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溪,“什么…什么叫做合适?”
白溪有点后悔开除掉跟了她好长时间的助理了,至少她懂察言观色,知道她要去见一个男客户,还是个觊觎她美色的刁钻的男客户,该穿什么衣服。
“吸引男人的。”白溪头也没回,径直走了出去,掏出电话,拨了林夏的号码,让她放学记得送晴天回家。
白溪穿着一件式抹胸小百褶裙,黑、蓝两色蕾丝鬼魅般地拼贴在一起,搭配蓝色手包和宫廷式手镯,与清透白溪的肤色配起来,高贵、性感又迷离,像行走在香榭丽舍房瓦间的性感野猫。
她抬起带着沉甸甸镯链的手臂,轻触房卡,转动把手,房间应声而开。她轻巧地走进去,一进门穿着白色睡袍露出黑色腿毛的张臻华就映入眼帘,白溪胃里一阵犯呕,脸上挂起妩媚的笑容。
张臻华见白溪如约而至,做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女人啊,不过如此,”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大摇大摆地朝白溪走来,作势想把白溪揽入怀。
白溪轻巧地闪避过去,捂嘴娇俏地笑着“张总不把话说清楚我不依!”
张总全身都酥了,瘫倒在沙发上。他暗示了白溪好几次,都没有得手,冷若冰霜的女人反而激发了张总强烈的征服欲,明知白溪不会签字,还是提出苛刻的条件,以此要挟她乖乖就范,他不信没有她搞不定的女人,只要那个女人有*,有*就有软肋,有软肋就会屈服。而白溪的软肋就是她觊觎创意总监的职位,自己手里的项目就是她夺取这一职位的关键。
“白经理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张臻华翘起了二郎腿,睡袍开了,露出强健的胸肌,“咱们内行人不说外行话,回报必要付出,我想白经理知道该怎么做吧。”
白溪上前一步,走着婀娜的步子,坐在了张总的沙发沿上,“张总,你急什么呀,小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白溪抿嘴笑,“我怕呀张总贵人多忘事,特意把合同带来了!”说着,从手包里拎出了合同,递到张总面前。
“我就算再忘事,白经理你的事还是不会忘的,”说话间,手早已向大腿间摸去。白溪一个侧旋躲过张总的脏手,站了起来,正视着她,温柔的话语中暗藏着杀机,“张总,我白溪可是按您的指示赴邀了,给足了张总面子,张总让我回去交不了差就不好了吧,你我都是摸爬滚打过来的,让一个双赢的合作就此搁浅,张总可能捞到的好处一下泡了汤,啧啧,想想都替张总心疼呢!”
几句话戳到了张臻华的痛处,他圆睁着双眼,干憋不出话来,白溪确实给足了他面子,说话也不漏锋芒,但他总觉得白溪不会乖乖听他摆布,这种挫败感让他干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咬着牙,面目有些狰狞,“不如把话挑明,你白经理今天既然来了,就休想完好的走出去!”他看了一眼反锁的门,那时刚才起身迎接白溪时顺手锁上的,这个时候,柔弱无骨的白经理一定是他的板上鱼肉,任他宰割了……
白溪手心里渗出了汗珠,在心里冷笑,她做这一行3年多,见过无数别有用心的客户,可是从未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恶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她已经面子给到这种程度了,在外人看来是,特意打扮好送上门来的,情了求了,利弊也分析过了,威胁也下了,竟还是改变不了贼心。
她的脸由阴鸷慢慢荡开了笑意,笑得天真无邪,笑得春风荡漾,算好放学时间过去15分钟了,该来的要来了吧,幸好还是幸好,她留了最后一手,不然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
巨大的响铃声在静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白溪带着笑意,“张总,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喂,夏夏啊,你接到晴天了吗?”通话音量已提前开到最大,以至于半米内的人能清晰的听到听筒里的声音。
“接到了,晴天要和你说话,”电话空了三秒,一个软蠕蠕的声音传来,“溪姐姐,你怎么不来接我,我想你了~”白溪笑着满怀疼爱,余光瞟到了极其不镇定的张臻华,故意装没看见,温柔地和晴天进行有爱的对话。电话挂断后,满脸歉意地和张总说:“真不好意思张总,小孩子话比较多!”
张臻华脸色由绿到白再到紫,脸色极其难看:“你要把我女儿怎么样?”
白溪惊讶地张着小嘴,“呀,你说晴天是你女儿啊,真是太巧了,还很有点像哈!”惊讶完,又换了副嗔怪的语气,“张总您说哪里话,我怎么敢把您女儿怎么样,我不过恰好认识您的太太,就是江苏源,江姐呀,工作比较忙就拜托我这几天接晴天上下学,我说你们家长也真是,工作再忙也要照顾好孩子吧,你说是不是张总?”
张臻华听闻她提及自己的太太,尴尬地不停息地笑着,这个女人竟然认识苏源,都请帮带晴天了,看来关系不浅,要是在苏源面前学几句不中听的话,自己的日子可不好过啊,思及此,马上赔着笑,态度十八度大翻转,“惭愧,惭愧呀,我这个当爸爸的该好好反思反思,多亏白经理提醒啊,既然你和苏源、晴天都熟,以后就常来家里做客哈!”
白溪打开酒店房门的时候,小优的身子顺着惯性,倒进了房间,她迅速把小优拉起身,捂住她嘴巴,沿着走廊走了一段距离,才松手,“小优,你怎么在这里?”
小优没了束缚,看面前的人完好无损,立马扑倒白溪怀里,“经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