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巴示意着房间,“你睡主卧,我睡客房,肯定不打扰你睡觉。”
许苏:“不行啊,我得回去洗涮换装才行。医院趴了那么久,穿回来的衣服,包括人,不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洗,就总觉得会不会带上什么病菌似的。”
韩端:“你在这里不能洗吗?我的浴缸明明很大。”
还示意她去衣帽间看看。
衣帽间,一整面墙都是女装,连吊牌都贴心的拆过了,各种品牌各种款,全是她的型号。
许苏:……
伤前她也来过这里,还没看到有这些。没想到伤着的人还有闲心安排这些啊。
许苏忍不住笑。
倒是用心,不过她还是想回去。
不止是衣裳的问题,还有各种用品,住惯了的地方用顺手了的东西。换了个地方,卫生间哪怕拐弯的方向不一样,也需要稍稍适应。
这些天她每天都会回去洗澡换衣,但现在不同,还是想回自己熟悉的地盘去趴窝放松一番。
另外就是,和梁世勋虽然恋爱谈得久,但也只是比较常约常聚而已。他留学回来就进公司接管一个部门,手忙脚乱的想要做出点成绩来。而她,还是个身背清规戒律的在校学生,怎么可能跟人堂而皇之的同居。
所以现在要跟韩端同住,就算心里不排斥,就算知道他以后就是那个人了,但那种女生奇怪的小娇羞小矜持还是忍不住泛滥,知道这个头随便开了,后面可能很快会失控。
什么各睡各的,什么不打搅你睡觉,男人的这种话,还是少信为妙。
——他伤着虽做不了什么,但撩骚绝对少不了。在医院里,重伤员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偷空动手动脚。
韩端见她坚持,马上变脸,捂着胸口矫情无限,“苏苏,我伤口好痒怎么办?”
之前撒娇卖蠢十分黏人的时候都是说痛,倒第一次听他说痒。
“痒啊?”许苏微皱眉头看他胸前,不太确定他是真痒还是装样,口里直管轻声哄道:“那是好事啊,说明伤口正在愈合,以及周边有些小痂开始要脱落了。”
这话十分科学,韩端道:“我知道啊,但就是痒得难受,你给我挠挠嘛。”把许苏的手按放在自己胸口上。
许苏无语地看着主席大人,好气又好笑。
好要别人夸痒要自己抓不懂么?这都出院了啊还这样?仗病蛮缠真的好么?
她曾见识过的那一身高冷范儿怕是要一去不返了。
刚才对着助理时明明那脸色声调气势都已经摆正回去了不是吗?
心里着吐槽,认命地动手去挠。
有什么办法呢,摊上了这么一号。
因为天热,伤处不透气反而不好,因此伤处只敷了薄薄的双层纱布。
许苏不敢动到伤口,也不敢太用力,只能沿着伤口边沿轻轻的按压,轻轻的掐挠。
韩端看着她那尖尖削葱指在自己胸前一圈一圈的划着,只觉得这丫头肯定是故意的,蜻蜓点水般不轻不重隔靴搔痒,只搔得人嗓子眼儿干得难受。
忍无可忍,韩端的脸猛然凑近,贴着许苏的耳朵眼儿轻轻道:“怎么办,被你越挠越痒了。”
他喷的温热气息让她也脖颈发痒,他沙沙的嗓音让她心里乱跳。
男人却忽然抓住她另一只手,直奔主题的朝大腿间一按,“……好苏苏,帮帮我……”
那里硕然鼓起一个大包。
许苏被烫着似的迅速撤手,心里擂鼓似的巨跳,却被禁固了身子逃脱不开。
她之前在认真盯着伤处,怕自己挠错了位置按压上伤口。也曾对两人的进一步发展想东想西过半天,结果事到临头,这么的突如其来丁点儿过度都没有。
韩端紧紧揽着她,低头吻了上来,辗转反复,吮吸嘬咬,只吻得许苏舌头发麻气息难继才放开。
在等她吸气的中场,韩端蹭着她鼻尖低声提醒,“……别不动啊……你惹出的祸,不想负责?”
许苏反应过来,慌然又往后退了退身子,脸红得象要烧起来。
韩端瞧着她嘴角含笑,“你看,你也有感觉对不对?你怕什么?”
许苏掩饰着心慌嘴硬:“……谁怕?”
一句话说出,她好像真的有了些底气,稳了稳声音挑衅道,“再说你一个伤残能干什么?有感觉也只能感觉感觉。”
····
常常有些人,会死在自己的嘴欠里。
许苏就是一个。
男人一听,立刻把臂上的纱布一扯,不容抗拒的把人打横一抱,进了房扔上了床直接压倒。
……
许苏顾忌男人的伤,之前被亲被按也好,现在被压也好,都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所以反抗得微不足道。
尤其韩端把她抱起来的时候,虽然主力放在了未受伤的臂膀上,但胸肌肯定是要用劲的,许苏除了助兴似的叫唤两声,根本就没敢多挣扎。
然而男人却是