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怀转过身,静静等待下文。
“唐某虽是寒门子弟,也有凌云之志。陛下特旨,让我一介新科状元,便当了少卿,我何尝不感念于心?恨也只恨报国无门!”唐飞彦急急走到郎怀身侧,道:“郎兄既有锄奸之意,唐某虽螳臂,亦愿为郎兄当车,无悔!”
郎怀眼底的狡诈一闪而过,只听她笑道:“既如此,先迎接好土蕃使团罢!”
下了早朝,李迁志得意满,回到王府,正等着郎怀来见自己,未曾想却得了个让他出乎意料的消息。
“她当真是这么说的?”李迁有些不可置信,却听管家哭丧着脸:“回殿下,是的。小的不放心,还去大理寺打听了。天一亮,郎府便把郎忭送去。早朝没多久,卢大监亲自去宣旨,允许郎忭以金抵。小的等了良久,才得了确信。说是郎忭俯首认罪,又证据确凿,等定案后确定金抵数目,养养伤,就去荐福寺塔扫塔一年!”
“扫塔?”李迁有些反应不过来,管家解释道:“陛下圣旨,不论金抵多少,郎忭被罚扫塔一年。”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郎怀。李迁挥挥手,道:“下去罢。”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