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须是在身体未僵之前。反之,毒不会深入五脏,指甲也就不会变黑。世上莫非真有如此凑巧之事,杀害洪老的两人一前一后接着出现?”
清流盘手托着下颔,“嗯,也就是说,掐痕与中毒根本是同一人所为,并且是在喝下毒后再去掐死洪老。这岂不又是多此一举?”
锦香与鸢鸾相视一眼,锦香言道:“倘若真的是两个人所为呢?”清流与荀燕之同时眼含疑惑看向她,鸢鸾眼珠来回一徘徊,道:“锦香姐姐的意思,可是真正动手杀人的并非两个人,但确实有两个人想杀害洪老?”
二位姑娘的话,令清流与荀燕之茅塞顿开。清流做出猜测,道:“我们估且说,两人中有一个申、申莫山,那另一个会是谁?”荀燕之露出笑容,“还是两位姑娘聪明,不无可能。只是这神秘的另一人究竟会是谁?”鸢鸾不禁侧身向左踱过几步,“清流,锦香姐姐,你们可还记得申叔母约伯父去烟波亭的那天?”
清流与锦香惊醒,异口同声,“大师兄?”这倒令荀燕之有些费解,清流与他说道:“这个人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听爹娘大致提起过,他是当年何大师的大徒弟,一直觊觎绿绮琴。”
正当众人思考之际,阿四又匆匆来到,“二公子,信。”接过打开一看,围拢过来的三人中,锦香一看信头上的“清流哥哥”四个字就已明白,走到凳边坐下,“不用多看了,肯定是那个申云裳。”
清流满面不自然的瞄了一眼坐下的锦香,信中只一言:未时三刻烟波亭见。鸢鸾来至锦香这方,问道:“锦香姐姐怎么知道一定是她?”锦香面露神秘一笑,“因为啊,迄今为止,只有她会肉麻的叫我们家清流为哥哥。”
她这一言,惹得鸢鸾与巧珠相视轻轻笑起,荀燕之则是旁若无人的大笑。拍着清流的肩膀,道:“不错啊,这姑娘谁家的?”重出一气的清流没好气看着他,“姓申,还能是谁家的?”
想起清流提到的申莫山,他明白过来,“哦~原来是这么个关系。清流,你对她有意思吗?要不要干脆娶了她,然后从她嘴里探出点什么来?”话音还未落地,巧珠一跺脚,“喂,你乱说什么东西,嘴上是不是要贴张封条?”
荀燕之明显被吓到,“啊?”巧珠绷着一张脸,说道:“二公子对那个什么申小姐从来就没心思,他可是要和鸢鸾姐成亲的人,你以后不要瞎说。”闻言,鸢鸾连忙拉住她,轻言道:“巧珠,不要瞎嚷嚷!”
这回轮到清流盘起双手静静的看着,锦香旁若无人的大笑。荀燕之满脸懵相的看着微低头的鸢鸾,“我还以为你是清流的妹妹,结果,是未来的媳妇?!”只见巧珠挣脱鸢鸾,“是啊,麻烦你以后注意你的言语措辞。哼!”
得知三日之期的几方人各有所思,申莫山与祝祥在房中双双笑起。“三日寻找真凶?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祝祥附和,“没错,恐怕真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容易对付。”
申莫山嘴角扬起,道:“只怕这所谓的三日之期是那位吴大师兄用的计。”祝祥亦是满脸得意,“最好是,这样叶清流一定疲于奔命。”不知为何,申莫山满副深沉的看了番祝祥。
徐老爷在房中徘徊来去,徐夫人倒杯茶为他送去,“老爷,在想什么这么苦恼?”接过茶的徐老爷摇头,“到底会是谁?”徐夫人眼神飘来飘去,问道:“可是洪老之事?”他未作回答,只静静走至桌边坐下。还有那晋阳,越想越觉得不得其解,起身离开了房中。
廖老爷呢?他正在院中赏着四周的风景。来到的廖安上前唤道:“爹。”他应过一声,“有什么事吗?”廖安思量一番,“爹,你说,他这三日之期究竟是何意?”
廖老爷弯腰伸手轻抚花朵,口中说道:“哼,三日之期?那个吴子厚谁知道他要怎么玩,都不是什么善类就是了。绿绮琴的事一经传出,对琴痴迷的人有几个可以控制。”廖安眉间凝起,“爹的意思是,这只不过是缓兵之计?”
亦有一方发出同样的疑问,“你这是缓兵之计?”他一摇手,“确切的说,是引蛇出洞。”原来是先前的吴师兄这帮人来到了酒楼坐下在商议。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大师兄你给出三日之期是为了要让他们放松警惕?”
接着,又有人缓过明白劲,“原来如此,三日内他们说不定会有所行动,昨晚如此仓促的状况下,肯定有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加以说明。”吴师兄起身踱步,“没错,今天去,人不在。若是紧逼,必会发生冲撞,倒不如给他们期限,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转眼,未时三刻即将来到,已身处烟波亭的清流等待着。莫然间,身后传来一声唤,“清流哥哥。”他转身看去,并未开口,申云裳已来至眼前,身后依旧跟着小桐。
她不再过多隐藏,所有情感透过眼神表达无疑,“清流哥哥,许久未见,莫非你连怎么称呼我也忘记了?”他摇了摇头,“没有,云裳。”听得这声称呼,申云裳露出笑容。
坐于石桌旁,申云裳关心言道:“清流哥哥,叶伯父的事我听说了。他怎么样?是否安好?”他看着亭外的风光,轻摇头,“我也不知道。”
申云裳默默凝望他,唤道:“清流哥哥。”唤他的同时伸手握住清流搭在石桌上的手。清流微皱眉头,目光移至手上,轻轻抽出,起身背对她向前走过几步,“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