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你要是乐意,尽管掐。”
他贱兮兮地伸出手臂在禾玉砚面前晃了晃,禾玉砚脸蛋通红不想理他,这脸上的红,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害羞的。
司嘉胥受了冷遇,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转而和谢铭说起话来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她,也不想再分开了。不过我打算和你们一起上路的话,还得先回去和我的兄弟们说一声。如果方便,大家一起走,人多也方便。”说起正事,司嘉胥就收起了嬉皮笑脸,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谢铭他们没什么意见,在n市基地待过以后,他们也认识到自己小队的弱小,如果能和强者同行,也不失为好的选择。
经过所有人一致同意,由司嘉胥带路,他们直奔目的地。
禾玉砚之前和丧尸战斗后又因为担心司嘉胥的安危精神紧张,现在一放松下来,又有了困意,随着车子的行进,身体的疲惫涌上来,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之中,她能感受到额头上偶尔传来的轻柔触感,也许是环境□□逸,她就这么睡熟了。
第二天,禾玉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
她愣了一下,匆忙坐起来环视四周,是个陌生的地方,她瞬间警惕起来。
她从床上跳起来,发现自己的长剑不在这个房间里,顿时有些慌张,正当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身影。
☆、t
“你……司嘉胥!”禾玉砚立刻冲了上去,冲进了司嘉胥的怀里。
在陌生的地方,看见司嘉胥,她就有了安全感。
冲动过后,禾玉砚才反应过来自己跑过来抱住司嘉胥的举动又多么的突兀,立刻想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来,却发现自己被抱得更紧。
“你……能不能放开我?”
“才不要呢,难得你主动抱我,当然要抱得久一点!”
禾玉砚的要求被拒绝,只能无奈地仍由他抱着。
两人就这么维持这个姿势抱了很久,等到禾玉砚感觉到一阵凉意抖了抖,司嘉胥才松开了手。
禾玉砚之前身处陌生的地方很慌张,所以才急着从床上爬起来,看见司嘉胥的时候一时激动,就忘了穿上鞋子,光脚踩在了地上。
司嘉胥懊恼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都怪我,都没发现你没穿鞋,还硬是拖着你陪我在门口傻站。”
“你知道就好,哈哈哈。”禾玉砚也没解释是她自己忘了穿鞋,不然某人揪着这一点不放,又要洋洋得意了。
禾玉砚感觉到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凉了,如今已经十一月底了,光脚不穿鞋确实挺冷的,她当即就决定走回去穿鞋。
司嘉胥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伸手一揽,就把禾玉砚抱了起来,标准公主抱,如果禾玉砚有少女心这东西的话,估计会激动地尖叫出来,可惜她没有。
被公主抱的她,只想着自己最近有没有变重,看司嘉胥面不改色的样子,大概是不算太重吧?
司嘉胥抱着她走到床边上,俯身把她安放在床上,叮嘱道:“天凉了,还是穿好衣服鞋子再下来吧。”
禾玉砚乖乖套起了衣服,等等,她什么时候把外套脱了?
禾玉砚狐疑的眼神扫过司嘉胥,可是他完全没有心虚的样子,禾玉砚只好把这归于自己睡觉前的本能。
说起来,她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比之前在基地的别墅里睡得还舒服,是因为这里的床太舒服了吗?不对,她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问题。
“这是哪里?还有我的剑呢?怎么不见了?”禾玉砚想起了关键性的问题。
“这是我和我的兄弟们暂时待的地方,这是我的卧室。至于说你的剑……”司嘉胥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的剑怎么了?”禾玉砚有种不祥的预感。
“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剑被我的同伴拿去做实验了。”司嘉胥眼见禾玉砚要变脸,连忙补充道:“确切地说,不是针对你的剑做实验,而是你的剑鞘。”
司嘉胥连忙解释了一遍事情的原委。
原来昨天禾玉砚睡得太沉,他只能抱着她直接去睡觉,就是空不出手来提她的剑,于是就顺手抛给了他的一个兄弟。结果他的兄弟正在打趣他,没顾得上接住长剑,长剑直接摔在了那位兄弟的脚上,那只脚顿时肿了起来。
他那兄弟好歹也是身负异能,身体素质格外强悍,寻常拿个大铁棍往他身上敲,也不会有任何问题,谁知道竟然被一柄剑砸得脚肿的老高,青青红红的一大片。
他不死心,举着剑柄往自己的另一只脚上一敲,这下好了,这边也肿起来了,两只脚正好对称了,他也彻底不能走路了,需要好好休养。
这样的异状,让他们队伍里一个喜好研究的兄弟注意到了,于是干脆把长剑要了过去,说是要好好做研究。
不过司嘉胥怎么会放任自己未婚妻的武器落到别的男人手中呢,于是把剑鞘留给他们做研究,自己带着长剑回来了。
“老婆你放心,你的剑鞘丢了,我再给你重新打一个,你老公对武器铸造可是很有心得哟~”司嘉胥起身从房间的柜子里翻出了禾玉砚的长剑,递给了她。
禾玉砚摸着没有剑鞘的长剑,有些不习惯,这让她想到了最开始自己一个人在末世生存的情景,这柄长剑,最初还是她跟系统赊账才兑换来的。
司嘉胥见她摸着长剑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连忙告饶。
禾玉砚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