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挥着chu实的手臂往上一格,警棍就被挡在了头顶,李南忍着痛楚,一脚就往她的肚子踹去,一记重脚立即将中年女乘警击到了另一边乘客的座位上,挣扎了好久都没站起来。
车厢里随着两人的扭打,立时变得吵吵闹闹起来。
史仙诗和谢思语则被突来的惊变吓得俏脸都白了,再看到李南左手受伤了,当下顾不得害怕,就帮他看起伤来,见一道青色的淤痕明显地横贯在他的左臂上,心里担心地不得了,却见李南毫不在意地拍着两女的脸蛋安慰道:“没事,快给老公打110,要不在,我怕是给这些乘警围攻了,到时,一顿老虎凳怕是少不了。”
谢思语听他一说,脸色白得都不见血了,当下哆嗦着双手打了个电话给她你亲谢长迁。
至于那女乘警则昏昏沉沉地站了起来,m着了自己的警棍,再次河东狮吼地鬼哭狼嚎着朝着李南攻击了过来。
别说李南脸色难看了,就连周围的乘客也看向她的眼光不善了起来,但她什么都不在乎,动作虽不快,但攒足气力的一击可说是势不可挡,径直无情地朝着李南的脑袋瓜落下,似乎非得将他打成脑震荡不可。
李南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挡无可挡的情况下,只见他如神来一脚般直接踢上了她的警棍,待她气势一滞,动作一缓,李南右手一弯,就一掌狠狠地掴在那女的脸上,登时,一道溢血的红色掌印出现在了女乘警脸上,似是将她打愣了一般。
就在这时,口哨声大作,四个横r满面的中年男女乘警手持警棍就气焰嚣张地冲了上来,丝毫没有要分清青红皂白的样子,一阵乱棍朝着李南当头劈来。
面对国家的暴力机器,李南不是神,打是打不过的,只见他脸色一黯,双手抱起头就缩成了一团,准备听天由命,受一阵乱棍痛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声中气十足的洪亮声音传入了车厢:“统统住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国法二字?”
声音一停,车厢里的人只见一个脸色红润身材魁伟的中年国字脸男子正气凛然地走了过来,而那四个刚准备挥棍的中年男女乘警则神色苍白,就连身体也轻微地颤抖起来。
李南正要开口道谢的时候,谢思语委屈着小脸地凑上前不高兴地说道:“吴伯伯,你要是来得晚些,我表哥怕是要被死了。”
那中年乘警被她天真的话一塞,一张红脸更加涨得如枣色,尴尬地无地自容,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他眼睛往五个乘警一看,似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狂雷般的怒吼登时冲口而出:“都反了,你们五个王八蛋,居然连我三次五申的命令都不听,你们统统完了,统统都给我滚回家抱孩子去,滚,不然老子马上毙了你们。”
紧接着,手中枪套一松,真枪实弹的手枪出现在了中年乘警手中,只见他拿着手枪,毫不留情地砸在他们脑壳中,而那些居然畏之如虎般颤抖着溜了开去,连反抗的一丝行为都没有。
经他这一雷公般发威,整个车厢雯时哑雀无声。
静悄悄地,中年乘警这才堆上笑容来到谢思语身边,样子和蔼可亲地关心道:“丫头,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当然没有了,可受伤的是我亲表哥,我爸最在乎的外甥。”
谢思语着重咬了一下在乎二字,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李南自然不是浑人,还没等中年乘警转过头来,就抚着受伤的左手抢着笑道:“吴伯伯,你好,真是不好意思,年轻人气盛,惹出了事,你大人事忙,这点小事不用在乎的。”
中年乘警笑着听完后,才接口点头道:“嗯,这事虽然不是小事,但危害到乘众的安全,所以我决定了,他们五个统统开除,同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