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畅眯着眼睛,看着韦宁奚,她明明不喜欢浅紫色,为何非要强迫自己呢?自己明明根本就不用添加任何的粉黛雕饰,为何要这样做,那人对她真的那么重要吗?钟离畅通过这几日与她的交谈中,不难看出,她根本不屑与自己说话。
“瞧王爷,这话说得,停车。”车内的韦宁奚朝着车门一喊,“王爷,我出身卑贱,自然是没有资格与王爷同坐一辆车,告辞。”
韦宁奚起身便要向外走去,钟离畅没想到她会这样,伸手拉住她,“坐下”钟离畅咬着牙,他怎么可能那样做,现在城中的人谁人不知她韦宁便是他钟离的王妃,如若真应了她,便让他钟离府,让他这个王爷颜面何在?
“异鹤”钟离畅袖中握紧了拳头,头上的青筋暴起。
车帘轻起,异鹤一身竹青柳衣坐入车中,“王妃,不要忘了规矩。”真是个麻烦的女人,韦宁奚看着异鹤,不,不他不是,他只是声音有些相似罢了,韦宁奚目光不再看向异鹤。
皇宫。“皇上,钟离王爷此刻正往皇宫赶来。”一名探子跪在钟离天的面前。“皇后,那边可有动作?”这次的庆功宴不过是场名声罢了,“回皇上,皇后那里派了人去给钟离王爷送信,但信的内容,并未查到。”探子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头低的很低,“一群废物,朕养你们何用,退下。”钟离天抬手抚了抚额,“来人,更衣……”
韦宁奚在皇宫门下了马车,这是规矩,自从进了宫中,异鹤便消失不见,“别找了,他先走了。”钟离畅真的很想杀了她,“朝三暮四的女人”,钟离畅甩袖离去,韦宁奚碍于自己的身份,只好由着他。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们被人带到了得玉殿,殿中还未有几人,只有在陆陆续续进殿的侍女和宫人,这场宴会不简单。不断的有人来给钟离畅道喜,韦宁奚只好陪着他作戏,她实在是看不惯这些游走在宫场中的人,有几个是清廉正直,有几个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