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让火药在别的国家诞生,倒不如她亲手交给萧君祈。
起码萧君祈不是个暴君,不会轻易用这种东西剥夺一个人的生命。
想通了,鹤卿枝心情便轻松下来。
晚上萧君祈回来,看到上面的字迹,心情也十分复杂。
“不必担心,我先前也是纠结了许久才决定将这个交给你,因为我相信你,会把它用在该用的地方。”
鹤卿枝一句话,就让萧君祈的眉头松了开来。
“卿卿如此心意,为夫怎能辜负?”萧君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深深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她对自己有着极大的期待和信任,他必不负这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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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君祈当上皇帝之后的第一个生辰,注定了这一天不会是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而是普天同庆的喜庆。
一场宫宴结束,萧君祈也难得有些微醺。
鹤卿枝因为要照顾卷卷和贝儿提前离了场,萧君祈回到寝宫的时候就看到,昏黄的灯光下,鹤卿枝衣衫半解,发丝半垂的样子。
贝儿吃过奶在她怀中睡着了,鹤卿枝轻柔地将她放进摇床,抬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那一刻,萧君祈便觉得心中被戳中了。
“卿卿。”
不等鹤卿枝转头,她整个人已经被萧君祈从背后抱住。
萧君祈将头埋在她的肩颈处,深深地一闻。
她身上熟悉的淡香,让他放松下来。
“小声些,他们刚睡着。”鹤卿枝转过头去,看着他的样子便笑道,“先去沐浴吧,我帮你拿寝衣。”
她动了动身子,结果人仍是被萧君祈紧紧扣在怀里的。
“卿卿。”萧君祈弟弟地开了口,“以后不要送礼物了,把你自己送给我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鹤卿枝脸红了红,她喝多了会说胡话,难不成他也会么?
鹤卿枝抬手推了推他,说道:“快去,一声的酒气。”
萧君祈沉默一会儿,突然将人抱了起来。
鹤卿枝惊呼一声,又怕吵醒卷卷和贝儿,赶紧捂住了嘴。
她动了两下,结果根本对萧君祈没有任何影响,只能眼睁睁头朝下被人扛进了浴房。
“衣服、衣服!”
鹤卿枝一边叫着,萧君祈一边就抱着她,踢掉了鞋子走进水里。
“……”鹤卿枝看着自己一身衣服全泡在了水里,鹤卿枝只能无奈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萧君祈一身衣服也湿了个彻底,自顾自地就开始宽衣解带。
鹤卿枝伸手一拍额头,很是无奈。
这男人喝醉了可真难搞,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她从水里往池边走,决定不跟他在这胡闹。
结果萧君祈tuō_guāng了自己,目光瞬间就锁定了正要逃跑的鹤卿枝。
鹤卿枝只觉得后背一凉,立刻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她僵硬地转过头去,正对上了萧君祈深邃的黑眸,灼灼地盯着她。
方才给卷卷和贝儿喂奶,她就着了一件单衣,此时被水一泡,变成了透明的,紧贴在身上。
衣领处因为水的力量扯开了一大片,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