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手有什么趣味,”宋青书将手伸至他的胯下,手指没入浓密的毛发中,摩挲他阳茎的根部,“我里面又热又紧,张教主当真不想插进来?”
他半倚在张无忌身上,见对方双目微闭,紧咬牙关,一副深陷欲念又压抑克制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去吻他轻颤的嘴角,手掌爱抚他肌肉结实紧致的胸腹,轻声诱道,“你方才只顾了我前面,可我后面穴里还是痒得不行,张教主,你管不管?”
五
眼前之人玉面薄唇,眉梢眼角尽是fēng_liú,张无忌哪里还说得出半个“不”字,他恶狠狠地把宋青书按倒在地上,“怎么管。”
宋青书发髻散乱地横卧在地,赤裸的肌肤映衬在墨色的夜行衣上莹白胜雪,双腿大开,冲张无忌做了一个口型,分明是“干我”二字。
张无忌瞬间气血翻腾,性器直挺挺地抵着宋青书的后穴,湿润的guī_tóu将穴口涂抹得水光一片。宋青书刚泄了精,身体正敏感,被张无忌一激,下半身都酥麻了,腰肢无意识地轻扭着,穴口难耐地开合,想要将紧贴着它的硕大guī_tóu一口吞入。
“快……快插进来。”他一只手掰开自己臀瓣,另一只手握住张无忌的yáng_jù,急于将其往里送,仿佛再迟一分就要饥渴而死。
张无忌觉得自己尚未精尽人亡就要先暴血而死了,他捉住宋青书的手,“青书,等一下。先要……先要把里面弄软。”
宋青书此时极是不耐烦,单刀直入固然疼痛,但偶尔为之也未尝不是情趣,更何况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可张无忌对此向来很固执,扩张润滑的环节必不可少,漏了一环也不行。宋青书也着实佩服他,在欲火焚身的时候还能压抑yù_wàng,耐着性子完成又长又磨人的前戏,当真是男儿中的男儿。
此时手头没有润滑的脂膏,一时权宜,便用体液替代,张无忌将一根手指插入宋青书后穴,虽然进入有些滞涩,但火热的肠壁旋即将其裹住,蠕动着将手指吸紧。他又加了一根进去,寻到宋青书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双指微微曲起,指尖戳刺那要命的一点。
宋青书闭着眼睛,享受地喘息着。尽管手指论粗长均不如胯下阳物,抵着敏感点chōu_chā仍是快感连连,这前戏又源于张无忌的体贴,自然更令他受用。他双腿分得更开,腰部挺起,迎合对方手指的插干。
正当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渐渐侵蚀他的神智时,忽然听到宝塔下远远地有声音送上来,“小王爷,我对王爷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你若不信,我只好撞死在这石像前,以示清白了。”
万安寺内原本闹成一片,这几句话却盖过了所有喧哗声,显然是说话者用丹田之气吐出,意在让塔上之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张无忌知道事情生变,自是不能再与宋青书缠绵下去,他深吸了口气,将手指自宋青书体内小心抽出,却听得宋青书骂了一声,“妈的,哪个王八蛋?!”
张无忌在明教与群豪相处,各地乡骂都听得惯了,却是头一回听宋青书骂人,失笑之际,又生出些无奈,情热之时被人硬生生打断自然令人不快,但敢在这龙潭虎穴胡天胡地,也是他们过于托大。
他低头在宋青书额前安抚地吻了吻,“是范右使。大约是鞑子又回来了,叫咱们快走。”
宋青书勾着张无忌的脖子,修长的大腿缠上对方的腰,皱眉道,“不走。”
“青书,”张无忌哄劝道,“我回去好好陪你。”
“不走。”宋青书嘴上仍说着不走,终究还是坐起身来穿衣。张无忌已经将自己身上收拾妥当,半跪在宋青书背后,为他重新挽好发髻。
宋青书犹自咬牙,“这领头的鞑子实在可恼,无端坏我好事,非宰了他不可。”
“范右使叫他‘小王爷’,多半是那汝阳王的世子王保保。”张无忌打趣道,“青书,你若能杀了他,也是大功一件,到那时该叫你宋大侠了。”
宋青书不屑地哼了一声,理了理衣襟,隔着窗户往外探望,道,“人倒来得不少。”
张无忌也凑过来往下看了一眼,道,“若要将他们一举歼灭,自是万难,今晚我们只求脱身,改日再来寻这帮鞑子们的晦气。”说罢将手中白虹剑递给宋青书,“你的剑被收去了吧?”
宋青书也不与他客气,接过宝剑,道,“我们先悄悄到得底层,再一块儿冲出去。我走前门,你走塔后,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张无忌点头应允。自他任明教教主以来,明教与各名门正派的关系渐渐有所缓和,却也鲜少有什么往来合作。因而张无忌与宋青书两人,还是头一回同仇敌忾,并肩而战。
两人凝神屏气,放轻脚步,一路到了底层。张无忌靠在前门边,从怀里摸出两根铁尺一般的黑牌,正是明教圣火令。他扭过头去,与宋青书对视一眼,二人心意相通,同时大喝一声,跃出宝塔。
蒙古兵见死寂的宝塔内忽然跃出人来,先是一惊,又见不过区区二人,便又放下心来,再发现这二人武功高强,普通兵士纷纷大乱阵脚,毫无还手之力,任其冲杀。
刀光剑影之际,张无忌余光瞥见一名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官,举剑喝骂不休,知道那人就是王保保,心下不禁有些遗憾,终究机会难得。他举起圣火令荡开一柄长枪,施展轻功,提气又跃出三四丈远。
此时忽然听到背后一阵大哗,他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