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半就、却之不恭。
美色当前,能把持住的男人有几个?
付晚晚看着陆长安说:“要做,就在这里;不做,我找别人去。”
陆长安最听不得付晚晚说找“别人”,当下一怒,不顾付晚晚右腿的阻挡,向前一步,将付晚晚整个人都压迫到自己的阴影之下:“想都别想。”
“那就上了我!”付晚晚仰着脖子说道。
付晚晚的脖子细长,陆长安好像一只手都能掐断似的,他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掐付晚晚,而是回到自己胸前解领带。
付晚晚看到他解领带,心落了地,她就是要激怒陆长安,就是要他粗暴地对待自己。
她生怕陆长安反悔似的,刚刚得了空间,便伸手去解陆长安的皮带。
陆长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付晚晚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也觉得有点太“性急”了,忙收回手。
她的脸早就已经布满红霞,此时羞涩地笑,看在陆长安眼里,简直是一道惑人的风情。
他扯了领带,拉过付晚晚的手,放到自己的皮带上,哑着嗓子说道:“不是要解吗?怎么收回去了?”
付晚晚觉得,事情已经发展到这般地步,而且是她自己求来的,害羞也无用。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双手都伸出,大大方方地解开了陆长安腰上系着的皮带。
“啪嗒”一声,像是一个信号,付晚晚不由自主地看了陆长安一眼,陆长安也在看她。
两人的眼神中都有千言万语,只是付晚晚想的是:“你能不能快点?全剧组都停工一下午等着我呢。”
陆长安想的却是:“和我爱的女人第一次,竟然连张床都没有……是不是太委屈她了……”
风马牛不相及。
陆长安轻轻地将付晚晚抵在洗手台上,一件一件月兑她的衣服,付晚晚倒也按下心中焦急,配合着他的动作。
待到最后一件衣物落到地上,陆长安又深深地吻上了付晚晚的唇。
付晚晚一边被陆长安亲着,一边想:到底要多久前戏啊,直接点不好吗?
眼看陆长安竟然还想和自己再来一场亲吻,付晚晚及时出手,推开了陆长安,并且非常郑重地、有点嫌弃地告诉他:“你粗暴点!”
陆长安,被这句话镇住了,他曾经多少次想“粗暴”地对待付晚晚?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可每次动手之前,又因心疼怜惜她而住手。
就算在梦里,梦到和付□□那事,他都是极尽温柔之能事,力图让付晚晚享受到。
如今付晚晚却带点埋怨似的对他说“你粗暴点!”。
原来他竟然喜欢野蛮点的方式吗?
欲.望占据了理智,陆长安被付晚晚这句话激得化身野兽,当真再无半分温柔。
他对她的吻,近乎撕咬,大手有力,几下就在付晚晚身上留下痕迹。
陆长安甚至在进.入之前,一口咬住了付晚晚的脖子,正像猛兽叼着幼崽那般。
付晚晚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陆长安则是吹风筝的风,他操控着方向,直要把付晚晚吹得身体都散了架。
第三次之后,付晚晚的身体如同水洗一般,全是湿漉漉的汗珠,脸上眼角还有余泪未干。
她呜呜地说:“陆长安,可不可以不要了?”
陆长安像是一头吃饱喝足的老餮,连声音都透着满足,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说道:“不要了?”
“嗯。”付晚晚极力示弱,声音都像是带着哭腔。
若是以往,陆长安早就心疼得乖乖听话。
可今天,他竟然被嫌弃不够粗暴!是可忍孰不可忍,陆长安想,既然你想我粗暴,那我就粗暴到底!他贴着付晚晚的耳朵说:“可我还想要。”
付晚晚一听“要”字,便脚底打滑,身体打晃,却还是稳稳地被陆长安抱在怀里。
第四次开始的时候,付晚晚心里只想一件事:以后绝不质疑陆长安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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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晚晚是在自家大床上醒过来的,醒过来的时候头脑生疼,身体更疼,像是被大象踩过一般。
她一翻身,却感觉身旁有人,连忙坐起,一看,正是陆长安!
他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还说:“你醒啦?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段回忆登时出现在付晚晚脑子里,她是如何去找陆长安,让他“正面上我”的;又是如何激怒陆长安,让他“粗暴”一些;还有,陆长安真正粗暴之后,自己又是如何求饶的……
不想倒还好,一想到这些,付晚晚张着嘴巴,面无血色,她简直不知道,陆长安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自己的床上?
他根本就是个流氓!就是个qín_shòu!
“饿了吧?放心,蒋牧之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给他们修工几天,反正也是花我的钱。”
付晚晚张着嘴巴,陆长安竟然如此反客为主?
不对,这本来就是陆长安的家!
可他明明让给我住了呀!
付晚晚的脑子很乱,都已经忘记指责陆长安上了自己的床这件事了——她打小就是一个人睡,也习惯了一个人睡,并且非常讨厌有外人睡在自己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