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小能耐。”
真是好坏都让你说了,韩端翻他一眼,忍不住道:“人家肯定也医院检查过,确定自己身体没事儿,才轻拿轻放没多理会吧。”
关于这个部分,周继真是好奇很久了。既然韩端提到了,便赶紧的问出来,“哥,你说她长得也不错,身材看着也不错,当初怎么就轻轻放过了?要我说何必做假,直接实干多好呀。”
“放屁!”韩端恼,脸色难看得很,“办的什么恶心事,还他妈有脸提!”搞得他在人面前提起来也心虚。
周继讨饶地举起手,“好好好不提不提,那也真不是我愿意的,妈的咱要肯下黑手,这些年哪怕是套麻袋撂冷砖,还不早削挺了那丫的去?谁能知道那谁那孙子会给人下那么猛的药……”
说完又忙拍马屁打听八卦,“不过哥,我特佩服你,真的。玉体横陈投怀送抱纠缠勾引,我靠怎么忍住的?还有那位,又是怎么忍住的?我后来听说,那药可厉害着呢。”
韩端没说话,想起那张汗渍满满晕红一片的脸来,无端烦燥。他对周继勾勾指头,“手伸出来。”
周继不明所以,把手伸了出去。
韩端一把抓住他小指头,使劲儿往外一掰。
“唉疼疼疼疼疼!”周继杀猪似的嚎,真疼出一头汗来,“哥!你这是想废了我呀。”甩了几下活动活动手指,又忙去键盘上按,“我靠,这还能不能敲电脑了?”
韩端语调平淡,“她自己掰断脚趾头……我猜是想保持清醒的,结果,痛晕了。”
“……我……靠!”周继叫出来,然后摸着自己手指头老实了。半天才又道:“够舍得下手的……怪不得哥今天火力全开用力表白,原来你是要以柔克刚啊。也是,女人家,哄哄就好,没几个不吃这套的。你看今天,哥表白之后,她明显就乱了。”
“你觉得她乱了?”韩端问。
她才没有。
别看她后来貌似慌乱,实际上主意定得很。不管他说起旧交情,还是求交往,她最后都能把话题拐到公司上去。
他给她倒了水,她道了谢,但从头到尾没沾唇。这次是,上次也是。在封家的舞会上,出那么多汗,她不会不口渴,但递给她的水杯,她并没有喝。
是吃过亏后,也怀疑喝的东西不对,所以现在再不随便碰外面的东西了吗?
林菡几次打电话来,被他揶揄被他笑,她也不好意思。但她始终没有对林菡说:我这里没问题,你不用再打过来了。
周继听了也说,“软硬不吃,倒真是难啃呢。要不咱分析分析,看看目前最大的难处是什么?”
韩端没说话。
难啃吗,倒不是。其实在酒店的是时候他就看出来了。这女人性子太烈了。但过刚易折,要想对付她,其实容易得很。
只是,他对周继道:“周继啊,最大的难处是,特么的我发现我有点喜欢她。”
周继:……
倒也不完全意外,与讨厌的人,和有好感的人相处,感觉总是不同。
所以隔了会儿他问:“……有多喜欢?”
“比有点儿喜欢,更喜欢。”
····
这段时间,许苏观察着。发现中鼎有意与顶峰牵手的消息传开后,效果并不大。
她在处理公司事情上,也仍然四处碰壁,银行仍然卡催,旁人无动于衷。
也确实吸引不少眼球,但没有吸引来什么投资。也有人表示看好顶峰,但同时也表示会看中鼎风向而动。中鼎若投了,他们也愿意共进退——纯不想冒险只想分一杯羹。
公司里也仍然人心涣散,令人头痛不已。慢慢还有人说,她这是给自己找好了后手,要放弃公司不管了,大家都要回家啃自己了。
因为这样,让许苏对作韩端女朋友的事,更加不想那么早回应。虽然有时静下心来细想他的话,觉得很合胃口,有那么点儿喜欢。
但目前来说,并没有什么迫切性。既然没什么大作用,难道真就为给自己找个下家?
许苏还没想好。所以那天之后,他们倒有好几天没联系了。
这天许苏回家有点早,进门的时候,董春芳正在苦口婆心跟许迪讲大道理。
“你那几个同学,都是出身普通的孩子,你竟然跟他们玩得深更半夜不回家。要知道女孩子的身子是多宝贵的,若白白被这样的人沾了便宜,就是自己主动掉价,将来想找个好人家,少不了会被嫌弃。”
许迪坐在沙发上沉着脸不理。
许苏听董春芳那道理讲得似是而非的,也不知道怎么说她好。好像若对方是富贵人家,就可以一起玩到深更半夜不怕被沾了便宜似的。
她换了鞋,打个招呼就往楼上走,董春芳赶着叫住她,“苏苏回来了,是从公司回来吗?”
“不是。”
“哎呦,出去有应酬啊,要是带上许迪多好。”董春芳慢声细气的,“你这个妹妹呀,快让我操心死了,在家里一声不吭的,让人担心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