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师兄大惊:“不好”,即将双肩一晃,背后所剩的四把长剑化做四道光华飞出,挡在众人面前。
陆师弟也急将脖子上的玉佩一拍,口中念动真言,玉佩便发出微微霞光将众人包住,虽不夺目,却把那血光阻在了霞光之外,不得近身。
而那韦师弟和蒋师弟听得朱师兄大叫不好之时,便已抽身跳到二人身后。那血光被剑光和霞光挡住,只在四人身前上下翻腾,血红闪烁,诡异奇绝。
黄发道人此时心中微动:这四个小狗身怀辟邪异宝,可恨吾这血冥心经只有半页,上面只有练制九幽玄阴旗和地天真炎的前几句口决,再加上先前为炼化上古神兽灌疏之气及九幽玄阴旗耗费太多心力,功力大不如前,如若不然,今日哪可能被这几个小辈所累。
又不禁暗恨自己的那些个师兄弟,当日因缘际会下,众师兄弟在锁魂山偶得一页血冥心经,众人心喜,众人只道得此宝物,习成后便魔功大进,谁知道众人皆有私心,全想占为已有,各自里暗害别人,最后众师兄弟皆被黄发道人及其五师弟冷山上人设计杀死,最后黄发道人与冷山上人不惜以命相博,各抢得半页血冥心经。
但黄发道人被冷山上人断去双腿,而冷山上人则被黄发道人刺瞎双目,且废掉了修炼多年的本命真宝碧寒珠,带着半页心经跳入江中,不见踪迹。数年来,黄发道人一直在找寻仇家复仇,并一心想着夺得另外半页血冥心经,修得上面所记载的无上魔法。
这其间那黄发道人却又得奇遇,偶然之间得到一缕上古奇兽灌疏留在人间的气息,更是觉得报仇有望,便找到了这深山无人处,欲炼化这缕气息,使之融入阿修罗道密宝九幽玄阴旗之内,使这不完整的修练之法炼就的九幽玄阴旗更具威力。
不想却先是被一凡人误入破了修炼之功,后又来了四个后生晚辈打着除魔卫道的口号要除掉自己,一口怨气难以放下,当下运起自己当年未得这血冥心经前所修的各种功法和法宝,向众人打去。
“四个小狗看打”,黄发道人先是放出一把白色玉钩,只得三寸大小,飞到半空中,便现万丈毫光,光过之处,连那山洞之内的石壁都用那肉眼可见的速度销融。
随后又再拿出一把血色小旗,上面绣有日月星辰,那黄发道人眼露爱意,仿若见到许久不曾见到过的爱人一般,轻抚旗面,然后口中念念道:“阿灵,今日吾有难,需借你一用,他日定当好好待你。”
那血色小旗闻言竟似听得懂人语一般,微微颤抖了两下。
黄发道人似有不舍,但却又似做了重大决定一般,把旗举过头顶,便见那血旗放出一道血光,与先前黄发道人掌中所发血光却不一样,那黄发道人掌中所发血光虽然血色鲜红,但却艳如初生,无任何异味,但那血旗所发出来的血光一现,便呈暗红如许久未干之血,且带有浓重的扑鼻呕心之味。
一时间,那朱师兄四人身前的剑光和玉佩所发之宝光都如受巨力重压,那操控宝物的两人如被山压,却又不敢放弃,无耐二人能力有限,眼见剑光和玉佩宝光在黄发道人的玉钩和血旗双重攻击下渐渐暗淡,血光更是向四人压下来。
那蒋师弟此时面色发白,声音已是颤抖:“朱师兄的五灵剑和陆师兄的羽氏玉壁都挡不住,这可怎么办?”
“这妖道的法器太过历害,我和陆师弟快要顶不住了。”朱师兄大声喝道:“韦师弟,快用震魔符。”
韦师弟闻言伸手自怀中掏出一张黄纸,拿在手中,神色却是舍不得的样子,这一会耽搁的功夫,黄发道人的血光便到了四人眼前。
蒋师弟一把抢过韦师弟手中的震魔符,就往身前血光甩去。
但听一声巨响,声震寰宇,地动山摇,洞内落石无数,灰飞烟起,那黄发道人所发的白色玉钩竟被炸得粉碎,而那血色小旗也悲鸣一声,血光全无,直直的坠下地来,而那黄发道人更是被震魔符打得震离地面,全身飞起被飞石击中,口中不断喷血,直直的摔飞了出去。
而朱师兄四人也好不到哪去,因这震魔符离四人最近,所产生的能量也是最大,好在四人均是名门正派,所习也是玄门正宗,而震魔符正是浩天正气所制,两相抵消,虽不会伤着,但所产生的灭魔之力,把个洞内震得乱石飞落,那韦师弟和陆师弟竟被那落石砸中,好端端的竟把韦师弟的左腿及陆师弟的右手给生生砸断,二人先后痛得大叫:“痛死了,我的手(脚)。”
那朱师兄和蒋师弟一人一个拉起二人,驾起剑光飞逃,从洞中通道中穿石而出。
这说来话长,但却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从四人入洞动手到韦陆二人被落石砸断手脚,也只在片刻之间。
那四人驾剑光逃出洞来,落在那林间空地之上,身后洞口渐渐被那落石堵住,不露一丝缝隙。
朱师兄把韦师弟扶到一颗树下,让其半靠着树干坐下,那陆师弟右手只剩半截,在蒋师弟的搀扶下不断叫痛,嘶哑着声音大骂:“韦江凡,你真是贪财害人害己,一张震魔符有那么难舍吗?倒赔了老子的一支手和你自己的脚,你就真是个祸害。”
“陆稼纵,少说两句,也许韦师弟只是把震魔符放在身上不容易拿出的地方,所以才耽搁了些。”那朱师兄见此忙开口帮忙解释。
韦江凡此时心中恼羞,明知自己是因为舍不得那张价值千金的震魔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