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移到了另一侧,吸允我的另一只ru首。一开始,他轻轻地,但是力量逐渐增加,直到变得太多。我的脑袋从一侧摆到另一侧。他倒是忍得住,而我通过他的嘴巴就能直接高氵朝了。
他持续进攻着我的胸ru,同时一只手向下延伸。他的手指们粗暴地按着我,直到我双腿大张,花/芯为他开放等待着。他的手指快速地摩擦,我把自己推向他。
我需要摩擦,还需要点什麽。
他的手指和唇都离开了,我轻吟着接受冷空气冲刷过我的身体。然後床再次摇晃,我感觉到他跨到我身上。他的欣长硬挺与我胸ru间的沟壑碰触着。
“你觉得你准备好了吗?ll。”他向我推了推,“因为我已经等腻了,你准备好了麽?”
他又在向前推了:“回答我!”
“是的,主人,”我she,“是的,请您——”
他擡高tunbu,我感到他的尖端抵上了我的唇:“吻我的r,在它i之前亲它。”
我紧闭地双唇印上它——真的,这是我全部的想法了。可是我感觉在他的顶端有一滴液体,我忍不住——我伸出软舌,把它舔了下来。
edwrd咬牙,狠狠地抽了口气,他在我的颈部轻扇:“我可没叫你那麽做。”
我的一部分很享受自己在他精心控制地风范里敲出了一隙裂缝,但後来他向我的下身移去,用一只手掌擡起我的tunbu,我就不关心除了他现在正做的之外的任何事情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直竖起来。
他把自己缓慢地向前推入,我she出声。
没错!
他把自己推得更里了些,我被撑开填满,比之前我经历的所有还要多。他缓慢地移动着,开拓在我身体里的空间,直到变得有些不适。
我是吞不下他的全部的。
“妈的,”他急促地xi道。
我感到他在向上移动,他双手抓着我的臀来回剧烈地摇晃,让他可以进入的更深。
“跟着我动,ll。”
我擡起臀,感觉他又滑进去了一英寸。我们同时she出声,然後他给了我一个猛推,他终於全部都进来了。
我的眼睛要翻到後脑勺去了。
然後,他抽出了一点,再滑进去。尝试着,逗弄着。但是我对逗弄受够了,我需要更多的,当它再次滑进来的时候,我擡起了自己的臀。
“你对粗暴的准备好了?”他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几乎全部抽出来,我为突然的空虚感难耐地轻吟。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又撞了进来,又立刻抽出。
“啊。”当他没有回来时,我拉着手铐,然後他做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每一次撞击都把我推向床的更里面。我用擡臀将他容纳的更深来作为回应,我还想让他再深入点,再狠点儿。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快感一点一点堆积着涌向释放,伴随着每一次,伴随着每一次他进入我身体时的拍击。他在我的身上浑身是汗,他的双手像铁一样举着我的臀。
“就是现在!”他大喊,再次冲进来,把我的身体撞碎成千万片。
他插的更深了些,仍然忍耐着,当他在我身体里终於释放时,他的肌肉颤抖着,我的高氵朝在三次後又一次来临了。
缓慢地,他的呼吸恢复了正常。
饥渴地双手抚上我的身体,他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在我耳旁厮磨道:
“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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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第二次时,他解开了我双腿的束缚,他说在我的腿缠着他时他可以进的更深。即使我知道他比我的经验多多了,我还是想告诉他更深的进入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还好我没说出来,因为在他把我的双腿绕上tunbu,第二次进入我时,他的确插得更深了,而且他碰到了好多我都不知道我有的敏感点。
当他离开床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呼吸了。我的头转向他的方向,尽管这根本没用——我还是什麽都看不见。
他解开了我的胳膊,把围巾拿下来:“ll,你今天晚上会在我的房间睡觉。晚些时候我会再要你,而我不想麻烦自己穿过走廊去找你。”
他向地板上指了指:“我给你铺好了。”
他疯了吗?他想要我睡到地上?我冲他竖起了眉毛。
“你对我的命令有什麽问题吗?”
我摇摇头,几分钟後,我就睡死在了他床边的冰冷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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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醒醒。”
刚刚可能过去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十分钟,我不确定。天还黑着,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还烧着。
“把你的手和膝盖放到床上。”
我急忙爬sh,但还是迷迷糊糊地半醒着。
“不,”他说,“我觉得你应该靠在你的胳膊肘上。”
我倚在了自己的手肘上。
两只强壮的手揉过我的背部,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你在另一个方式下很紧,但是这样你会更紧。”
该死的他和他那天鹅绒的嗓音。我现在完全清醒了,完全的清醒,还为他准备好了。
他的手伸到我的後背,上移到我的肩膀和胸ru去揉那两只ru首,他给予它们每个一下狠狠地拉拽,然後他的手又下移到我为他跳动的地方,他轻轻地探进一根手指,然後那根手指游移到我的背後,在更紧致的小口周围打着圈。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抵着小口:“有人用过你这里吗?”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来,同时做好了离开这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