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惯常早起的年轻父亲没有因为周末而赖床,早早就在厨房里忙合着早餐。
房间的木门被轻轻推开,睡眼惺忪的娇弱女孩从房间走出,看到厨房里的男子,半睁的眼睛顿时睁大开来:“秦老师,你起这么早。”
秦墨拿着舀子在锅里搅拌着,嘴里有节奏地哼着什么,并没有回答。
苏小涵勉强挂了个笑容:“秦老师,我在这里暂住,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秦墨依然是断断续续地哼着什么曲目,没有回应。
苏小涵跺了跺脚,蹙着眉喊道:“秦老师!你这样不理不睬,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或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太大,隔壁的房间打开了门,小麦肌肤的女孩从房里探出头:“怎么了?”
“没什么。”苏小涵眼圈也红了一半,垂泪欲滴的模样:“可能我在这住给秦老师添麻烦了,一直跟他打招呼都不理我。我……一会就搬出去吧。”
“怎么可能!”关蓁蓁完全不能相信,往厨房里看了一眼,顿时捧腹大笑:“小涵,你的隐形眼镜是不是没带?秦老师的耳朵里塞着耳机呢,当然听不到你说话。”
苏小涵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一眼,果然发现一条白色的细线从秦墨的裤兜里伸出,一直延伸到他的耳朵。
关蓁蓁狠狠地拍了秦墨的肩膀一下,拿下了他的耳机,还故意放大了音量:“秦老师!小涵跟你打了半天的招呼!”
“哇!作死啊!”秦墨几乎被突如其来的巨大音量震破了隔膜,揉了揉嗡嗡作响的耳朵,朝苏小函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听歌!我想你不用回我什么了,估计已经听不见。”
“呵呵。”苏小涵笑得花枝乱颤。
十五分钟后,客厅的饭桌已经摆上了粥、饺子,还有一些小点心。桌上只有秦墨一个人,边吃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新闻的内容有点恐怖,也有点令人激奋:世界五大毒枭一夜之间被杀,无可量计的毒品付之一炬。目前,自称为断罪者的组织声称为此事负责。
苏小涵从浴室走出,稍作了打扮的她显示更加楚楚动人,扫了一眼并不关注的电视,微笑问道:“秦老师,你知道哪里有卖早餐的吗?表姐又睡下了,我不想吵醒她。”
秦墨指着桌上的早餐,奇怪地问道:“这些不合你的胃口吗?”
“不是!不是!”苏小涵连连摆手:“可是这是你和果儿的早餐,我怎么好意思吃呢。”
“这是给大家的,平时我们也是凑在一块吃饭的,不用介意。”
“那——那谢谢了。”苏小涵这才缓缓坐下,用余光偷瞄着秦墨,却发现对方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而没有像常见的男性那样看她。
夹起一块小点心,浅浅咬了一口,一股难以明状的味道在口齿之间迸发而出。江南的早点本来就闻名全国,味道自然是不错的,可这么好吃的她还真是不多见。
“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
秦墨看了她手里被咬了一小口的点心,同意地点了点头:“这家店的早点最好吃了,要排队才买得到。”
苏小涵尴尬不已,她看到秦墨在熬粥,原以为点心也是他做的,有心攀谈,所以夸奖的语气也刻意上升了几分,没想到却是从别的地方买回来的。
几分钟后,苏小涵用纸巾轻轻地印了嘴上的油渍:“秦老师,怎么没见你爱人回来?”
秦墨愣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不带悲伤地应道:“果儿一岁不到她就去世了。”
苏小涵满怀歉意:“对不起!对不起!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的,已经过去很久了。”
苏小涵沉默了一会,白皙的小手覆在秦墨的手背上:“如果……如果你有心事,可以跟我倾诉的。”
秦墨缩回了自己的手,微微一笑:“谢谢了,不过我早已经走出那个阴影了。”说着就回了房间,唤醒还在睡懒觉的女儿。
苏小涵的表情一僵,心里已经隐隐有怒火!身边的男性从来都是围着她转,惟命是从!没想到忙和在小小的合租屋遇到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而且还是一个连房子都买不起的单亲爸爸!出于惯有的骄傲,她下定了决心要让秦墨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秦老师,我可能还会在江州躲一段时间,一会你能带我到处走走,顺便找找有什么兼职吗?”
秦墨抱起还迷迷糊糊的女儿,耸了耸肩:“不好意思,今天我约了人。蓁蓁一般十点左右就会醒来,要不等她带你去吧。”
“啊!对不起!我又打扰你了。”苏小涵彬彬有礼地道着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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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里咖啡馆位于江州市官方大楼的北边,毗邻全江南最高也是叫价最高的双塔商业大厦。咖啡馆占地面积不大,里外也算不上豪华,更没有什么悠久的历史,简单的装修却总是透着一股古典的优雅。由于这个原因,再加上优越的地理位置,卡特里总是能吸引江州的官方人物和商业精英到来。
中午十二点,卡特里咖啡馆迎来了午餐的人流高峰,也迎来了一位不同寻常的女客人。光看那鲜艳的穿着,惊艳的容貌,傲人的身高,就算找遍全世界的模特和明星也难找到一人与之并肩。
这样的一位佳人虽然一直在紧绷着脸,却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