即可超脱,然,太难。人总是这么累,总是被记忆所累,一字过心——忘,在炼狱中,这是份恩赐,可它不属于失去自由的人。
“那个国家根本就没有一种药能使人失去记忆,除非他完全丧失大脑的技能,不然根本就不可能。你让自己变成这样,也不过是个简单的心理暗示自我催眠罢了,对吗?呵呵……i.k?”
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天生的变态者,一是绘画天才,另一则是医学天才,照此看来,他和他的堂兄尊贵的王子殿下都该属于变态一类。如果说王子殿下酷爱的是暴力美学的行为艺术,那么,他便是制造心灵毒药让其描绘的艺术品效果更佳的骗子,他们是最完美的组合,因为只有他们能欣赏那种独一无二的、至高无上的、光怪陆离的……美。
当宫廷御医judas侯爵优雅的坐在红靠垫的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