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只有把对方摔出这个圆圈,我们才有机会获得发泄的权利和机会。我感觉到我身体里面的yù_wàng在燃烧着,我恨不得马上在我对面的男孩身上进行发泄,从男孩的力量上我也觉察的出,他也是同样的想法。
我们的身体上都涂抹着滑腻的橄榄油,所以特别不好抓,我身上原来是有弱点的,就是肩胛骨被穿上了铁锁链,在我的脖子和肩头盘绕,但是这回因为肩膀上戴上了护肩,所以除了对肩膀部位的力气上差了一些,其他的没有妨害。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脚,试图将我扳倒,可是他忘记了,我的脚镣有20斤,我戴这些沈重的镣铐已经有一些时候了,这沈重的脚镣这个时候正好是一块帮助我的武器,趁机我抓住了他的铁裤头,我使劲一拉,他倒在了地上,我感觉的出来,他对这镣铐还没有适应。趁着他倒地的机会,我把他拖到了圆圈的外面,第一局我胜利了。
很快裁判把他放在地上,连接他手铐脚镣的锁链被拉起,四肢朝天顺着钢锁被吊到展示台上,第一名幸运观众也产生了,是一名年轻的身穿运动服的客人,他选择的是皮鞭抽打5下,我的对手,被捆缚在l型的刑架上,接受着皮鞭的抽打,皮鞭在他身上啪啪做响,他咬着呀,不发出一点声音,他的身体在皮鞭击打在皮肤的时候颤抖着。很快拷打就结束了,男孩又被吊起,放在场地之中。
第二局开始了,我明显感觉到他复仇的火眼在身体里燃烧着,他的力量更强大,动作更敏捷,我稍微一没有注意,就被他踢出了圆圈。我被裁判命令躺倒在地上,很快连接四肢镣铐的锁链开始向上牵引,我的身体逐渐离开了地面,我的背朝着下放,我的头仰着,在离开地面的时候看见了对手透过面罩的那种兴奋的目光。
我被放在展示台的刑架上捆好,这次幸运的是一名中年的男子,他选择的是电刑,他将电极接在我的rǔ_tóu上,打开电源,电机发出嗡嗡的声音,电流刺激着我被涂沫了性药的胸部,我的rǔ_tóu像樱桃一样的突兀着,电流在身体内流淌着,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兴奋的呻吟着,但是没有办法发泄。
三分钟后电刑结束,我又回到了比赛场里。男孩的肌肉特别有力量,每一块肌肉都显示着青春的昂扬生机,因为我们的身体都特别的油腻,根本没有办法直接抓住对方,只有靠搂抱,或者抓住对方身上的刑具才可能有机会,强大的灯光,高涨的yù_wàng,以及台下兴奋的观众的呐喊,我们的汗水从橄榄油覆盖的肌肤上流淌,我嗅到了年轻的ròu_tǐ上才可能发出的特别味道,更刺激着我的性腺,他也是这样。
第三局结束了,我胜利了,第四局还是我胜利了,我站在圆圈里面,喘着气,看着男孩被观众用不同的刑具拷打着,默默的坚持和忍耐。
后面我发现他是在利用第三,四局拖延着我,趁着这两局,他短暂的有了休息的时间,在第五丶第六局里面,他显然占了上风,我输了。
第七局是关键的一局,前面六场,我们各自赢了三唱,只有赢了最后一场才能赢得最后的胜利,场外观众的热情已经空前高涨,他们兴奋的呐喊着,下注的资金在成倍的增加,裁判将我们脖子上的锁链缩短,命令我们在各自的铁杆下面休息片刻,俱乐部的人员在鼓动着已经白热化的观众们的热情。
裁判将锁链放长,皮鞭挥舞起来,最后一局开始了。我们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动手,他的拳头紧紧握着,手镣的铁链在微微颤动,他忽然挪动了一下左腿,带动着脚镣发出恍啷的声响,牵引着他脖子的锁链也上下抖动起来,我沈着的盯着他,一动没动。他出手了,左臂突然伸开,猛的搂住我的瓯子,想后带去,我曲下身体,借力出手把他向后推去,他被脚镣拌了一下,摇晃了一下,但没有倒下,我也借机挣托了他的手臂。
我知道他的弱点,就是对身上的镣铐不适应,估计这些镣铐他被带上没有多久。接着我迅速抱住男孩的腰部,想前搂了过来,但是该死的也拌了我一下,他的身躯倒在我的身上。我们互相搂抱着滚在了一起,我们离圆圈的杠杠越来越近,我猛的抓住他的脚镣,拌动着他的下身,他拽着我的手臂,一会我在他的上面,一会他又把我压住,躺在地上,我失去了我的优势,男孩猛的用力,借着身体上橄榄油的润滑,我的身体滑出了圆圈,我失败了。
我被放在刑架上,倒楣的是这名星云的家伙竟然赌的是我赢,他选择了皮鞭,鞭子凶狠的抽打在我的身上,我痛苦呻吟着。我知道经受可行只有通过呐喊和呻吟才有可能降低刑罚带来的痛苦。
接着就是这次比赛的最令人激动的场面,两名性奴隶,由赢的一方去鸡奸失败者。我被带到一个台子上面,台子上放着马鞍刑架,我的双脚被分开锁在马鞍的下面,身体躺倒在马鞍上,双手被锁在马鞍的另外一面的下部,这样我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迎接着男孩胜利的进入。
随着镣铐的声音,男孩被带了过来,他的钢制贞操裤头被打开,他的yīn_jīng已经迫不及待的挺立着,即使是不喜欢男人的异男,被涂抹了性药以后,也会忘记一切,恨不得有眼的地方就要插进去。男孩迅速的插进了的菊花里面,他兴奋的抽拉着,他的yīn_jīng又长又粗,像火一样的温度在我的后面身体里窜动,我的前列腺被他刺激着,我呻吟着,但是钢制贞操裤头困着我的yīn_jīng,我的四肢被铐在马鞍的四条腿上,没有办法发泄,药水的效力需要12小时后才能消失,我还得继续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