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琅!?我儿子最近总不回家,我特地来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把他迷住了!”
“呃,伯母,您请进,阿景他去健身会所了!”林琅慌忙让开了身子,让郑景的母亲梁凤鸣进来。
“伯母?算了,你还是叫我郑夫人吧!”梁凤鸣斜睨着林琅,带了一丝不屑说。
见了林琅,梁凤鸣不免有些失望,这模样不过是个小家碧玉,不知道怎么就把郑景迷得晕头转向的?如果是个大家闺秀,她也能忍了。看看人家王振生的儿媳妇姚姚,举手投足,那叫一个有范儿,这个林琅,以后怎么上得了台面?
林琅听了这话,心下就凉了,她早就料到了,未来婆婆可能不会喜欢她,所以才迟迟不愿意去见,只想沉溺在郑景的温柔里,多一天,再多一天就好。
“郑夫人,您今天来只是为了看看我吗?如果是这样,人,你已经见了,现在可以回去了。”林琅挺直了脊背,不卑不亢地说。
她不想输得太难看,这是穆依教给她的,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输人不输阵。
“林琅,我不想跟你废话,我们就开门见山地直说吧,条件你随便开,要钱要物,随便!只要你离开阿景!”梁凤鸣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俨然女主人般。
“好,我就一个要求,让郑景亲自来跟我说,只要他说他不爱我了,我马上走!”林琅秀气的小脸上满是倔强。
“换个条件吧,他现在被你迷得颠三倒四的,连回家的路都快忘了,怎么可能?”梁凤鸣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说。
“我只有这一个条件,您也不必拿钱来压我,您可以看不起我,没错,我就是个普通人,一年赚的钱,可能都抵不上您身上的一件衣服,那又怎样呢?我凭自己的本事赚钱,不丢人,我也不需要您施舍!我养得起自己!”林琅的眼神也凌厉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
不管怎样,这一天还是来了,偏偏郑景又不在,还是要靠自己呢!林琅的心里顿时忧伤成河。
林琅自小跟着林琴经营着那家小水果店,什么苦都吃过,林琴车祸那年,有段时间,林琴下不来床,没有办法去进货,水果店不得不暂时关门,可是她和林琪的学费,还有林琴的康复费用,是很大的支出,林琅甚至去捡垃圾换钱。开始她也觉得丢人,不好意思,特别怕碰到熟人,后来,林琴告诉她,站得直行得正,靠自己的本事赚钱,没有什么丢人的!所以,后来就算她在路上遇到环卫工人,也是恭恭敬敬的。
梁凤鸣看着这个柔弱执拗的女孩,忽然有点喜欢了。
郑家家大业大不错,但是到了郑景父亲那一代时,老爷子去世的仓促,家产自然分得不均,郑景的父亲,性子素来平和,不喜欢争,并没有拿到多少财产,所以,她和郑景的父亲,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暗地里还是吃了不少苦的。
梁凤鸣并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太太,她曾经怀着孕,还陪同郑儒渊走南闯北去谈生意,拿下过不少大单,郑家有现在这幅光景,梁凤鸣功不可没,她并不是一个花瓶,恰恰相反,她是有着傲人的实力的,看人的眼光自然也不差。
她看得出林琅并不是那种刁钻、工于算计的女人,她心底纯善,有自己的坚持,而且性子坚韧,是块上好的璞玉,假以时日,迟早是块无价之宝。其实,若她知道姚姚和林琅是闺蜜,也许就不用这么大费周折了。
梁凤鸣的声音不由和缓了下来,微微一笑,饶有兴致地问,“你就不怕,我让你在星城活不下去?”
“郑夫人的本事,我虽然没有见识过,但您既然敢这么说,那肯定就是能做得到!我当然怕活不下去,但是我更怕活得像行尸走肉!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要您儿子让我走,我马上就走,就不劳您费心了。不好意思,我煲的汤怕是要滚了,我先去看下!”林琅冷静地说完,转身去了厨房,怕梁凤鸣看穿她的外厉内荏。
过了一会,林琅回来,围裙已经解了,露出里面的大红色修身卫衣,眸子黑亮,短发翩然,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一般。
她静静坐在梁凤鸣对面,眼睛不眨地看着她,淡淡地说,“郑夫人,您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那您就请回吧!至于怎么搞定您儿子,那是您的问题,您放心!只要他开口,我绝不纠缠。”
梁凤鸣看着林琅,眉毛一扬,悠悠地问,“怎么?你这是下逐客令了?这是我儿子的家,我要留下来吃顿饭,难道不行吗?”
呃,这画风转变地太快,林琅有点不适应!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郑景不走寻常路的思维模式,显然是遗传了梁凤鸣。
“那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