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夏日炎炎,骄阳如火,下午一时正,有一艘游艇驶向离岛那边,船上有七个女人,
都是曲线美妙的,最年轻那一个女人有十六岁,最年长的一个,恐怕是她的母亲了,不 过叁十五岁。
她们在游艇上面吃吃喝喝,还有四个人凑成一台麻雀,玩得十分开心。也许是新潮
派的作风吧!她们并没有像别的妇女那样互相称呼,说是某太太,彼此祗是叫唤对方的
名字,比较亲热。
曲线最丰满的是燕妮,她以前是个脱衣舞娘,曾经远征东南亚各地,到了二十上岁
时,她就急急忙忙的找归宿,跟一个中年人结婚。也许是她对x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满足
的影响,她一边搓麻雀一边交谈,仍然在谈话里面不停的谈到男人。
她偶然m到一只“二索”,吃吃地窃笑,跟左边的玉庄打趣,说道:“你的先生有
那麽挺吗?”
玉庄是典型的小主妇,听了脸上一红,不知道怎样同答这句话才好。
另外一个少妇,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对家,一时高兴,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说他
没有那麽直。”
剩下来的一个雀局脚友,叫安娜,本来是中国妇女,却改了外国女人的名字,原因
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气质,至於她的脸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满了西方女
x美。
还有叁个小姐,俱是玉女型,她们欢喜说笑、燕妮的女儿小燕偶然抓住一个望远镜
向波浪汹涌的海面远眺,发觉一艘电船快速的驶过来,站在船头的一个人,满脸肌r,
又横又直!是个浓胡子,吃惊地说:“妈,有一艘电船追上来!”
“你怎样知道它是追我们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责骂了一句。
小燕不服气!说:“站在船头的一个人,很像叁国演义里面写的张飞,他嘴上的胡
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样,我真的担心他是海贼。”
燕妮听了,再骂一句:“胡说,这个地方怎会出现海贼?”
她说完了这一句,继续洗牌。
不过短短的两叁分钟,小燕说的一艘电船就以拦江劫美的姿态挡住去路,那个浓胡
子人汉竟然用播音筒大声说话,口称是海上巡逻队!喝令轮机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个青年握着手提机关枪,对准她们。大偈陈苏不想吃眼前亏,不管对方是警探
抑或海贼,停航再算,
就是这样!火钻石号游艇给浓胡子胡霸这帮人掳劫,连人带艇劫到剑鱼岛,把船上
的人分男女两堆,囚禁在一间巨型别墅的地窟里面,然後逐个审问。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个被带到二楼的大堂里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番,吩咐
他的助手胡叁走开,关上了门,然後对她说:“你叫甚麽名字?”
“你不配问我!”她冷然说。
“为甚麽我不配问你?你知道我是哪一种人吗?”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说,“你说错了,该说海贼才对。”
“你是海贼?”她的语声有些颤抖,但仍很倔强。
“我有许多话要问你,浓缩起来,只有一句,你们把那一批准备走私运到外埠去的
钻石收藏在哪里?”胡霸开门见山的说。
她怯怯的说:“我不知道。”
“你是她们里面的,一个航海家太太团集体走私,你当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说不知
遗呢?也许你把它收藏到甚麽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说不知,我就不客气要把你浑身上上
下下检查遍了。”
胡霸说这些话的时候,目露凶光,向她酥x最凸出的两点来来去去的侯,她使劲挣
扎,打他、踢他,远用手去揪他的胡子,他绝不理会她,仍是那麽轻松的走,一直走到
圆桌那边,才把她放下来。
她刚刚放下,浓胡子就把她此仰卧的姿态摆好,又再把她的两只手以及一双脚分别
拉到圆桌下边,用绳子困绑,使它紧紧地贴在那几条铁脚上面。
可怜得很,安娜给他这样子摆弄,暗呼不妙,竟然失声啜泣起来。
浓胡子已经决心把她使劲摧残,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团的妇女触目惊心,不
敢违抗他,安娜的啜泣声响绝对不会摆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
的衣裳拉起来。
她穿的衣裳特别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衬衣,却是黑底统白花边
的,下半身却穿了女装的长裤,那种裤脚又窄又紧,配上一对短靴,浓胡子刚才隔开了
衣裳搓她,认为欠够凶,那时他把她的衬衣拉了起来,那双r球整个暴露在眼底,他的
欲火立刻焚烧起来,右手伸到她的左x乱搓,左手知把她右边的r球握住,使r蒂凸出
来,然後把他的嘴巴压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乐极忘形。
(二)
至於安娜,她的肢体被缚,头部低垂到了圆桌的边缘之下,没法动弹,甚至没法看
到了对方压在她的身上干些甚麽,正式是一头准备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觉到x部隐
隐作痛,还有些痒,不禁泪下如雨。
谁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艳星作风不戴r罩呢!衬衣已经拉高!她上边就毫无掩蔽!
刚好给浓胡子飞擒大咬!
浓胡子是在咬着她的,她的r蒂又红又大,有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