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绷起来了。
“很快,”他移开了他的手指,我颤抖地释放出呼吸。
很快,也许,但不是今晚。
他把他自己引领到我已经充分湿润准备好的那儿,他的双手搭在我的头上,手腕卷着我的头发。在他的硬挺进入我的同时,他也狠拉着我的头发。当他填满我的甜美感觉和发间的钝痛混在一起,快感就变得太多了,我不禁溢出一声j。
他退出来,再用tunbu又快又狠地撞进去,伴随我发间不时短暂的揪痛。一次又一次,而且他说对了,我这样的确更紧。我可以感受他的每一寸,每一次撞击迫使他进入的更深,也把我的膝盖更加推到床垫上。我抓着床单,把自己的tunbu送的更高来迎合他。他低吟,我感觉到了一种即将释放的熟悉刺痛,我的身体用激烈地尖叫发泄着。或者是我在叫,我分不清了,也不在乎。
edwrd给了我最後一次撞击,我在高氵朝的强迫下崩溃大叫,他很快就闷哼一声,跟着在我身体里释放出来。
我跌在床上喘个不停,我可能已经开始偷偷地打起瞌睡。
在他把我翻过来,用他的臀抵着我的脸时,我终於完全清醒了。
“第四局,ll。”
他已经半硬了,这不是不可能。该死,现在几点了?我转过头去想知道床边是否有个闹钟。
“看着我。”他把我的头扭过来面对他的硬挺,“我才是你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我和我的命令。而现在,我要你用你的小嘴服侍我。”
我张开嘴,向我的主人展示我有多愿意伺候他。晚些时候,当他在我身体里第四次释放後伏在我身上喘气时,我笑了。
我心知自己把他喂的很饱。
第八章
阳光照在我的皮肤上,我疑惑地眨了几次眼,清醒了。我那时候在哪儿来着?我朝右侧扫去,看着我上面的铁艺床开始回忆。对了,在地板上,在edwrd的床旁边。
我伸展着双腿发出she,我都不知道自己有的地方,还有几处我忘了好久的位置全部酸痛极了。我尝试地走了几步,本来应该给我的右臂和一部分左臂好好泡个澡的,但是现在看起来我只能先淋个热水浴了。
在一个漫长彻底的淋浴後,我蹒跚地步入厨房。edwrd在桌上坐着,我的桌子,视线黏在他的黑莓手机上,发短讯或邮件,反正就是人们用会黑莓去做的那些事,他看起来气色好极了。
生物学**就是跟女人过不去吧。
我说真的。
“昨晚太激烈了?”他头也没擡地问。
见鬼去吧,他现在是在我的桌子上坐着,我想说什麽就说什麽:“您可以再说一遍。”
“昨晚太激烈了?”他又问了一遍,嘴角上挂了一抹轻笑。
我停止倒咖啡的动作,瞪着他。
他在嘲笑我,我几乎连路都走不了,我的背现在为因为睡在那该死的地板上而酸痛着,这全都是他的错,而他现在还在嘲笑我。
以一种病态扭曲的角度来看,这还挺甜蜜的。
我从流理台上顺来一块蓝莓玛芬,小心地坐下,我没法子隐藏自己的胆怯。
“你需要些蛋白质。”他说
“我挺好的,”我咬了一口玛芬。
“ll。”
我站起来,艰难地挪到冰箱旁,拿出一包培根。该死的,现在我还得做饭了。
“我在烤箱里给你放了两只水煮蛋,”他的眼神跟着我,看着我把培根放回去开始找蛋,“布洛芬在微波炉旁边第二个柜子里的第一层。”
我真是无可救药了,他大概在希望他从来没有收了我。
“很抱歉,”我说,“只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为这个道歉真是太可笑了,”他说,“比起那个,我对你今早的状态更加失望,我没必要让你睡过头的。”
我垂着脑袋重新坐下来。
“看着我,”他命令道,“我现在必须要离开了,我们在门厅四点半见,那时收拾好自己准备出发。”
我点头。
他站起来,“在你房间的走廊对面客房有一个大浴缸,好好用它。”
他就这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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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长的泡澡和一些布洛芬,我终於自己觉得活过来了。等头发干了後,我泡了一杯茶,在厨房桌子上坐着给r打电话。
“嗨,r,”当她接起时,我说。
“bell,”她回道,“我并不知道你还可以打电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就继续编吧,”她用一种【我才不管你在说什麽狗屎反正我就是不信你】的声音说着,“当然啦,鉴於你是独自一人呆着,又不是好像你有其他更好的事情做一样。”
通常情况下,r是不会这麽警惕的:“你怎麽知道我是一个人呆着的?”
“ee跟我说在晚会之前,他会和父亲和兄弟们打高尔夫吃午饭。当然啦,你和edwrd可能只会交流些必要的事,你不必知道的。”我几乎可以听到从电话里传出来的炫耀,我他妈为什麽一开始会觉得给r打电话是个好主意。
“今天早上我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在一起,”我漫不经心地说,就好像我一点都不在乎edwrd没告诉我他要去干什麽似的。这对我自己来说是个谎言——不知道为什麽,我有点受伤,“还有你记着,ee不知道edwrd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