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扎的一个丸子头现在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她被他的语气弄得格外的心软。
眼睁睁看着他难受,温宁心中当然是不忍的。在不影响他伤口恢复的前提下,那样子做……好像也是一种办法。
心一横,牙一咬,温宁鼓起勇气,颤颤地伸出手,直接搭在了他的那个位置。
她语气带着壮士扼腕的决绝,小声地征询着他的意见:“那要不然,我、我帮你吧?”
浴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动作变得暧.昧了起来。
周泽衍身子一僵,下腹涌起一阵热意,晦暗不明的情绪在漆黑的眼中翻涌。
旋即,他喉结滚动,声线低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好,我很期待。”
她的手很小,软绵绵的,恍若无骨。
轻揉慢弄了很久,温宁胳膊都要酸死了。
终于,她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有些东西在她手上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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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浴室之前,温宁显然不会想到帮周泽衍洗一个澡会发生这么多事。她红着一张脸进去,结果脸更红地走了出来。
谁能想到周泽衍外表清清冷冷看着跟性冷淡似的,可是私底下却是这么的斯文败类!
温宁在心里嘀咕了一通,末了,还是要拿着纱布和药水给他换药。
周泽衍一直坐在床边等温宁过来,模样中带着餍足和说不出的愉悦。
见到她,他抬眸,笑了笑,怜惜地说道:“刚才辛苦你了。”
默了默,他唇又不自觉地轻轻扬起,“我觉得你做的很好。”
闻言,温宁脸又一瞬间地红透了。
小小地瞪了他一眼,她小声,却很有气势地警告,“周泽衍,我现在过来给你上药,你不许再提刚刚的那件事了。”
一想到她半个小时前的所作所为,温宁觉得自己都快要羞死了,谁想要听他的表扬了啊?!
而且,她完全没有经验,刚才全凭着他的指挥上下动作着。当时她的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他却还要时不时发出轻笑,这个人简直太坏了。
“好,我不说了。”周泽衍看她脸红得如苹果似的,便忍住胸腔里的笑意,不再逗她了。
帮他换药的时候,温宁十分地仔细认真。
她先是小心地撕开原先包扎着伤口的绷带。对着光仔细观察了许久,见伤口没有出现感染的现象,她心里才放松了下来。
然后,她拿出酒精,用棉签沾湿给伤口消毒,最后又用无菌纱布把它包扎好。
这是回家之后温宁第一次帮他换药,整个过程她都是全神贯注的。
怕自己分神,她甚至不敢和周泽衍讲话,生怕自己不小心下重了手。
全部弄好之后,温宁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开心地说道:“换好了,我看你的伤口恢复得还不错,应该用不了几个礼拜,就可以完全愈合了。”
“是么?”周泽衍听到这话似乎更加高兴。
挑了挑眉,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中的笑意更深,“我记得你刚才的话,希望你到时候能够信守承诺。”
温宁在浴室统共也没说几句话。回想了一下,她马上意识到他指的是哪一句了。
她记得自己那个时候说的是——
“等你伤口好了,我们再做。”
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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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个人最近都没有通告,所以每天早上他们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周泽衍其实每次醒的都比温宁要早很多。
但他怕吵到她,醒了也不打算起来,摸了摸她的脸,又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亲了亲她,他就闭上眼搂着她继续睡了。
怀里抱着一个又娇又软的人,虽然时刻要隐忍着,但那也是幸福满足的。
十点多钟的时候,温宁的手机响了起来,它在枕头边上“嘟嘟嘟”不停地震动着。
她被这铃声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都没看清是谁打过来的,就直接按下了接通键,“喂,你好……”
她声音听起来还是非常的困倦慵懒。
“都几点了啊,你怎么还在睡觉?”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
温宁意识回笼,慢慢地清醒过来。
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疑惑地问道:“你现在不是在伦敦开会吗?按时差算起来,你那里应该是凌晨两点钟吧?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我今天刚回国下飞机,现在已经在去你家的路上了。”霍铭对她解释道。
停了半刻,他继续道:“大概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可以到你家了,你快点起来。”
“啊啊啊?”温宁仅剩的一丁点睡意被他的话弄得消失殆尽。
她一个鲤鱼打挺,一下从周泽衍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坐起来后,她语气慌张了起来,连声调不自觉地都拔高了几分,“哥,你过来干什么啊?”
霍铭道:“你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