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涨热是什么意思,压着身下的周好胡乱蹭了一番。略微缓解了些燥热之感,他倒清醒了些,又使劲睁开了眼睛,想看看周好情况。
周好显然是被他蹭醒的,正衣衫凌乱,满面通红的躺在身下。
顾谢之道:“阿好,我们还没死?”想起刚才他以为在梦里做的事,又是嫩脸一红:“我刚才以为在做梦,所以……”
周好没等他说完,就打断到:“你是不是也觉得体内燥热不已?”
顾谢之忙点头,又说:“阿好也是这种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周好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猜测道:“大概和蛊虫脱不了关系,这障毒恐怕和蛊虫有牵连。”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也在打量四周情况。
他们不知昏睡了多长时间,现在醒过来时,障毒已稀薄了不少,但也未全部散去。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强压着体内燥热,都是不好意思开口,毕竟两个人兄弟多年,突然之前变成了情侣,倒叫人有些难为情。
顾谢之开口:“我们一路做了记号,如果妙如意发现我们不在了,必然会寻着记号找来。现在障毒四散,我们不如再往西去。”
周好并无异议。
不过,蛊毒发作哪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顾谢之刚想站起身来,就觉得双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周好倒是还好些,因此及时扶住了顾谢之,没让他摔回地上。
顾谢之一站未起,意识到体内蛊毒发作厉害,才说道:“阿好,我蛊毒发作,全身无力。”
周好没想到顾谢之的蛊毒发作如此厉害,想来是雄蛊的缘故。
顾谢之心里略微盘算,也不怕周好拒绝,豁出去说道:“这次蛊毒发作比往常都厉害,光靠之前的手段恐怕压制不了,虽然现在说这个不合适,不过阿好…”顾谢之稍一停顿,目光灼灼的看着周好,继续说:“我们既然心意想通,不如就…,一心蛊本就是要让寄身雌蛊和雄蛊的人一起做那事,想必就能压制住蛊虫了!”
周好听得满脸通红,不过现在的情况,实在找不出第二个解决办法。只能稀里糊涂的答应。
顾谢之主动吻上周好,擒住了他的唇瓣。两个人唇齿相交,舌尖相缠,一时间,这静谧的林子里,只听到啧啧的水声。
顾谢之吻了周好好一会,才堪堪克制住冲动。
顾谢之看周好眉头紧促,面色绯红,双眼迷离,全身涌起一股热气,一个翻身,就跨坐在周好的身上。
顾谢之刚才还不太好意思,现在不再克制,当下便将二人衣物除去,也不管这幕天席地,和周好纠缠在了一处。
周好是个自持之人,又一直暗恋顾谢之,从不与姑娘发泄,经验少的可怜,顾谢之第一次抱周好,又觉得周好全身嫩滑,好吃的很,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手上动作也是不停,周好何时经历过这种事,脸色涨红颇显羞涩之态。顾谢之何时瞧见过周好这副模样,更是被迷的神魂颠倒。
二人幕天席地,为压制蛊毒,精疲力竭,顾谢之感觉体内燥热疏解,抱着早已昏睡过去的周好沉沉睡去。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天色大亮。
顾谢之醒来时,周好还在他怀里睡得正沉,他拿手描着周好的眉眼,又发现阿好的嘴唇被他吻的肿了些,看上去好像娇嫩欲滴的鲜花。内心喜悦异常。刚想和周好来个早安吻,就听到旁边一个女声:“咳咳。”
顾谢之大惊,赶忙拿了衣服披在两人身上。
转头看见妙如意靠坐在树上,大怒道:“你昨天去了哪里!害我和阿好深陷绝境!”
妙如意寻着两人的记号寻来,哪晓得一到就看到这么热辣的场面,也大怒道:“顾谢之啊顾谢之,想不到你这么qín_shòu,是不是你强迫周大哥!”
顾谢之怒道:“我和他两情相悦!”
妙如意气道:“我只是稍微离开了一下!你们不会在原地等我吗!昨日晚上,百年难遇的蚀骨虫现世,我追了它的踪迹过去,原本想着不过一会便能追上,哪晓得突然起了障毒。我心知不好,赶紧赶回来时,你们两个人竟然离开了!我跟着你们的记号找了好久!”
顾谢之又道:“我们哪知道你去干什么,障毒这么大,留在那里不是等死吗?”
妙如意也知道这事自己做的也不对,不再和顾谢之辩论。转而看像顾谢之怀里的周好。
周好尚未醒来,妙如意压低声音道:“昨日发生了什么,你们两人竟然!”
顾谢之也压低声音说道:“蛊虫受到障毒的影响,发作了,不作压不下去。”
妙如意听到,略微沉吟:“原来如此,还好,我们再走半日就能到我师父住处了,不过周好现在恐怕行动不便,得要你背着上路了。”
顾谢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二人等着周好醒来。
周好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当,羞红了一张俊脸。
幸好顾谢之不多纠缠昨日之事,说再走半日便可到蛊师住所,因为的确行动不便,周好也只得让顾谢之背着赶路。
妙如意说的没错,走了半天还不到,前方就已经现出房屋模样。三人又加快了脚程,往前赶去。等到了房前,妙如意让两人在门外等着,自己先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房内走出了一个穿着苗疆衣服的清秀男人,却不见妙如意。
那男人见到二人,又是两个中原人,亦是一惊,径直走过来,问到“你们两个是谁,怎么会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