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你轻点......”床上的女人眼神迷离,动情地喊着男人的名字“笙,笙......”男人听着她这样叫他,在她身上的动作更大了,她有种仙仙欲死的感觉,他刚想吻住男人的唇,男人却偏了头,重重往上一顶,女子痛叫出声,晕了过去。
清晨,他看着身边的女人,有些厌恶地甩了甩头,穿上浴巾,走到窗前。他其实有些恨自己,他并不是重欲的人,可是昨夜竟要了那个女人多次,而今天凌晨,却受不住这个叫付安的女人的诱惑,竟......他突然想起昨夜和她水乳交融的场景,白嫩的肌肤,高耸的挺立,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白腿,忘情时的呻吟。她的每一处都对他是致命的,身下似乎又有了反应,他恼怒,一拳打在玻璃上,玻璃碎了,血顺着指间流出,滴在地板上像花一样晕了开,和床上那一抹鲜红刺痛着他的眼。眉头轻皱,他的脑袋有些疼。两年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流连在身边的女人她碰都不碰,就连这个长得极像安安的女人他也能控制住自己。聪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床上的女人干了什么?!
“安安,你就算不在我身边也能让我不好过,够狠!”他的声音在这个黑暗的房间响起,冰冷,充满恨意,还有那他不曾察觉的爱意“我说过,我们要一起下地狱!我会信守承诺。”
a市又有一则让人匪夷所思的新闻:ls集团收购白氏集团一天后将其送回。不知道原因,因为有人下了命令。所以,只能各自揣测......
我坐在床边,将爷爷的手握在掌心。爷爷一直是温暖的,可现在他的手好冰,他还带着氧气罩,虚弱的样子证明了他真的不好。脸上一片湿润,我不争气的哭了:“爷爷,您知道吗?白氏我救回来了,您快醒醒,白氏需要您,安安也需要您......”
有些累了,我回到卧室,进了浴室,慢慢脱掉皱皱的礼服,身体有些胀痛,身上到处都是咬痕,青一片紫一片,我嘲笑,安安,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还有什么资格哭?可是,心在痛,那种感觉很熟悉,脑子里却一点印象都没有,第一次,我想想起过去,我想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和那个叫厉笙的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努力的想着,却一片空白,我想祁莘应该有办法。打开淋浴,变干净了后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床上,手机却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喂,白小姐,你好,我是mike。”是那个引我去九云天的人,声音冰冷,和那个男人一样,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好。”我在等他的下文。
“老大说让你明晚七点去九云天等他。”
“等他?等他宠幸我?我们的交易早已结束!”生气的话语就这样破口而出,全然不顾那头的人是我根本不熟悉的人,从来不这样的我这是怎么了?
他却不以为然,继续说着:“老大说了,既然他敢把白氏送给你,就能再收回。”
我一震,这完全是**裸的威胁,可是我能怎么办,妥协吧,白百安,你斗不过他的。
“知道了。”挂掉电话,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来到a市医院,再见祁莘,我希望他能帮助我恢复记忆。
他似乎很忙,我在他办公室足足待了将近五个小时,离七点还有一个小时,我还要打扮一番,否则我这一身t恤牛仔球鞋的装扮怎么去“勾引”他?我苦笑,何时我也落到这步田地?
我刚要起身走,一身白褂的他推门而进:“百安,今天怎么来了?”
“祁莘,我想找回那段失去的记忆。”
他震惊地看着我:“为什么?”他不想她找回那段记忆,他不想她为了那个早已死掉的男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虚弱的沉睡在病床上,眼角泪水不断,还一直叫着“笙,笙......”深情地呼唤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后来才知道是她深爱着的人的名字,而这个人为了他们的爱情而死了。后来她醒了,人却不见了,他因受白老爷之托,在那间狭窄黑暗的小房间里找到了差不多只剩半条命的她。后来,她竟忘了那段记忆,他知道必定是痛苦至极才会这样,他心里放松了一口气。再后来,他不顾家人反对为了她做心理医生,其实也有些不可思议,他开始不明白,渐渐地,他才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眼前的女人。而现在听她这样说,他不愿,有些私心。
见他出了神,我叫了叫他:“祁莘?”
他转过身,问:“你现在不是挺好的?”
“祁莘,我说了你就答应帮我好吗?”
他看着我眼里的恳求,终究还是答应。然后我告诉他我和那个叫厉笙的男人之间发生的是,除了--上床。而他眼里的痛苦我却没看见。
“每周一来这儿吧。”说着便推门而出。我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样要求他我是不是太过分?他对我......我并不是感受不到。
抬手看了看时间,还有四十分钟,看来只能穿这一身去了,我想无论要做什么,都不能再迷失了自己。
他走近房间,这里是紫色的天堂,墙壁上挂的全是她的照片。他告诉她这里是为她而置,却不想她竟失忆了。开始是不相信的,后来仔细想想,如果她没失忆,在她看见这个她梦想中的房间时就应该是惊喜的,而不是迷惑和吃惊。她为什么失忆了呢?不过,这对他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过得比他好,这怎么可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